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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穷小子一觉醒来变成亿万富翁》是作者“杨小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建军凉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1手机屏幕上的抖音视频还在循环播穿着花衬衫的博主唾沫横飞:家人们记住这个时间线!1977年高1982年闯深1993年浦东买1995年北京四合2001年茅台股2009年比特2018年自媒体——照着保底百万富翁!我叼着外卖送的冰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背下来然后呢?光记时间线不带启动资穿越回去也是喝西北评论区秒速刷不用那么费买几注彩票就行有没有一种...
1手机屏幕上的抖音视频还在循环播放,
穿着花衬衫的博主唾沫横飞:家人们记住这个时间线!1977年高考,
1982年闯深圳,1993年浦东买房,1995年北京四合院,2001年茅台股票,
2009年比特币,2018年自媒体——照着走,保底百万富翁!我叼着外卖送的冰棒,
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背下来然后呢?光记时间线不带启动资金,
穿越回去也是喝西北风。评论区秒速刷新。不用那么费劲,买几注彩票就行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彩票是防重生的?不然怎么没人中头奖后说自己是穿越来的。+1,
重生者狂喜买彩票,结果发现号码都是实时开奖的,根本记不住。我翻了个白眼,
继续打字:你们有没有想过回到过去没钱怎么办?总不能空着手去炒房吧。
没钱不会先赚啊?一个ID叫“暴富爱好者”的怼回来,80年代摆个地摊都能赚钱,
你上你也行。就是,那时候遍地是机会,不像现在卷成麻花。楼主就是酸,
怕自己记不住时间线。我对着屏幕冷笑,手指悬在键盘上:世界上根本没有重生和穿越,
更不可能精准卡到70、80年代。与其做梦,不如多打两份工。发送成功的瞬间,
手机没电自动关机。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我揉着酸涩的眼睛爬回床上,
临睡前还在想:这些人怕不是科幻片看多了,真以为过去是提款机?再次睁眼时,我愣住了。
土坯墙斑驳脱落,糊着旧报纸的屋顶漏下几缕阳光,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煤油味。
身下是铺着粗布褥子的硬板床,旁边的木头柜子掉了漆,桌腿歪歪扭扭地支着块砖头。
这不是我的出租屋。我猛地坐起来,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
胳膊细得像根豆芽菜。墙上的挂历印着“1986年”,红色的“福”字边角已经卷了毛。
建军,醒了就赶紧起来!锅里还给你留着红薯粥。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
带着浓重的乡音。建军?这是我的小名。我跌跌撞撞地推开门,
院子里一个穿着蓝色劳动布褂子的男人正在劈柴,额头上的汗珠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土花。
灶台边择菜的女人转过头,正是我奶奶的模样。发什么呆?奶奶用围裙擦着手,
是不是昨晚着凉了?脸这么白。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
墙上的广播正在播《在希望的田野上》,远处传来自行车叮铃铃的响声——这不是梦。
我真的穿越了,穿到了1986年的乡下,成了2岁的自己。
抖音视频里的时间线在脑海里炸响,像敲锣打鼓般循环:1982年闯深圳,
1993年浦东买房……可看着眼前家徒四壁的院子,别说闯深圳,
怕是连去县城的车票钱都凑不齐。灶台上的红薯粥冒着热气,我端起粗瓷碗,
粥里只有几粒米,大半是红薯块。奶奶坐在对面,看着我小口喝粥,
眼神里藏着心疼:等秋收了,让你爷爷去镇上换点细粮。我放下碗,
突然想起评论区的话——80年代摆个地摊都能赚钱。奶奶,你上次做的凉粉真好喝
我咽了口唾沫,咱们家能不能做凉粉卖?奶奶愣了一下:凉粉?那东西值当什么钱。
怎么不值当?我急中生智,把后世的夜市逻辑搬出来,天越来越热,
田里干活的人渴得慌,一碗凉粉一毛钱,又解渴又顶饿。咱们多做点花样,
放糖的、放醋的、放辣椒的,肯定有人买。爷爷蹲在门槛上抽旱烟,
烟杆敲了敲鞋底:你个小娃懂什么?做买卖要是那么容易,村里早有人干了。
你爹妈也不用出去打工了。那是他们没找对法子。我凑到爷爷身边,仰着脖子说,
咱们不光做凉粉,还能做糖糕、绿豆汤。等赚了钱,再做冰棍——您想想,
太阳底下干活的人,咬一口凉丝丝的冰棍,多舒坦!爷爷的烟锅停在嘴边,
奶奶也停下了择菜的手。1986年的乡下,“做买卖”还是个新鲜词,
可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一毛钱一碗……”奶奶掐着手指头算,一天要是能卖50碗,
就是5块钱,够买两斤肉了。不止!我拍着小胸脯,咱们去镇上的集市卖,人多!
