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偷吃宵夜被抓到

半夜偷吃宵夜被抓到

作者: 如烟漫画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半夜偷吃宵夜被抓到是作者如烟漫画的小主角为沈正沈本书精彩片段:“这演哪出呢?警匪片现场拍摄?”“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叼着一根滋滋冒油的烤对着那群突然冲出来的人影指指点下一一个冰冷的手铐住了我沾满孜然粉的手“袭妨碍公藐视执法人跟我们走一趟!”我懵直到被按进一间冰冷的审讯看见推门而入的那个男我才彻底傻那张我睡前还要亲一口的此刻冷若冰“姓名?”他第一章凌晨一正是夜市最活色生香的时候...

2025-11-08 18:04:29

“哟,这演哪出呢?警匪片现场拍摄?”“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叼着一根滋滋冒油的烤串,对着那群突然冲出来的人影指指点点。下一秒,

一个冰冷的手铐,铐住了我沾满孜然粉的手腕。“袭警,妨碍公务,藐视执法人员,你,

跟我们走一趟!”我懵了。直到被按进一间冰冷的审讯室,看见推门而入的那个男人,

我才彻底傻眼。那张我睡前还要亲一口的脸,此刻冷若冰霜。“姓名?”他问。

第一章凌晨一点,正是夜市最活色生香的时候。我叫唐然,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

此刻正享受着一周中最放纵的时刻——周末半夜的烧烤摊。“老板,再来二十串羊肉,

十个大腰子,多放辣!”我举着油乎乎的手,冲着烟雾缭绕的摊主豪迈地喊道。

孜然和辣椒粉混合的香气霸道地钻进鼻腔,引得人食指大动。

我刚把一串烤得焦香酥脆的鸡皮塞进嘴里,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就在这时,

几辆黑色的越野车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街口,连车灯都没开。车门猛地推开,

十几个穿着黑色作战服、脸上涂着油彩的男人鱼贯而出,动作迅捷,悄无声息,

像一群从暗夜里钻出来的猎豹。周围的食客们还没反应过来,

他们已经呈扇形包围了整个烧烤摊。为首的男人打了个手势,

一半的人瞬间冲向了正在烤串的老板。老板那张被熏得黑黄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

他下意识地想跑,却被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死死按在了滚烫的烤炉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剩下的食客们“哄”地一声炸开了锅,尖叫着四散奔逃,

桌椅板凳被撞得稀里哗啦。我叼着半截鸡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在原地。这阵仗,

比我看的警匪片还刺激。“哟,这演哪出呢?警匪片现场拍摄?”我看着那群人利落的动作,

忍不住小声吐槽,“道具挺逼真啊,就是这群众演员也太不专业了,跑什么跑。

”我身边一个同样没跑的黄毛小哥闻言,也跟着起哄:“就是,大半夜的,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扰民啊!”我们俩交换了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

那群黑衣人动作极快,三下五除二就把烧烤摊老板和他几个伙计全都制服了,

一个个被反剪双手,用黑布蒙上了头。我看得津津有味,还顺手又拿起一串掌中宝,

心想这热闹可不常有。就在我准备把掌中宝送进嘴里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

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抬起头,对上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那人脸上也涂着油彩,

但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气,隔着三米都能把我冻成冰棍。“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撸串啊?

”我被他盯得有点不爽,仗着酒意,没好气地怼了一句。男人没说话,

只是伸出戴着战术手套的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旁边的黄毛。“这两个,也带走。

”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没有一丝温度。“哈?”我嘴里的掌中宝“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凭什么抓我?我犯什么法了?”我急了,站起来想跟他理论。下一秒,

我的胳膊就被反拧到了身后,一个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

铐住了我沾满油污和孜然粉的手腕。“袭警,妨碍公务,藐视执法人员,你,跟我们走一趟!

”另一个黑衣人冷冰冰地宣布我的“罪行”。我彻底懵了。我袭哪门子警了?

我不就吐槽了两句吗?旁边的黄毛比我还惨,直接被一脚踹在腿弯,跪在地上,

哭爹喊娘地被拖走了。我就这样,一手还抓着半瓶啤酒,一手被铐着,

在一众路人惊恐又好奇的目光中,被粗鲁地塞进了一辆越野车。车里一片黑暗,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能感觉到身边坐着两个黑衣人,

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铁与血的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酒醒了一大半,

心里开始发毛。这些人到底是谁?警察?特警?怎么看着比电影里的还吓人?

