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太子妃职场晋升记》内容精彩,“焱树”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萧景渊太子妃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太子妃职场晋升记》内容概括:小说《太子妃职场晋升记》的主角是萧景渊,这是一本宫斗宅斗,大女主,爽文,职场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焱树”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8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7 03:09:2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妃职场晋升记
第一章 红墙入职:我的“雇主”与KPI踏入东宫那天,是暮春。
檐角的铜铃被风拂得轻响,像极了阮家祠堂里的编钟——庄重,却透着股不容置喙的束缚。
我穿着新制的浅粉宫装,料子是苏州最好的云锦,可领口勒得我呼吸发紧,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阮家女”这个身份,牢牢勒进我的骨血里。贴身侍女晚晴跟在我身后,
手里捧着我的妆奁,脚步放得极轻。她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更低:“小姐,
东宫的人都在廊下等着呢,咱们……”我抬手打断她,
目光扫过廊下那排垂手侍立的太监宫女。为首的是太子身边的大太监李德全,
一张脸笑得像块揉软的面团,可眼神里的打量,比我在阮家账房里见过的算盘珠子还精。
我深吸一口气,把袖口的褶皱理平——从这一刻起,“阮青”是阮家的二小姐,
更是东宫太子妃,是“雇主”萧景渊的“首席合作演员”,半点差错都不能有。
李德全见我停下,立刻上前躬身:“奴才李德全,给太子妃娘娘请安。殿下在书房等着您呢,
奴才这就带您过去。”我点头,跟着他穿过抄手游廊。脚下的青石板被扫得一尘不染,
两侧的牡丹开得正艳,红的像火,粉的像霞,
可我没心思看——脑子里已经开始列“工作清单”了:第一,见萧景渊时,
态度要恭谨但不谄媚,记住他是“雇主”,我是“员工”,平等合作,互不越界;第二,
弄清楚东宫的“组织架构”,哪些人是太子的心腹,哪些人是太后派来的眼线,
哪些人是中立派,免得日后踩了坑;第三,今日第一次“合作”,
得把“恩爱夫妻”的基本戏码定个调,不能太生分,也不能太亲近,
距离得像账上的数字一样精准。书房在东宫的东侧,门口挂着“静思堂”的匾额,笔力遒劲,
一看就是萧景渊的字——我在宫里的书画展上见过,当时还觉得这字里透着股冷硬,
如今看来,倒和他的人一模一样。李德全掀了门帘,轻声道:“殿下,太子妃娘娘来了。
”我迈进门,就看见萧景渊坐在书桌后。他穿着月白常服,腰间系着墨玉带,
手里拿着一本奏折,指尖漫不经心地捻着书页。听见动静,他抬眼看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时,
没有温度,没有惊艳,只有一种公事公办的审视——像我爹看阮家新送来的军需账册,
只关心“合不合格”,不关心“好不好看”。“坐。”他开口,声音比殿外的春风还淡。
我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腰背挺直——职场第一课,姿态不能输。晚晴想跟着进来,
被李德全不着痕迹地拦在了门外,门帘落下,书房里只剩下我和他,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墨香,
却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萧景渊把奏折放在桌上,手指敲了敲桌面,节奏均匀,
像是在打拍子。“圣旨你该接了,阮家的意思,你也该懂。”他看着我,
眼神直白得不留余地,“阮家要东宫妃位稳固,孤要阮家军权助力,咱们各取所需。
”我端起桌上的茶,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还好,
这位“雇主”不喜欢绕弯子,省得我猜来猜去。我抿了一口茶,压下喉咙里的干涩,
声音平稳:“殿下放心,臣妇明白。人前的戏,臣妇会演好,绝不误了殿下的事。
”“最好如此。”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牡丹,“孤给你划条线:东宫的内事,
你可以管,但不能越权;朝堂的外事,你不能问,更不能插手。阮家那边,你是阮家女,
