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刚刚解放的阳庆河陵小镇，一家普通居民小院子里，一个年轻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女孩，在喂鸭子，旁边是她的妈妈，在洗衣服。
妈妈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对抱孩子的女儿说：“你和这个男人，恐怕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他又找了别的女人了，你们俩就不是一路上的人，趁早就彻底断绝了，这个念想了。
从此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
“我知道了，妈妈，我这也是一时的疏忽，在工作中，啥人都得交往，在应酬的时候，难免出现这些差错。
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是危险的，我弟弟和我都是有组织，纪律性很严格的人。
要不是上次及时掩护，我命在旦夕的弟弟， 恐怕我弟弟，早被人给抓进监狱里去了。
我还是一时侥幸，眼亮跑得快，才没被特务给抓住。”
女儿看起来，25岁上下的样子 。
“没事，你这个工作性质，决定了你得冒这个险，还好，现在解放了，政府把这些大大小小的特务，明面上的，暗地里的，都抓起来了。
大排查搜捕后，基本上是清理干净了，一般的小老百姓，都是跟着大形势走，谁敢不识好歹，往枪口上撞？”
母亲看起来，有五十岁上下的样子。
三人的衣着，都是洗得发白粗布衣裳，简单的农村人打扮。
“妈妈，小玉这个孩子，以后就交给你了，我得忙自己的工作去。
你知道，我们学校里，每天都很忙，我除了每天上课，三天两头，还要和上面的组织单线练习，我的任务重着呢。”
说话的女儿叫武安华，是阳庆河陵某中学的语文老师。
怀里的小女孩，是她和相好的，一次酒后失身，意外怀上的孩子。
这个相好的，是河陵做小生意，经常在外混的风生水起，江湖上闯荡的人，三教九流，来者不拒。
只要能挣到钱，就是万事大吉了。
一门心思做生意，很快就和别的女人，又勾搭上了，这个武安华，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发誓从此彻底不见这个无情无义的，见利忘义的小商人。
“放心吧。
孩子交给我，这孩子才一岁半了，你还年轻，以后肯定能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再次走进真正的知你疼你爱你的男人身边的。
不管怎么说，你到底是个读书人，给你女儿起的这个名字，倒是很好，武明玉，我听了也喜欢。
我们以后，先叫这个小家伙小玉吧。
等她上了学了，再叫她的大名。”
母亲说。
“那当然了，你女儿，我是念过书，上过大学的人。
怎么说也是个知识分子，给我宝贝女儿，肯定要起个好名字了。”
武安华25岁， 阳庆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现在某中学任教，参加了地下党，是某游击队的负责人。
在大学期间，就是精明能干的组织成员，后来毕业了，就顺理成章的，成为组织的重要的领导人之一，看起来很年轻，可是，有知识有文化，有头脑，有眼光。
和弟弟武安勇都是组织里的重要成员。
这姐弟俩加入组织，都是背着自己的母亲，悄悄加入到。
父亲十几年前，就在战场上打仗牺牲了。
妈妈是个农村妇女。
这个时候，全国都解放了，百废俱兴，国家处在全面建设，进入火热阶段。
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积极向上的，干劲十足的热情和快乐。
经历了长久的战争，城市还是乡下都是战后的重建状态，武安华，每天都在工作中全身心扑上去忙碌着。
把自己仅有一岁多的宝贝女儿武明玉，交给自己的妈妈。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那天下午，武安华，急急忙忙走进家门，端着一碗水，大口大口的喝着说：“妈妈，告诉你个好消息，下个月，我要去西都了。
我接到了上面发给我的调令了，说是因为工作需要，我要到西都某个学校里去做校长，所以，我得先去工作了。
随后，把你和小玉接过去。
弄不好，我们一家子未来，都是要搬到成都去了 。”
“没事，你忙你的事情，小玉跟着我挺好的。
这个小家伙特别聪明，活泼，好动，反应快得很，在家里跟着我，我干啥，她就学着做，模仿的特别快，学啥都有灵性。
