我从未见过那样绝情的男人。我虽然已婚,可是过的却和单身没有区别。
自己的孩子不在身边,现在要是见到了,孩子应该都认不出我了。叫我阿姨也是有可能的。
为了争夺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我与那个男人大打官司,可他只留给了我三套大平层,
并要求我与自己的孩子永不相见。“就这样吧,别太装。”他说。1.我叫段然,
我的丈夫叫君瑞。我们已经离婚了,已经过了二审了。要说我们的故事,是从幼时开始的,
而婚姻不过维持了五年而已。我自以为与他青梅竹马,谁知他其实在青春期时,
就已经心有另属。是的,那个人并不是我。“诶,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于漾说。
眼前的于漾就是这个荒谬故事的女主人公,而我不过是她的陪衬。只是,她欺人太甚。
于漾见我云淡风轻地看着窗外,丝毫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她捏着包包的指关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没了血色,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地急促起来。
我甚至有理由怀疑,她会晕倒在这家咖啡店。然后就是一出:路人报警,于漾住院,
网上关于这件事的消息疯传,男主君瑞更加心疼自己的青梅竹马,两人快速重修旧好的戏码。
我的视线终于看向于漾,她紧张而愤怒。我心中仿佛有个时钟,
秒针不断地在发出一下两下的嘀嗒声,我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思考到第几个步骤了。
于漾把刚刚所说的再一次重复。“段然,你和瑞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不用再装出一副舍不得的模样。”“他别墅里那两个孩子,是你的,
可是你从没有尽过一点母亲的责任。”“不如就放手吧?”我说:“离婚协议我这里有一份,
如果你想看的话,我可以让你看看。”“但你根本不用为了孩子的事来跟我浪费唇舌。
”于漾深吸一口气,一副悲伤的模样。我很快就站起身来,对她说:“于漾小姐,
我还有工作要忙,先走了。”我实在没有那个勇气陪她去演一个那样的剧本。
我很快离开了咖啡店,她也确实听明白了我说的话。在之后几天里,她并没有再打扰我。
那份离婚协议里,君瑞在原先的基础上加赠了两套大平层给我,一共三套。
而君家现有的财产,除了他和孩子共同居住的别墅外就只剩君家老宅了。这几天,
君家派了几位律师与我当面确认现在的这份协议。说是确认,
不如说是于漾和君瑞轮番来找我的难堪。
那几位律师态度明确地对我说:“这协议里的三套房,已经过户到你的名下。”“段小姐,
您可以确认一下。”我问:“是吗?”我看见那由大理石制成的圆形茶几上,
摆放着多份资料,一摞又一摞让人看不过来。不过我还是逐页翻看着其中的一份。
律师说:“君家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对君家那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有任何疑问。
”“否则,这次的庭下调解就没有意义了。”我说:“君家确实大方,只不过我不会撤诉的。
”律师喝了一口茶,说:“应该不止我一个来劝段小姐吧?若是不会见好就收,
那只会两败俱伤。”我有些怒了,说:“冯律师,你说的没错,确实不止你一个。
”“只是她没有冯律师思维缜密,逻辑清晰。”律师说:“谁?”我听见律师的反问,
气急之下竟然就这么笑出了声。“呵呵。”“于小姐,于漾。”我没有多做解释,
说:“你不如把这些都拿走吧,那些资产到底属于谁又写了谁的名字,我不在意。
”律师说:“我可以确定的是,于小姐并不是受君家或是律所的委托。
”“但我相信于小姐想表达的和君家的意思是一样的。”我问:“然后呢?