孤不拦你联系,但别把阮家的私话带到东宫来——孤不喜欢听,也不想听。
”这就是“岗位职责说明书”了。我心里记下,起身行礼:“臣妇记住了。往后在东宫,
臣妇一切听殿下安排,守好本分。”他回头看我,嘴角似乎动了一下,像是想笑,
又没笑出来:“你倒比孤想的懂事。李德全已经把西偏殿收拾好了,你先去安置。晚膳时,
孤陪你一起用——就当是……第一次‘团建’。”“团建”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
透着股别扭的自嘲。我忍着没笑,躬身应下:“谢殿下。”走出书房时,晚晴立刻迎上来,
眼神里满是担忧。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脚步没停——西偏殿是我的“办公室兼宿舍”,得赶紧去看看,
顺便把今日的“工作记录”理一理:萧景渊的喜好目前已知不爱绕弯子,
注重边界、禁忌不许插手朝堂事,不许提阮家私话、首次合作任务晚膳时演恩爱。
西偏殿不算大,但布置得很雅致。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梳妆台,上面放着新的胭脂水粉,
都是宫里最好的牌子;里间的床榻铺着软缎被褥,绣着缠枝莲纹样;外间还有一张书桌,
上面放着空白的纸笺和笔墨——看来萧景渊还算“人性化”,
给我留了处理“私人事务”的地方。晚晴帮我卸了钗环,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里的自己。
镜中的女子眉清目秀,眼角带着点阮家女子特有的韧劲,可穿着这身宫装,
总觉得像套了个壳子。我拿起一支眉笔,轻轻描着眉,心里对自己说:“阮青,从今天起,
这里就是你的职场。你的KPI是‘演好太子妃’,你的目标是‘安全熬到退休’——不,
是熬到萧景渊登基,你成为皇后,拿到‘高层任职资格证’。好好干,别掉链子。”正想着,
外面传来脚步声,是李德全的声音:“太子妃娘娘,晚膳已经备好了,殿下在正厅等着您呢。
”我放下眉笔,理了理裙摆,对晚晴说:“走吧,第一次‘团建’,可不能迟到。
”正厅里摆着一张圆桌,上面放着四菜一汤。清蒸鲈鱼、翡翠虾仁、红烧肉,
还有一盘清炒时蔬,汤是鸡汤,飘着几朵香菇。萧景渊已经坐在主位上了,见我进来,
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坐吧,看看合不合口味。”我坐下,扫了一眼菜色——没有甜食。
之前听阮家在宫里的眼线说,萧景渊不爱吃甜,看来是真的。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虾仁,
笑着说:“味道很好,多谢殿下费心。”他“嗯”了一声,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鲈鱼,
慢慢吃着。桌上没人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响。我知道,这是“演戏”的开始,
得找个话题,不能冷场。“殿下今日看的奏折,是关于江南赈灾的事吗?
”我斟酌着开口——江南赈灾是近日朝堂的大事,不算“外事”,提一句应该不算越界。
萧景渊抬眼看我,眼神里多了点探究:“你怎么知道?”“前几日在家时,听兄长提过一句,
说江南水患严重,朝廷正商量赈灾的法子。”我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家常,“殿下为了这事,
定是费了不少心。”他没接话,只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我碗里:“多吃点,看你瘦的。
”我心里一动——这是“恩爱戏”的台词!我立刻露出感激的笑容,
也夹了一筷子时蔬放在他碗里:“殿下也多吃点,别总想着朝政,累坏了身子。
”他的筷子顿了一下,看我的眼神里多了点别的东西,像是惊讶,又像是别的。
但也只是一瞬,他就恢复了平静,慢慢吃着我夹给他的时蔬:“知道了。
”晚膳就在这样不咸不淡的“演戏”中结束了。萧景渊起身回书房,我送他到门口,
站在廊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晚晴走过来,小声说:“小姐,
殿下好像……也没那么难相处。”我回头看她,笑了笑:“难不难相处不重要,重要的是,
咱们得记住自己的身份。走吧,回屋,
我得把明日给太后请安的‘台词’再顺一遍——那可是咱们的‘重要考核’。”回到西偏殿,
我坐在书桌前,拿出一张纸笺,用毛笔写下“明日工作清单”:1. 辰时三刻,
去寿安宫给太后请安,需准备太后爱吃的杏仁糕提前让厨房做好;2. 请安时,
需主动提及殿下近日为赈灾忙碌,夸殿下仁孝,