我看你这个女儿，将来是个了不起人人，我看比你小时候，厉害多了。
人家现在地里摘豆子，掰苞米，挖野菜，赶鸭子，喂鸡，喂猪，爬墙上树，下河摸鱼，都是跟着咱们邻居的几个大一点的男孩子，啥都干。”
武安华，听到妈妈夸自己的女儿能干，心里特别高兴。
心想，这个孩子，是有这个天赋，就顺其自然的发展吧。
“妈妈，我看小玉，将来是能说会道的读书人。
你没看，我回来了，就看见手里拿着那些我书箱子的书，自己就在那里看呢。
这才两岁多的孩子，就知道看这些五六岁孩子看到小人书。”
武安华，走过来，抱起满头大汗，刚从外边玩回来的小玉。
“小玉，过来，妈妈抱抱。”
武安华，开心地说。
“妈妈，我要坐汽车，我要坐飞机，对门家的大哥哥，他爸爸带他去坐汽车，坐飞机了。”
小玉张嘴说。
“嗨，就是对门小商店那个洪涛，他爸爸去阳庆了，后来要转到山海，就带着孩子去转了一大圈。
这个小男孩，给咱的小玉说这些。”
母亲说。
“没问题，妈妈带小玉去坐汽车。”
武安华，亲了一口女儿的小脸蛋，就去出门了。
小玉看着妈妈走出了大门，自己跑到屋子里去，拿着一堆子玩具和小人书，开始自己玩。
外婆说：“小玉，过来，外婆给你洗脸梳头，一会儿，带你到镇上转转，”小玉也不吭声，只顾着玩自己的玩具。
外婆走过去，给小女孩洗把脸，用梳子在她光光的脑门上梳着说：“哎呀，我这个小家伙的头发，还是太稀少了 。
下次，外婆给你做好吃的。
让我娃的头发，长得多多的。”
小玉根本不在乎，只是低头在玩。
下午，外婆领着小玉来到镇上，买点盐醋日常用品，顺便把家里的鸡蛋，拿到街上去卖了，还专门花点零钱，给小玉买糖糕吃。
外婆牵着小玉的手，走在街上，卖盐的那女的说：“这个女孩，头发太黄，太稀少了。
给娃剃个光头，从发根上细细地刮一刮，给点刺激，头发就长得又快又密，就跟割草一样，从根部修剪，就能长好了。”
“是啊，我过两天，给我娃剃剃头，这个宝贝疙瘩，我的心尖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拍摔了！”
那天，下午在院子里，外婆就拿起来剃头刀子，给小玉剃光头，小玉趴在外婆的怀里一动不动，乖乖的，她的外婆，在给她讲花木兰的故事。
一边手里剃着头，一边嘴里讲：“这个花木兰的爸爸，年龄大了，上面要打仗要人，木兰的家里，没有哥哥，只有一个姐姐，和很小的弟弟，可是征兵的人，逼着木兰的老父亲去上战场。
木兰心里就很难过，坐在门口一边织布，心里思量着，家里实在是没有，顶得上的男劳力，她就对父亲说，爸爸，我决定代替你去打仗吧。”
这时候，大门口武安华进来了。
一看母亲在给小玉剃头，就说：“妈妈，我来给孩子剃，你把我刚刚拿来回来的五香驴肉，给我们切了，我们一起吃。”
“我不要妈妈剃头，我要外婆给我剃。”
小玉挣扎的大声喊叫着。
她跟自己妈妈越来越生疏了。
妈妈一年西季，从头到尾见不上几面，她都是和外婆在一起。
“外婆，木兰后来去打仗了吗？”
小玉问道。
“哦，当然去了，那后来呢？
她打仗勇敢吗？”
“可勇敢了，把敌人都给打败了，杀死了不少敌人，立了大功 。”
外婆说。
端着一盘五香驴肉过来。
武安华，拿起一块肉，递给小玉说：“来，宝贝，吃肉肉，我们多吃点肉肉，就很快能多长出头发来了。”
“我要外婆给我讲故事。”
小玉，接过妈妈手里的肉，边吃边喊叫道。
妈妈武安华，心想，这个小玉，人小，嗓门还挺大的，胆子更大，这个小家伙，将来是个人才。
这么爱听故事的。
外婆一个人，只负责给武明玉做好吃的，外婆似乎把自己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做的不管是馍馍饼，还是面条，都是武明玉最爱吃的。
外婆烧的稀饭，也都是像是添加了一层油一样，香喷喷的，沁人心脾，武明玉觉得，外婆简首就是个神婆婆。
做什么，说什么，想什么，都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就在自己和外婆在一起的日子里，好像这个武明玉一到天地间，就充满着灵秀之气。
接天通地的那个劲儿，就全出来了。
外婆讲过的故事，她居然在给外婆讲的时候，己经加工得更丰富，更神奇。
有一次，家里来个几个小伙伴，武明玉，在院子里给这几个小朋友讲故事，讲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显然比外婆讲的，还要生动，人家武明玉，还加上的动作表情，还有木兰的妈妈、姐姐、弟弟的对话，还有家里人的互相帮助的生动画面感。
居然，还有唱歌的歌词，跳舞的动作、节奏感。
都被这个古灵精怪的武明玉，给演绎出来了。
外婆在旁边洗衣服，收拾杂物，听得外婆都愣在那里，好奇地看着这个武明玉，觉得这个孩子好像是有神助啊。