”律师说:“段小姐是君总的前妻,想要见孩子不过是花点心思的事情。
”“可是君老爷子他们二老失去了孩子,简直是要命的事。”律师的语气变得更加生硬,
面目也变得狰狞。我的心绪停滞了下来。都说君家人喜欢我为君瑞生下的这两个孩子,
可他们付出再多的感情,也舍弃不下他们心中的私欲。我说:“你所说花点心思,
就是要面对着冷冰冰的君家大宅,还有那一双没有心的情人。”“我这是何苦呢?”“算了,
你们走吧。”......我和君瑞牵扯不清已经一年多了,
如果我是于漾我可以不甘心地说君家的一切都属于我。可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有资产相赠是锦上添花,没有这些我也可以安然度日。我是段家千金,
父亲是Y城公司排行榜第五的董事长。而我从小被娇惯养着长大,我父亲的公司如日中天,
可我却没有任何压力。再加上我嫁给了君瑞,所有人都以为我命好。
可我们的婚姻竟然结束了。我的两个孩子是我心里的痛,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意。
2.时间就这样过着,我心想着律师肯定已经转述了我的意思。又到了开庭的时候,
我找了我的朋友陪着一起。我这个朋友,准确来说应该是发小。在我整个青春期里,
每一个阶段、每一天都有她的身影。在我们俩得知君瑞和于楠的私情后,也是发小的安抚,
我才不至于歇斯底里地急着向君瑞讨要一个说法。记得那一天,
我和发小一起抱头痛哭了一整晚。今天,我在庭外看到了君瑞,但他一如从前的冷漠。
他从我的眼前略过,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我。君瑞冷冽的气质仿佛在告诉我,
他盼着这场纠纷快点结束,而他胜券在握。我的情绪波动也不大,
只是为了开庭后有一个冷静清晰的脑子。可是,我的发小坐在旁听席,她没有那么多的顾虑。
只见她拿出手机,想把君瑞现在的嘴脸拍下来。发小看着手机,恨得牙痒痒。我问发小,
说:“你怎么了?火气比我还大。”发小将拍下的画面直接发到了一个社交平台,
可当我想要看个真切的时候,发小却退出了那个软件。我问:“给我看看。
”发小说:“你个没心眼的,这几天确实有事。”“等到今天庭审结束我再和你说。
”我说:“好。”发小低声嘀咕:“说不定下次庭审,会有君瑞不忠于婚姻的新证据。
”我不好多问,马上就要进入法庭做庭审准备。可惜一场辩论下来,
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有一个如愿的结局。
我记得那几个法官冷冰冰地对我们的婚姻做出了建议。
“被告君瑞已对以往婚姻中的财产纠纷做出让步,本庭表示认可。
”“对于原告段然索要后代子女的抚养权,本庭保留其诉讼权利,但仍不予支持。”结束后,
对面的君瑞和冯律师先行离场。我见发小对我招了招手,好像有什么话对我说。
我和辩护律师说了几句话,就来到发小面前。“走吧。”“你别难过,
你还记得我在庭外想说的话吗?”我和发小一边往外走,一边聊着。我的余光瞥见君瑞,
和开庭的时候不同,他的身边多了几个人。那几人围住他,可还是抵不住他出尘的气质。
他那样的耀眼,让人丝毫觉察不出他的狼狈。哪怕是余光,我也不敢多看。我坐上发小的车。
“就开我的车吧,我们走。”发小说。“去哪?”“去我家。”“好吧。
”对于发小想对我说的话,我隐隐有不妙的预感。到了她家,她就开始向我解释。
果然真不是什么好事。“现在网络上有些关于你俩的传言,这些帖子我都收藏了。
”“你看看吧。”我接过发小递过的手机,在打开那些帖子之前,我又看了看她。“哎呀,
你放心吧。这些帖子说什么的都有,数量也不多。”我挨个点开那些主题贴,
有的楼主冷饭新炒地将一年前我和君瑞离婚的事再次发了出来。我特意看了看时间,
这一篇是两天前发的。还有的楼主没有任何证据,就连配图也懒得配,
张口就来说的是我在离婚后半年内就有了新的恋爱对象。我仔细看了这一篇的回复,
看完我就笑了。回复倒是比楼主说的话还要更有料。有一楼的回复是,“那这呢?
楼主你看看。”还配了一张君瑞的照片。图片中君瑞与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走在一起。
这女人不就是于漾吗?我抬头,惊讶地看了一眼发小。这也能被拍到?