我那个自称在IT公司做“安全顾问”,常年出差,月薪八千的老公沈知,

要是知道我半夜撸串被抓,会不会笑掉大牙?不对,我现在应该担心的是,

我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车子开得飞快,七拐八拐,

最后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像废弃工厂的地方。我被押下车,带进了一栋灰扑扑的小楼。

楼道里声控灯忽明忽暗,每走一步,都传来空旷的回音,像恐怖片现场。最后,

我被推进一间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的房间。“砰”的一声,铁门在我身后关上,

世界瞬间安静了。房间里只有一盏刺眼的白炽灯,照得我无所遁形。

我手上的油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狼狈。我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手腕上的手铐硌得生疼,

心里又怕又气。这都什么事儿啊!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

门锁“咔嚓”一响。我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衬衫,

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没有穿作战服,也没有涂油彩,一张干净俊朗的脸,

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过分白皙。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沈知。

我的老公,沈知。那个每天早上会给我做早餐,晚上会抱着我睡觉,

说自己只是个普通程序员的男人。此刻,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眼神冷漠地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将文件夹“啪”地一声摔在桌上。

那声音,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我脸上。我张了张嘴,想喊他的名字,

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抬起眼,那双我曾吻过无数次的眼睛里,

此刻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姓名?”他开口了,声音平直,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第二章“唐然。”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

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我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上,

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熟悉的痕迹。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就像一个精密的机器人,

正在执行既定程序。“年龄。”“二十六。”“职业。”“……设计。

”“凌晨一点二十三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城南夜市的‘老地方烧烤’?”他一边问,

一边低头在文件上记录着什么,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我心里的震惊和荒谬,

此刻已经悉数化为一股无名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我去吃烧烤,犯法吗?

”我忍不住拔高了声音,手铐随着我的动作,在桌子上撞出清脆的响声,“沈知,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这是什么新的情趣扮演游戏吗?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听到“沈知”这个名字,他记录的笔尖顿了一下。仅仅是顿了一下。随即,他抬起头,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有了除了冰冷之外的情绪——一种混合着警告和不耐的锐利。

“唐女士,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审讯室,我叫沈正,是负责这次行动的专案组组长。

”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如果你再用无关的名字和话题干扰公务,

我有权对你进行二十四小时拘留。”沈正?他甚至给自己换了个名字。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像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三年的婚姻,原来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我以为的枕边人,我以为的温情脉脉,全都是假的。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沈组长。”我刻意加重了“组长”两个字的发音,“我配合,

我全都配合。我凌晨一点二十三分,出现在‘老地方烧烤’,是因为我饿了,我想吃烧烤。

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伪。

“你和烧烤摊老板,王大龙,是什么关系?”“我不认识他,我只认识他的羊肉串。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那你为什么在他被捕的时候,发表不当言论,煽动围观群众?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沈组-长!”我几乎是咬着牙说,“我就是看个热闹,吐槽了两句,

这叫煽动?那我是不是以后出门都得带个口罩,把嘴封上?”“你的吐槽,

让我们的抓捕行动增加了不必要的风险。当时现场情况复杂,任何一点意外,

都可能导致嫌疑人逃脱,甚至造成人员伤亡。”他的语气依然冰冷,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我愣住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沈知。我认识的沈知,

是个温和的,甚至有些木讷的男人。他会在我加班晚归时,

笨拙地给我下一碗热汤面;会在我跟他撒娇时,

无奈又宠溺地揉我的头发;他甚至连跟我大声说话都没有过。而眼前的这个“沈正”,

眼神凌厉,气场强大,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扎进我的心里。“所以,

就因为我多说了两句话,你们就把我像犯人一样抓回来?”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委屈,一种被最亲近的人背叛和伤害的巨大委屈。“是。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我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低下头,

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油腻的手腕被手铐磨得通红,孜然粉和泪水混在一起,

说不出的狼狈。原来我在他心里,就是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被当成犯人对待的“风险”。

审讯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压抑的抽泣声。过了很久,我听到他起身的声音,

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以为他要走了。也好,我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他。然而,

他却绕过桌子,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一只温热的手,

覆上了我被铐住的手腕。他的指腹带着一层薄茧,轻轻摩挲着我被手铐磨红的皮肤。

那是我熟悉的触感。我猛地抬起头,撞进他复杂的眼神里。那片冰湖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

流露出一点点我看不懂的情绪,是愧疚?还是不忍?“疼吗?”他低声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gin的沙哑。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像一根针,

瞬间刺破了我强撑起来的所有防备。“沈知,你混蛋!”我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拿出钥匙,解开了我的手铐。手腕获得自由的瞬间,

我几乎是本能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格外响亮。他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

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起五道清晰的指印。我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缓缓地转过头,眼神里的那丝裂缝已经消失不见,重新被冰雪覆盖。他没有生气,