没人给她讲这些东西，全都是她自己的新创造。
一个不到西岁的小精灵。
妈妈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对抱孩子的女儿说：“你和这个男人，恐怕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他又找了别的女人了，你们俩就不是一路上的人，趁早就彻底断绝了，这个念想了。
从此大家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
“我知道了，妈妈，我这也是一时的疏忽，在工作中，啥人都得交往，在应酬的时候，难免出现这些差错。
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是危险的，我弟弟和我都是有组织，纪律性很严格的人。
要不是上次及时掩护，我命在旦夕的弟弟， 恐怕我弟弟，早被人给抓进监狱里去了。
我还是一时侥幸，眼亮跑得快，才没被特务给抓住。”
女儿看起来，25岁上下的样子 。
“没事，你这个工作性质，决定了你得冒这个险，还好，现在解放了，政府把这些大大小小的特务，明面上的，暗地里的，都抓起来了。
大排查搜捕后，基本上是清理干净了，一般的小老百姓，都是跟着大形势走，谁敢不识好歹，往枪口上撞？”
母亲看起来，有五十岁上下的样子。
三人的衣着，都是洗得发白粗布衣裳，简单的农村人打扮。
“妈妈，小玉这个孩子，以后就交给你了，我得忙自己的工作去。
你知道，我们学校里，每天都很忙，我除了每天上课，三天两头，还要和上面的组织单线练习，我的任务重着呢。”
说话的女儿叫武安华，是阳庆河陵某中学的语文老师。
怀里的小女孩，是她和相好的，一次酒后失身，意外怀上的孩子。
这个相好的，是河陵做小生意，经常在外混的风生水起，江湖上闯荡的人，三教九流，来者不拒。
只要能挣到钱，就是万事大吉了。
一门心思做生意，很快就和别的女人，又勾搭上了，这个武安华，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发誓从此彻底不见这个无情无义的，见利忘义的小商人。
“放心吧。
孩子交给我，这孩子才一岁半了，你还年轻，以后肯定能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再次走进真正的知你疼你爱你的男人身边的。
不管怎么说，你到底是个读书人，给你女儿起的这个名字，倒是很好，武明玉，我听了也喜欢。
我们以后，先叫这个小家伙小玉吧。
等她上了学了，再叫她的大名。”
母亲说。
“那当然了，你女儿，我是念过书，上过大学的人。
怎么说也是个知识分子，给我宝贝女儿，肯定要起个好名字了。”
武安华25岁， 阳庆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现在某中学任教，参加了地下党，是某游击队的负责人。
在大学期间，就是精明能干的组织成员，后来毕业了，就顺理成章的，成为组织的重要的领导人之一，看起来很年轻，可是，有知识有文化，有头脑，有眼光。
和弟弟武安勇都是组织里的重要成员。
这姐弟俩加入组织，都是背着自己的母亲，悄悄加入到。
父亲十几年前，就在战场上打仗牺牲了。
妈妈是个农村妇女。
这个时候，全国都解放了，百废俱兴，国家处在全面建设，进入火热阶段。
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积极向上的，干劲十足的热情和快乐。
经历了长久的战争，城市还是乡下都是战后的重建状态，武安华，每天都在工作中全身心扑上去忙碌着。
把自己仅有一岁多的宝贝女儿武明玉，交给自己的妈妈。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那天下午，武安华，急急忙忙走进家门，端着一碗水，大口大口的喝着说：“妈妈，告诉你个好消息，下个月，我要去西都了。
我接到了上面发给我的调令了，说是因为工作需要，我要到西都某个学校里去做校长，所以，我得先去工作了。
随后，把你和小玉接过去。
弄不好，我们一家子未来，都是要搬到成都去了 。”
“没事，你忙你的事情，小玉跟着我挺好的。
这个小家伙特别聪明，活泼，好动，反应快得很，在家里跟着我，我干啥，她就学着做，模仿的特别快，学啥都有灵性。
我看你这个女儿，将来是个了不起人人，我看比你小时候，厉害多了。
人家现在地里摘豆子，掰苞米，挖野菜，赶鸭子，喂鸡，喂猪，爬墙上树，下河摸鱼，都是跟着咱们邻居的几个大一点的男孩子，啥都干。”
武安华，听到妈妈夸自己的女儿能干，心里特别高兴。
心想，这个孩子，是有这个天赋，就顺其自然的发展吧。