发小一副“我都了解”的表情,问:“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我说:“网上的这些喷子简直防不胜防。”发小说:“没错。”“这些帖子,
我猜测不是君家和于漾操控。”“只要不是有人刻意煽风点火,
那就能找到对我们有利的信息。”我迟疑地说:“如果我们将这些帖子里的信息整理出来,
说不定能有胜诉的可能。”发小说:“没错。”发小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回去,
说:“这里头但凡是配了图的,都跟于漾脱不了干系。”发小又指着其他的帖子给我看,
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又涨红脸想要跟这些人干一仗的模样。我和发小很快有了主意。
我们俩把里面那些嘲讽、辱骂的话截图保存下来。只要是有利信息,
我俩也都截图然后整理成资料。打算晚点把这些资料交给律师。我原以为,
那次见面后于漾什么也没有做。可是这一阵风还是这样莫名地吹了起来。3.三天后。
耀世集团的顶楼,总裁办公室。炎迁把手里的手机递给君瑞。炎迁是沈霆深的秘书,
而耀世集团就是沈霆深唯一且最重要的集团产业。君瑞习惯性地接过手机,
手里的电子触控笔在他手里晃了一圈。往常也有一些电子文件需要签字,
可是炎迁今天让他看的却不是文件,而是一些狗仔拍下来的背影照,君瑞忍不住看了看自己,
这照片里的不是自己又是谁呢?君瑞头疼,他点开其中一张照片,停下了动作,问:“炎迁,
然儿还去见了于小姐?”“你怎么不看紧点儿?”炎迁可怜巴巴的,
说:“原来这些都是真的?”“总裁,您竟然是这样的人!”“不过,我还知道其他的细节,
您要不要听?”君瑞说:“所以,你也像然儿一样,不信任我?”炎迁叹了口气,
一副洞悉一切的模样。他硬着头皮调侃着说:“这办公室,你是每天都来。
”“可我也少见总裁夫人。”“我都不认识,更何况那些狗仔。
”君瑞说:“那你天天都见我,你看那些照片里的男人是不是我?”炎迁说:“那些照片里,
最少有三个不同的男人。可是要问那些记者,
记者撑不住了也要说是总裁您更名扮相了才去赴约的。”君瑞也来了兴致,说:“巧了,
我确实有三个模样。但也只有你和然儿才能认得出我了。”炎迁说:“总裁,
您没觉得我今天话太多了吗?”君瑞问:“为什么?”炎迁说:“为什么?!!
”“因为慌啊!”“就这些照片,原图直出。还有段小姐和于小姐会面的这张,
连水印都没来得及加上,直接就被我要过来了。”君瑞这才正色,
说:“这些照片不是最要紧的,但于漾、然儿与我自小相识,
如果是她使了心机离间我和然儿,君家老宅也不再欢迎她。
”炎迁说:“于小姐之前和总裁您见过吗?”这些照片很多已经模糊不清,像是几年前拍的,
要是总裁和于小姐真有些什么,那么耀世集团算是走到尽头了。君瑞认为没什么好隐瞒的,
坦然地说:“见过啊。”“然儿闹着要离婚,迅速联系了律师。我为了应诉,
只能跟着她的节奏走。”“孩子哭闹,老爷子又责怪我,我只好两头哄着。
”“于漾担心得很,便跑来老宅说要照看孩子,顺便陪老爷子说了几句话。
”炎迁摇了摇头:“总裁,您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
照片上的已经确认不是您了,可......”“可是什么?”君然反问。
炎迁换了一种问法:“可您见过于小姐看您的眼神吗?”炎迁顿了顿,心里有了主意。
他马上从怀里掏出另一部手机,直接给于漾打了电话。于漾那头很快有了回应。“于小姐,
还记得我吗?”于漾自然地答:“你这号码啊,我记得。”“你是在耀世集团工作的吧,
名字我都有印象。”炎迁暗示身旁的君瑞,让他不要发出声音。
炎迁对电话里说:“那于漾小姐真的知道我叫什么?”于漾说:“你是叫炎迁吧,有话快说。
”炎迁说:“好。”“既然于漾小姐知道我叫什么,那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一聚?
”于漾说:“正好,在哪儿?”炎迁说:“就在耀世集团楼下。”“你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亲自接您来我的办公室。”于漾有些好奇地问:“还有谁?君瑞在吗?