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然后,他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唐然,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回答我的问题。

”“你跟王大龙,到底是什么关系?”第三章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凉得像被冰水浸透。

刚刚那一丝的温情,那一瞬间的动摇,原来都只是我的错觉。他不是沈知,他是沈正。

一个冷血无情,只在乎案情的专案组组长。我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我打了他,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用那种审犯人的口气问我问题。“我说了,我不认识他!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你要我说多少遍?我是不是要把我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

你才满意?”“唐然!”他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这不是在跟你过家家!王大龙的烧烤摊,是一个境外间谍组织的情报联络点。

你在那里出现,还跟我们的目标人物有过近距离接触,你现在是重要涉案人员!你明不明白?

”境外间谍组织?情报联络点?这些只在电影里听过的词,像一颗炸弹,

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我只是去吃个烧烤啊!我懵了,彻底地懵了。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语无伦次地辩解着,“我就是个普通人,

我怎么会跟间谍扯上关系……”“那你最好把你今晚的所有行踪,接触过的所有人,

一五一十地全部说清楚。任何一点隐瞒,都可能让你从涉案人员,变成犯罪嫌疑人。

”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现实的残酷,血淋淋地摆在我面前。我看着他冷硬的侧脸,

看着他脸上那道还未消退的红痕,一种巨大的荒诞感和无力感席卷而来。我的丈夫,

正在用最专业的手段,一步步摧毁我的心理防线,逼我交代所谓的“事实”。而我,

除了苍白的辩解,什么都做不了。“好,我说。”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翻江倒海,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七点下班,坐地铁回家。八点到家,你不在,

我点了份外卖。十一点多,我觉得饿,就出门去吃烧烤。从出门到被你们抓,

我只跟烧烤摊老板说过话,让他多放辣。”我像个机器人一样,机械地复述着。

他静静地听着,手指在桌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发出“叩、叩、叩”的轻响。

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这个细节,像一根刺,又扎进我心里。“你手机呢?”他问。

“在口袋里。”他伸出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了他。他接过手机,

熟练地解锁。密码是我的生日。他甚至没有问。他快速地翻看着我的通话记录、聊天软件,

甚至相册。我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人,所有的隐私,

都赤裸裸地暴露在我最亲密的人面前,任由他用最陌生、最审视的目光检阅。这种感觉,

比被关在这里,比被戴上手铐,更让我感到屈辱。“上个月十七号,下午三点,

有一笔五十万的转账进入你的账户,来源不明。解释一下。”他把手机屏幕转向我,

指着那条银行短信。我看着那条短信,只觉得喉咙发紧。那是公司发的项目奖金,

我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就高兴地告诉了他。我还开玩笑说,可以拿这笔钱去换一辆好点的车。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他说:“我老婆真厉害。钱你自己收好,想买什么就买。”他还抱着我,

亲了我的额头。而现在,这笔他明知来源的钱,成了他用来质问我的“证据”。

“是……是我的奖金。”我的声音都在发抖。“哪个项目的奖金?负责人是谁?

有没有相关文件可以证明?”他步步紧逼,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一寸寸地崩塌。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我认识的沈知吗?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一无所知,

用这些我们共同的记忆,来当做审判我的利刃。“沈知……”我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乞求,“你别这样……我害怕……”他看着我的眼泪,眼神闪烁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响了。“沈队,有新情况。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沈知眼里的那丝松动瞬间消失,

他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站起身,对我说道:“你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

想清楚了再开口。”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铁门再次“砰”地一声关上。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审讯室里,看着他刚才坐过的椅子,看着桌上那杯他一口没喝的水,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都止不住。原来,这三年的婚姻,对他来说,

真的只是一场“过家家”。他可以随时抽身而出,变回那个冷酷无情的“沈组长”,而我,

只是他任务中一个无足轻重,甚至可以随时舍弃的“涉案人员”。我的心,

疼得快要无法呼吸。第四章不知道过了多久,铁门再次被打开。

我以为又是沈知回来继续他那套冷酷的审问,已经做好了彻底撕破脸的准备。然而,

走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他穿着和沈知同款的黑色衬衫,

但气质要温和许多,国字脸,眼神虽然锐利,却不像沈知那样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记录员。“唐然小姐,你好。”中年男人在我对面坐下,

语气很客气,“我是这个案子的总负责人,我姓李。”我没说话,

只是用红肿的眼睛戒备地看着他。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李姓男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抵触,