符合太后“太子需稳重”的期望;3. 若太后提及阮家,需答“阮家一切安好,
多谢太后关心”,不多说,不深说;4. 请安后,
回东宫处理采买账目李德全说昨日采买的绸缎价格偏高,需核实;5. 酉时,
陪殿下出席尚书令家的晚宴,需注意言行,不与其他命妇争执,配合殿下演好“恩爱夫妻”。
写完,我把纸笺折好,放进贴身的荷包里。窗外的月亮升了起来,洒在书桌上,
像一层薄薄的银霜。我看着月亮,想起在阮家时,晚晴陪我在院子里看月亮,那时我还说,
想嫁个寻常书生,过安稳日子。可现在,我成了太子妃,成了东宫的“中层管理者”,
安稳日子成了奢望,唯有步步为营,好好“打工”,才能熬到出头的那天。我轻轻叹了口气,
吹灭了烛火。明日,又是新的“工作日”。
第二章 职场首考:太后的赏花宴给太后请安的日子,是每月的初一、十五,
还有太后的生辰。今日是十五,我特意起得早了些,让晚晴给我梳了个简单的飞天髻,
只插了一支赤金点翠步摇——太后喜欢素雅,太过张扬会惹她不满。辰时刚过,
我就带着晚晴,捧着提前准备好的杏仁糕,往寿安宫去。寿安宫在皇宫的西侧,
离东宫不算近,坐轿需要半个时辰。轿子里,我闭着眼睛,
在脑子里过“请安台词”:见到太后,先行礼,说“臣妇给太后请安,
太后圣安”;太后让起身,再谢恩;太后问话,要答得恭敬,不卑不亢;太后若有赏赐,
要谢恩,说“谢太后恩典,臣妇愧不敢当”。晚晴见我紧张,从怀里拿出一块薄荷糖,
塞到我手里:“小姐,含块糖,能松快些。上次你去见陛下,不也是含了块糖吗?
”我笑了笑,把糖含在嘴里,清凉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心里的紧张确实少了些。是啊,
上次去见陛下,是赐婚圣旨宣读后,陛下问我“愿不愿意嫁入东宫”,
我当时也是紧张得手心冒汗,含了块薄荷糖,才把“臣女遵旨”说得平稳。
轿子里的小窗被风吹开一条缝,能看见外面的宫墙。红墙高耸,把天空割成了一条窄窄的线,
像极了我现在的处境——看似风光,实则被束缚在这红墙之内,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
“娘娘,寿安宫到了。”轿夫的声音传来。我整理了一下裙摆,深吸一口气,走出轿子。
寿安宫的太监早已在门口等着,见我来了,立刻躬身:“太子妃娘娘,
太后正在院子里赏花呢,让您直接过去。”我点头,跟着太监走进院子。寿安宫的院子很大,
种满了各种花草,今日开得最艳的是牡丹,和东宫的牡丹比起来,这里的牡丹更多,更艳,
一看就是用了心养护的。太后坐在院子中央的凉亭里,穿着明黄色的常服,
戴着赤金镶红宝石的抹额,手里拿着一把团扇,正和身边的李嬷嬷说话。看见我来,
太后停下话头,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我立刻上前,
屈膝行礼:“臣妇给太后请安,太后圣安。”“起来吧。”太后的声音很温和,
可眼神里的审视却没停,“今日来得挺早,路上没耽误吧?”“谢太后。路上一切顺利,
没耽误。”我起身,站在凉亭下,姿态恭谨,“臣妇知道太后喜欢杏仁糕,
特意让东宫的厨房做了些,给太后带来了。”晚晴立刻把杏仁糕递上去,李嬷嬷接过,
呈给太后。太后拿起一块,放在鼻尖闻了闻,笑着说:“嗯,是这个味道。你有心了。
”“能让太后开心,是臣妇的本分。”我答。太后让我坐下,又让李嬷嬷给我倒了杯茶。
凉亭里很静,只有风吹过花草的声音,还有太后慢慢吃杏仁糕的声音。我知道,
这是太后在考验我——看我能不能沉住气,会不会主动找话题。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然后开口:“太后,臣妇昨日听殿下说,江南赈灾的事,殿下已经安排好了,
派了工部的尚书去江南,还带了不少粮食和药材。殿下说,
一定要让江南的百姓平安度过难关。
”这话是我昨晚特意问萧景渊的——我知道太后最看重太子的“仁孝”,提这件事,
能让太后对太子满意,也能让她觉得我“懂事”,会帮太子说话。果然,太后听了,
脸上的笑容深了些:“景渊这孩子,总算长大了,知道为百姓着想了。
以前他总想着朝堂争斗,我还担心他太急躁,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殿下一直很敬重太后,太后的教导,殿下都记在心里。”我顺着太后的话头说,
“臣妇昨日还看见殿下在书房里看太后以前给的《孝经》,殿下说,要向太后学习,
做个仁君。”这话半真半假——萧景渊确实在书房里看《孝经》,但不是因为敬重太后,
是因为皇帝前几日说他“不孝”,他才不得不装样子看。但这些,我不能说,
只能捡好听的讲。太后听了,笑得更开心了,拉着我的手,拍了拍:“你这孩子,嘴真甜。
景渊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对了,你娘家阮家,最近怎么样?你兄长阮昭,在边关还好吗?