”炎迁说:“许久未见,我们总裁都离婚了,还不能一见吗?”于漾清脆的笑声穿过手机,
只听她说:“那我很快到。”于漾急急地挂断电话,是赶着赴约的感觉。炎迁挂断电话,
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您发出声音吗?”君瑞说:“打电话的时候,
被人打断总是不礼貌的。”炎迁郑重着神色,说:“那总裁,我问您最后一个问题。
”君瑞说:“你问。”炎迁果真问出了一个问题:“于漾回君家老宅的时候,
您是否陪伴在侧?”君瑞说:“我不在,可是于漾已经和我打过招呼了,这才去的老宅。
”炎迁的神色渐渐由从容变得着急,说:“那孩子在哪?”“孩子由保姆照料着。
”君瑞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炎迁说:“总裁,那今晚......”君瑞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冷静地说:“明白了,我今晚回老宅看孩子。”几句话的功夫,好像几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于漾很快就来了。炎迁按照电话里所说的,搭乘电梯下楼,接待于漾。
4.于漾正等在马路边。她那时的模样像面对我时那样的无助。别人见了,
也只不过说是天气见凉,又碰上了雨天。总之,是氛围感十足。炎迁看她好似累了,
轻轻地靠在马路上的广告牌边。炎迁上前,而于漾像是刚看见炎迁近前的身影,
后站直了一些身体。炎迁先开口说:“于小姐,这次叫你跟我会面呢,
是关于前段时间的传闻。”“你也知道,段小姐在和我家总裁闹离婚,
但于漾小姐和我家总裁像是被误会了。”于漾说:“在哪儿说?”炎迁看了一眼于漾,
又往旁边看了看。他这才说话:“过了这条马路就有一家咖啡厅,但我们不去。
”“直接在公司说吧。”于漾说:“好,那上楼吧。”炎迁和于漾一同上楼,进了电梯。
耀世集团共有81层,在那一排排的按钮后,炎迁先是按下了31楼的按钮。炎迁搭话似的,
说:“于小姐不知道,我们这栋楼很高。”于漾说:“可为什么我们去的是顶层?
”炎迁说:“不,31楼不是顶层。”于漾说:“啊,我不知道,不好意思。
”炎迁说:“您没来过,当然不知道。”于漾说:“那你在哪里办公?
”炎迁说:“我们去81楼。”“既然你不知道的话,一会儿我们到了31层的时候,
带您好好熟悉熟悉。”于漾说:“在哪说事儿?你也知道,我很忙。
”炎迁一脸生无可恋地说:“81楼,总裁办公室。”“对了,您最近见过总裁夫人吗?
”“没有。”于漾没有迟疑,很快答道。“那就好。”炎迁说。
耀世集团的总裁和秘书没有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些照片,
在几天之前就已经被段然和她的发小截图了去。等电梯到了,炎迁直接绕到走廊的尽头,
和于漾一起进了另一个电梯。这一次,炎迁直接按下了81楼的按钮。
炎迁说:“很快就到了,走吧。”于漾说:“好。”到了顶楼,视线豁然变得开朗,
明亮的灯光和华丽的装饰晃的人有点睁不开眼。
炎迁的声音又在于漾的耳边响起:“听说于漾小姐和我们总裁自小就认识,
曾经还一起共事过。”“你们是同学吗?初中同学?”于漾这次没说话,炎迁也不在意,
领着于漾进了门。等炎迁和于漾在君瑞的对面坐下,听君瑞说:“于小姐?
”几人噔地沉默下来,大约有五分钟。炎迁莫名其妙的,问:“总裁,
这不是于小姐还能是谁?”君瑞猜测,既然我和他此刻面前的于小姐已经见过,
那么我这里收到的信息和他的就是一样的。这有可能就是我急着提起诉讼的原因。“于小姐,
我们幼时是邻居,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可现在加在我们身上的就有'青梅竹马的同学','从小到大的绯闻对象',
'亲密关系互换的秘密',这么多的标签。”“对此,于小姐就没有要说的吗?