他笑了笑,笑容很和善:“你不要紧张,事情我们已经基本搞清楚了。

你只是恰好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初步判断,你和这个案子没有直接关系。

”听到这句话,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点。“那我可以走了吗?”我哑着嗓子问。

“原则上是可以的。不过,走之前,还有几个问题需要你配合确认一下。”李姓男人说,

“我们调取了烧烤摊周围的监控,发现你在被我们带走之前,有一个人曾经靠近过你的座位,

并且在你桌上留下了一个东西,你有印象吗?”我皱起眉,努力回想。当时人多嘈杂,

我光顾着吃串和看热闹了,根本没注意有没有人靠近。“我……我没注意。

”“你再仔细想想。”李姓男人把一台笔记本电脑转向我,“这是当时的监控画面,

你看一下。”屏幕上,是烧烤摊的俯瞰监控,画面有些模糊。

我看到穿着风衣的自己坐在角落里,桌上摆满了烤串。就在抓捕行动开始前几分钟,

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端着一盘烤串,从我身边走过。他似乎不小心踉跄了一下,

手里的东西掉在了地上。他飞快地捡起来,但好像有一个小东西,

被他不经意地用盘子推到了我的桌子底下,紧挨着桌腿。整个过程非常快,非常隐蔽,

如果不是反复慢放,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我惊愕地问。“我们的人,

在你被带走后,检查了你的座位,在桌子底下,发现了这个。”李姓男人说着,

从证物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看起来像U盘,但又比U盘更小更薄的黑色芯片。

“这是‘蜂鸟’,一种新型的微型情报存储器,容量巨大,而且有自毁程序。

是那个间谍组织用来传递核心情报的工具。”李姓男人解释道,

“他们选择把东西放在你那里,就是看中了你是一个毫无疑点的普通市民,

最不容易引起怀疑。”我看着那个小小的芯片,只觉得一阵后怕,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我差一点,就成了替罪羊。如果不是沈知他们……想到沈知,我的心又是一阵刺痛。“所以,

你们抓我,就是因为这个?”“不完全是。”李姓男人摇了摇头,“抓你,

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我们不确定你是不是接头人。而你的‘吐槽’,

确实对我们造成了干扰,让我们的行动暴露在了更多视线之下,这是事实。”他的话很客观,

我无法反驳。“不过,主要责任不在你。”他话锋一转,“是我们的一个年轻队员,

判断失误,反应过度了。我已经批评过他了。”我愣了一下,

脑子里瞬间闪过沈知那张冰块脸。年轻队员?他吗?“至于沈正……”李姓男人顿了顿,

看我的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他作为组长,对你的审讯方式,确实有些……过于严厉了。

这一点,我代他向你道歉。”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道歉?一句道歉,

就能抹平他带给我的伤害吗?“唐小姐,我们这个工作,性质特殊。有时候,为了达成目的,

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在审讯中,施加心理压力,甚至利用对方的情感弱点,

都是……常用的策略。”李姓男人的话,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利用情感弱点。

所以,沈知对我做的一切,那句“疼吗”,那个蹲下的动作,都只是他精心设计的“策略”?

他知道怎么能最快地击溃我,所以他那么做了。原来如此。我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李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

我可以走了吗?”“当然。”李姓男人站起身,“你的私人物品,我们会派人送回。另外,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属于高度机密,希望你能够严格保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包括你的家人和朋友。你能做到吗?”“能。”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还能对谁说?

去告诉我的朋友们,我的丈夫是个骗子,他把我当犯人一样审问?我丢不起这个人。“很好。

”李姓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外面有车,会送你回家。”我站起身,机械地跟着他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回头问了一句:“那个……沈组长,他……”“哦,

沈正他已经带队去追捕在逃的嫌疑人了。”李姓男人说,“他是个非常优秀的指挥官,

就是有时候……太不懂得变通了。”我没再说话,默默地走出了审讯室。外面的天,

已经蒙蒙亮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楼下,司机已经为我打开了车门。我坐进车里,

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灰色的,像怪物一样盘踞在晨曦中的小楼。我的婚姻,我三年的爱情,

好像就埋葬在了这里。第五章回到家,天已经大亮。我打开门,熟悉的玄关,熟悉的拖鞋,

一切都和昨天我离开时一模一样。可我却觉得,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空气里还残留着我昨晚点的麻辣烫的味道,而那个应该在家里等我的人,

此刻却不知道在哪个角落,追捕着所谓的“嫌疑人”。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沈知,不,是沈正。他到底是谁?

那个自称在IT公司做安全顾问,每天穿着格子衫和牛仔裤,看起来有些木讷的男人,

和昨晚那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眼神凌厉,气场全开的指挥官,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回想着我们在一起的三年。我们是相亲认识的。介绍人说他老实本分,工作稳定,

是个值得托付的人。第一次见面,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T恤,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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