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雾遮住的双眼

林悦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手中的咖啡早已凉透。

这是她作为陆氏集团总裁助理的第三年，也是她见证陆明远犯下最大错误的第三个月。

"林助理，把这份文件送去给沈总监。

"陆明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如既往的冷淡疏离。

林悦转过身，接过文件时瞥见了陆明远领口若隐若现的口红印。

那是苏雨晴的印记，她认得那个色号，是香奈儿最新款的玫瑰豆沙色。

"陆总，这份文件......"林悦翻开文件，发现这是沈清歌负责的项目终止通知书。

那个沈清歌呕心沥血准备了半年的项目，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终止了。

"有什么问题吗？

"陆明远抬起头，眼神凌厉。

林悦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她知道，自从苏雨晴出现后，陆明远对沈清歌的态度就急转直下。

那个陪伴了他十年，从创业初期就一路相随的沈清歌，如今在他眼中仿佛成了空气。

电梯里，林悦看着镜面中自己紧皱的眉头。

她想起上周在茶水间无意中听到的对话。

"你知道吗？

沈总监昨晚又在办公室待到凌晨。

""听说陆总把她的项目都转给苏雨晴了。

""这也太狠了吧？

沈总监可是陪着陆总白手起家的......"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林悦深吸一口气，走向沈清歌的办公室。

透过半开的百叶窗，她看见沈清歌正在整理文件，纤细的手腕上还戴着那条陆明远送她的银手链。

那是三年前陆明远在巴黎出差时买的，当时他还特意打电话问林悦女生会喜欢什么样的款式。

林悦记得，那天陆明远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温柔："清歌最喜欢简约的设计，不要太花哨。

""沈总监。

"林悦敲了敲门。

沈清歌抬起头，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是林助理啊，进来吧。

"林悦将文件放在桌上，看着沈清歌翻开文件时微微颤抖的手指。

她知道这份文件意味着什么——沈清歌半年的心血，无数个加班的夜晚，都将付诸东流。

"这是......陆总的意思？

"沈清歌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自言自语。

"是的。

"林悦顿了顿，"沈总监，其实......""我明白的。

"沈清歌合上文件，站起身走到窗前，"雨晴更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