”君瑞有条不紊地说着,好像刚刚组织语言的不是他一样。
君瑞对于这些无端的谩骂和指责自然是不屑的。二十多年前,也就是君瑞六岁的时候,
君家老宅为他举办了生日宴会。在宴会当天,到场的嘉宾其中就有于漾和段然两家。那时候,
于漾才三岁。只能坐在父亲的怀里,尚没法自如地活动。可是我和君瑞同岁,
两人都是跳脱的性子,当然可以满场子乱跑。我猜测,于漾当时一定羡慕地在父亲怀里大哭,
否则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于漾说:“君瑞,这些标签并不是你我想看到的,
但我相信一定有办法解决目前遇到的困境。”君瑞说:“可问题是,
还有那些所谓的同学、共事的关系,也全都是有人虚构的。”“困境二字,
形容的是一个人当下痛苦的心境。你无法理解,我就可以说你从来没有了解过。
”炎迁似乎听出了这些话里的关窍,问君瑞说:“也就是说,
总裁您和于小姐不是共事的关系?”“哎呦,看我这记性!
”“我刚刚在门口还问于小姐这回事呢,可我们总裁年少有为,28岁子承父业,
登顶耀世集团总裁的位置,为集团董事长之首。”“而于小姐啃啃父辈留下来的老本,
生活倒也滋润。集团资本还剩下多少?几个小众品牌的连锁店?”“对了,于小姐今年芳龄?
”于漾说:“30。”她的情绪仿佛出现了波动。只听于漾的声音拔高了三个度,
她继续说:“炎迁,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炎迁说:“于小姐,我没有任何试探你的意思。
”“但于小姐逻辑混乱,又强撑自己自圆其说的模样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其次,
我身为总裁秘书,在两年前就已经对你做过调查。”“你幼年的父母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
二人现在已经双双离世。且你年幼丧亲后销声匿迹,这个世界上你再没有别的亲人。
”“不过你还记得君家二老对你的照看之情,并去老宅看望,这是我和总裁都没有想到的。
”我没想到于漾还有关于身世的谜团,这也是她把大家耍得团团转的原因。
君瑞该是早就看过炎迁对她的做的背调,但这回事还是由炎迁代替君瑞说了出来。
可是我的手里有的也不过是那几张照片,哦,还有不知道能不能胜诉的未来。
具体过去的细节,有可能被隐瞒下来。若是我有勇气,我还能去君家问个究竟,可我没有。
即使所有的一切都能解释清楚,可是谁会在意呢?我一度陷入挣扎和绝望。
5.于漾背靠在座椅上,没有回答炎迁的话。她说:“君瑞,你的孩子很可爱。
君家二老惯着也实属正常。”“可孩子需要母亲,你和段然离婚不就是心疼孩子吗?
”君瑞说:“闭嘴!”君瑞怒了,墨色的瞳孔像猫儿受惊一样骤缩。“你如果不想解决问题,
那么现在就可以离开,不必暗地里攻击然儿。”于漾说:“并非是我不愿意解决,
你也看到了,现在就我个人是解释不清楚的。”君瑞怒极反笑,说:“你不愿意解释?
”于漾看着君瑞莫名感到难过。“那我替你解释。”“你不必说然儿和她的孩子的不是,
我和她没什么不合适的。”“于小姐,你的年龄比我小三岁,而然儿与我同岁。那一年,
6岁的生日会,你和然儿都还是孩子,连我也不例外。现在被人拿来做文章,叫人有口难辨。
”“据我所知,你和然儿在那一天之后就没再见过,
可以说你们现在面对面坐着都不一定认得出来。我和然儿也不过是邻班同学,
可是现如今网络上对我的猜测势如山倒,你要我如何挽回这段婚姻?
”“可是你不是我的同学,然儿也不是我家定的娃娃亲。”于漾问:“说完了吗?
说完我走了。”君瑞说:“你最好回去祈祷,那几个男人不要被我发现。
否则等到你和那几个人一起被抓,也算是一大家子团聚了。
”于漾说:“君大总裁的反应也太过激动了,说不定照片里那几个人全都是你呢?
”于漾笑出了声,整个办公区域都变的格外渗人。
“哈哈哈...”“呵呵呵...”炎迁给楼下的保安打了电话,顺便报了警,
直接把于漾带走了。这一切结束之后,君瑞和炎迁就各回各家了。
但是炎迁还要跟进警局那边后续对于漾的处置。不过好在,
警方很快就会开始调集现有的证据,那么就能坐实于漾散布谣言的罪名。就这样过了三个月。
还是在同一个顶层办公室里。炎迁对君瑞说:“警方那边大致的情况,我已经整理出来了。
”君瑞说:“在看。”炎迁在一旁解释着说:“于漾的刑期判的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