爷爷磕掉烟灰,站起身:我去看看咱家的绿豆够不够。看着爷爷走向粮仓的背影,
我端起粥碗猛喝一大口。红薯粥的甜味在舌尖散开,我知道,
这是我们家财富自由的第一口基石。2做凉粉的过程比想象中麻烦。没有现成的凉粉料,
第二天奶奶去后山割了一揽子仙草。晚上,奶奶在灶台边守着大铁锅,
一边搅一边念叨:要慢点搅,别糊锅底了。锅里咕嘟冒泡,奶奶小心翼翼地倒在瓦盆里,
端到阴凉处晾着。这得晾到明早才能成型。她擦着汗笑,要是真能卖钱,
赶明儿让你爷爷再去换点绿豆,卖绿豆汤。中午的日头正毒,
我帮着把凝固的凉粉切成小块,装在两个大木桶里。奶奶勺了三碗,我们一人一碗,
我边喝边想要是有冰块就更爽了。奶奶熬了糖水,我揣着几个粗瓷碗,
一家人推着独轮车往镇上赶。镇上的集市热闹得像开了锅。卖菜的老太太守着筐里的黄瓜,
买东西的人讨价还价,自行车铃声此起彼伏。我们找了个街角的树荫,刚把木桶摆开,
就有人凑过来:这是啥?凉粉,一毛钱一碗。爷爷有些紧张,声音都在发颤。
给我来一碗。一个戴草帽的大叔掏钱。奶奶手忙脚乱地盛凉粉,我往碗里加了一勺糖稀。
大叔蹲在路边,呼噜呼噜吃了半碗,眼睛一亮:嘿,这味儿绝了!
比以前供销社的汽水还解渴!吆喝声引来了更多人。给我来一碗!
……两个木桶很快见了底。奶奶数着手里的毛票和角票,手指都在发抖:“十,
十五……不对,是十五块三!”1986年的十五块,
抵得上爷爷以前在生产队干半个月的工分。明天多做点!爷爷把钱塞进怀里,紧紧按住,
再做点糖糕,用糯米面做,甜滋滋的肯定有人买。我看着街角卖冰棍的老太太,
突然想起个主意:奶奶,咱们做冰棍吧!用糖水冻在瓦罐里,埋在井底下冰镇,
肯定比她的好吃。能行吗?奶奶犹豫着,那得买糖,不便宜呢。
今天赚的钱够买十斤糖了。我拉着她的手,等咱们赚了钱,就买个冰窖,专门冻冰棍!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的小摊成了镇上的招牌。凉粉一天能卖两百碗,
糖糕刚摆出来就被抢光,井底下冰镇的糖水更是成了抢手货。每到集日,摊子前就排起长队,
有人专门从邻村赶来,就为了喝一碗我们家的绿豆汤。建军他奶,你这手艺绝了!
卖菜的王婶凑过来,要不你教我做?我给你交钱。奶奶笑着摆手:哪是什么手艺,
就是实在用料,你自己做也行的。我在旁边听着,心里盘算着下一步。
光靠赶集赚的钱不够,得开个固定的铺子。这天收摊回家,
我把账本摊在桌上——一个月下来,没想到我们攒了一千两百块。1986年的千元户,
已经能在村里盖两间瓦房了。爷爷奶奶,等咱们多赚了,去县城租个铺子吧。
我指着账本,镇上人少,县城里工人多,肯定更赚钱。爷爷抽着烟,
眉头紧锁:县城租金贵,万一赔了……不会赔的。我把早就想好的计划说出来,
咱们不光卖凉粉,再加点花样——麻辣烫知道不?用肉汤煮菜,放辣椒,又热乎又开胃。
还有烧烤,把肉串在铁丝上,用火烤着吃,撒点盐和辣椒面……这些都是后世夜市的爆款,
80年代的乡下应该很少见。爷爷的烟锅在桌上磕了磕:行,等咱们赚多点钱,
去县城看看。3三个月赚了六千,爷爷奶奶带着我去了县城选铺子。
县城的铺子选在电影院对面,二十平米的门面,月租五百块。爷爷一开始舍不得,
直到我算了笔账:一天卖三百块,月租两天就赚回来了。铺子开张那天,
我让奶奶做了个木牌子,上面写着“建军家小吃铺”。白天门口支起一口大铁锅,
煮着麻辣烫汤底,红油翻滚,香气能飘出半条街;晚上烤炉上烤着肉串,
滋滋冒油的声音引得路人直吞口水。第一个月,纯利润就有三千块。晚上电影院散场的时候,
铺子里挤满了年轻人。穿喇叭裤的小伙子搂着姑娘,手里举着肉串,吃得满嘴流油:老板,
再来十串!多加辣椒!奶奶雇了个村里的姑娘帮忙,自己则在后厨研究新花样。
我教她做双皮奶、杨枝甘露,虽然没有芒果,用桃子代替也一样受欢迎。爷爷负责采购,
每天天不亮就去肉联厂,总能买到最新鲜的肉。建军,你看这是啥?一天晚上,
爷爷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个红本本,县银行的人来找我,说让我当‘万元户’代表,
下个月去县里开会。红色封皮的本子上印着“光荣证”,下面写着“赵国栋同志,
一九八六年度致富能手”。我看着爷爷咧开的嘴角,突然想起前世他一辈子在田里干活,
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家人顿顿吃上肉包子。爷爷,咱们再赚点钱,就买地皮盖房子。
我靠在他肩膀上,盖六层的大楼,一层当铺子,上面当客房,咱们当房东。
爷爷笑着敲我的头:你这小娃,口气比你爸还大。六层楼?那得花多少钱。
很快就有了。我心里有数,1986年的县城,地皮还不值钱。年底算账,
小吃铺净赚了两万块。爷爷把钱用布包着,里三层外三层缠在腰上,
半夜睡觉都得摸一摸才放心。爷爷,咱们去买块地吧。我指着县城边缘的方向,
就买那边的,靠近公路,以后肯定能发展起来。爷爷骑着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