”来了!我心里一紧,立刻按照之前的准备回答:“谢太后关心,阮家一切安好。
兄长在边关也很好,前几日还托人捎信回来,说边关安稳,让家里放心。”“那就好。
”太后点点头,眼神里的探究却没消失,“阮家军是咱们大齐的精锐,
你兄长又是难得的将才,景渊以后登基,还得靠阮家军助力。你是阮家女,又是太子妃,
要多劝劝你兄长,好好为朝廷效力,别辜负了陛下和孤的期望。”“臣妇明白。
臣妇会写信给兄长,让他好好为朝廷效力,绝不辜负陛下和太后的期望。”我躬身答,
姿态放得更低——太后这话,是提醒,也是警告,提醒我阮家是太子的助力,也是警告我,
别让阮家有异心。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又和我聊了些东宫的琐事,
比如“东宫的伙食好不好”“你住的西偏殿还习惯吗”“宫女太监有没有怠慢你”。
我都答得很得体,说“东宫伙食很好,多谢太后关心”“西偏殿很舒服,
臣妇住得习惯”“宫女太监都很恭敬,没有怠慢”。正聊着,
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皇后娘娘来了——”我心里一动,皇后是三皇子的生母,
和萧景渊一向不和。今日皇后突然来寿安宫,怕是没那么简单。我立刻起身,站到一边。
太后也放下了团扇,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皇后穿着一身正红色的宫装,头戴凤钗,
气势十足地走进来。她先给太后请安,然后才看向我,眼神里带着点轻蔑:“哦,
太子妃也在啊。怎么,今日是给太后请安的日子?”“回皇后娘娘,是。”我躬身行礼,
语气平静——皇后是“上级”,我是“中层”,不能得罪,但也不能示弱。
皇后走到凉亭里坐下,拿起李嬷嬷递过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看着太后,
笑着说:“母后,今日天气好,臣妾想着,不如在寿安宫办个赏花宴,
邀请宫里的娘娘和各位命妇来赏牡丹,您看怎么样?”太后看了皇后一眼,又看了看我,
笑着说:“好啊,今日牡丹开得正好,办个赏花宴也热闹。太子妃,你也来参加吧,
正好和宫里的娘娘、各位命妇认识认识。”我心里明白,这赏花宴,是皇后提议的,
目的怕是想试探我,甚至给我难堪。但太后已经开口,我不能拒绝,
只能躬身答:“谢太后恩典,臣妇一定来。”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再说什么。
请安的时间差不多了,我起身向太后告辞:“太后,时辰不早了,臣妇还要回东宫处理事务,
先告退了。”“去吧。”太后挥挥手,“赏花宴定在明日午时,你早点来。”“是,
臣妇遵旨。”我躬身行礼,然后转身离开。走出寿安宫,晚晴立刻凑上来:“小姐,
皇后娘娘怎么突然提议办赏花宴啊?我看她看您的眼神,不太对劲。”“她是想试探我。
”我叹了口气,坐进轿子里,“明日的赏花宴,就是咱们的‘职场首考’,得好好准备,
不能出错。”回到东宫,我立刻找李德全,让他去查明日参加赏花宴的命妇名单,
还有宫里各位娘娘的喜好、禁忌。李德全办事很麻利,不到半个时辰,
就把名单和资料送了过来。我坐在书桌前,仔细看着名单:参加赏花宴的,
有皇后、贵妃、贤妃,
还有几位低位份的嫔妃;命妇有尚书令的夫人、御史大夫的夫人、大将军的夫人,
还有……三皇子的岳母,礼部侍郎的夫人。
、几位低位份嫔妃、中立派贵妃、贤妃、尚书令夫人、可能偏向太子的大将军夫人,
大将军和阮家是旧交。然后,我在每个人的名字后面,
写下他们的喜好和禁忌:皇后喜欢牡丹,讨厌菊花;贵妃喜欢喝茶,
尤其是龙井;贤妃喜欢诗词,讨厌粗俗的玩笑;尚书令夫人喜欢珠宝,
说话直爽;御史大夫夫人喜欢书法,为人严谨;大将军夫人喜欢骑马,
性格爽朗;三皇子岳母喜欢攀比,爱说闲话。写完,我把名单交给晚晴:“你把这个背下来,