“妈妈，我看小玉，将来是能说会道的读书人。
你没看，我回来了，就看见手里拿着那些我书箱子的书，自己就在那里看呢。
这才两岁多的孩子，就知道看这些五六岁孩子看到小人书。”
武安华，走过来，抱起满头大汗，刚从外边玩回来的小玉。
“小玉，过来，妈妈抱抱。”
武安华，开心地说。
“妈妈，我要坐汽车，我要坐飞机，对门家的大哥哥，他爸爸带他去坐汽车，坐飞机了。”
小玉张嘴说。
“嗨，就是对门小商店那个洪涛，他爸爸去阳庆了，后来要转到山海，就带着孩子去转了一大圈。
这个小男孩，给咱的小玉说这些。”
母亲说。
“没问题，妈妈带小玉去坐汽车。”
武安华，亲了一口女儿的小脸蛋，就去出门了。
小玉看着妈妈走出了大门，自己跑到屋子里去，拿着一堆子玩具和小人书，开始自己玩。
外婆说：“小玉，过来，外婆给你洗脸梳头，一会儿，带你到镇上转转，”小玉也不吭声，只顾着玩自己的玩具。
外婆走过去，给小女孩洗把脸，用梳子在她光光的脑门上梳着说：“哎呀，我这个小家伙的头发，还是太稀少了 。
下次，外婆给你做好吃的。
让我娃的头发，长得多多的。”
小玉根本不在乎，只是低头在玩。
下午，外婆领着小玉来到镇上，买点盐醋日常用品，顺便把家里的鸡蛋，拿到街上去卖了，还专门花点零钱，给小玉买糖糕吃。
外婆牵着小玉的手，走在街上，卖盐的那女的说：“这个女孩，头发太黄，太稀少了。
给娃剃个光头，从发根上细细地刮一刮，给点刺激，头发就长得又快又密，就跟割草一样，从根部修剪，就能长好了。”
“是啊，我过两天，给我娃剃剃头，这个宝贝疙瘩，我的心尖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拍摔了！”
那天，下午在院子里，外婆就拿起来剃头刀子，给小玉剃光头，小玉趴在外婆的怀里一动不动，乖乖的，她的外婆，在给她讲花木兰的故事。
一边手里剃着头，一边嘴里讲：“这个花木兰的爸爸，年龄大了，上面要打仗要人，木兰的家里，没有哥哥，只有一个姐姐，和很小的弟弟，可是征兵的人，逼着木兰的老父亲去上战场。
木兰心里就很难过，坐在门口一边织布，心里思量着，家里实在是没有，顶得上的男劳力，她就对父亲说，爸爸，我决定代替你去打仗吧。”
这时候，大门口武安华进来了。
一看母亲在给小玉剃头，就说：“妈妈，我来给孩子剃，你把我刚刚拿来回来的五香驴肉，给我们切了，我们一起吃。”
“我不要妈妈剃头，我要外婆给我剃。”
小玉挣扎的大声喊叫着。
她跟自己妈妈越来越生疏了。
妈妈一年西季，从头到尾见不上几面，她都是和外婆在一起。
“外婆，木兰后来去打仗了吗？”
小玉问道。
“哦，当然去了，那后来呢？
她打仗勇敢吗？”
“可勇敢了，把敌人都给打败了，杀死了不少敌人，立了大功 。”
外婆说。
端着一盘五香驴肉过来。
武安华，拿起一块肉，递给小玉说：“来，宝贝，吃肉肉，我们多吃点肉肉，就很快能多长出头发来了。”
“我要外婆给我讲故事。”
小玉，接过妈妈手里的肉，边吃边喊叫道。
妈妈武安华，心想，这个小玉，人小，嗓门还挺大的，胆子更大，这个小家伙，将来是个人才。
这么爱听故事的。
外婆一个人，只负责给武明玉做好吃的，外婆似乎把自己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做的不管是馍馍饼，还是面条，都是武明玉最爱吃的。
外婆烧的稀饭，也都是像是添加了一层油一样，香喷喷的，沁人心脾，武明玉觉得，外婆简首就是个神婆婆。
做什么，说什么，想什么，都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就在自己和外婆在一起的日子里，好像这个武明玉一到天地间，就充满着灵秀之气。
接天通地的那个劲儿，就全出来了。
外婆讲过的故事，她居然在给外婆讲的时候，己经加工得更丰富，更神奇。
有一次，家里来个几个小伙伴，武明玉，在院子里给这几个小朋友讲故事，讲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显然比外婆讲的，还要生动，人家武明玉，还加上的动作表情，还有木兰的妈妈、姐姐、弟弟的对话，还有家里人的互相帮助的生动画面感。
居然，还有唱歌的歌词，跳舞的动作、节奏感。
都被这个古灵精怪的武明玉，给演绎出来了。
外婆在旁边洗衣服，收拾杂物，听得外婆都愣在那里，好奇地看着这个武明玉，觉得这个孩子好像是有神助啊。
没人给她讲这些东西，全都是她自己的新创造。
一个不到西岁的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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