明日在赏花宴上,提醒我。比如看见贵妃,就提一句‘贵妃娘娘今日喝的龙井,
是今年的新茶吧’;看见大将军夫人,就说‘听闻大将军夫人马术精湛,
臣妇很是佩服’;看见三皇子岳母,就少说话,不接她的话茬。”晚晴接过名单,
用力点头:“小姐放心,我一定背下来。”下午,
我又让厨房准备明日赏花宴要带的点心——贵妃喜欢的龙井糕,贤妃喜欢的桂花糕,
大将军夫人喜欢的芝麻酥。还让晚晴把我之前绣的一幅牡丹图找出来,
准备送给太后——太后喜欢牡丹,送这幅图,能讨她开心。晚上,萧景渊从朝堂回来,
听说了明日的赏花宴,来找我。他坐在书桌前,看着我写的“赏花宴应对方案”,
眉头挑了挑:“你倒是准备得挺充分。”“明日是臣妇第一次参加宫里的宴会,
不能给殿下丢脸。”我答,语气平静——这是“员工”的本分,也是“合作演员”的责任。
他看了我一眼,从怀里拿出一支玉簪,放在我桌上:“明日戴着这个。
这是太后以前赏给孤的,太后见了,会高兴。”我拿起玉簪,玉质温润,
上面雕着一朵小小的牡丹,很精致。我抬头看他,心里有些惊讶——这位“雇主”,
居然会主动帮我?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站起身,语气平淡:“你是太子妃,你丢脸,
就是孤丢脸。明日好好表现,别让孤失望。”说完,他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
又看了看手里的玉簪,心里突然觉得,这位“雇主”,也不是那么冷漠。我把玉簪收好,
放进妆奁里。明日的“职场首考”,有了这支玉簪,又多了一分把握。夜深了,我躺在床上,
却没睡着。脑子里一直在过明日的赏花宴:见到太后,送牡丹图,说“臣妇拙作,献给太后,
望太后喜欢”;见到贵妃,送龙井糕,说“听闻贵妃娘娘喜欢龙井,
臣妇特意让厨房做了龙井糕,请贵妃娘娘尝尝”;见到大将军夫人,
说“听闻大将军夫人马术精湛,臣妇很是佩服,以后若有机会,
还请夫人指点”;见到三皇子岳母,若她挑衅,就说“夫人说笑了,
臣妇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不与她争执。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睡着。梦里,
我站在寿安宫的牡丹花丛中,太后笑着夸我,贵妃、大将军夫人也对我很友好,
只有三皇子岳母,站在一边,脸色难看。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晚晴进来给我梳妆,
笑着说:“小姐,你昨晚睡得很香,还笑了呢。”我笑了笑,没说话。希望今日的赏花宴,
能像梦里一样顺利。第三章 军需风波:家族与雇主的平衡术赏花宴过得很顺利。
我按照提前准备的方案,应对各位娘娘和命妇,没出一点差错。太后收到牡丹图,很开心,
当场就让人挂在了寿安宫的偏殿里;贵妃尝了龙井糕,
笑着说“太子妃有心了”;大将军夫人和我聊起马术,很是投缘;三皇子岳母想挑衅,
说“太子妃刚入东宫,怕是还不懂宫里的规矩吧”,我笑着答“臣妇正在学习,
有不懂的地方,还要请夫人指点”,一句话堵得她没话说。萧景渊听说后,
难得夸了我一句:“做得不错。”我心里有些开心,像是“员工”得到了“雇主”的认可。
可开心没几天,就出了件麻烦事——阮家的军需出了问题。那日,我正在东宫处理采买账目,
晚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小姐,不好了!家里派人来,说阮家给边关送的军需,
在半路上被劫了!”我手里的笔顿了一下,墨水在账册上晕开,像一朵黑色的花。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别急,慢慢说。是谁来报的信?劫了多少军需?
有没有伤到护送的人?”“是家里的老管家,李伯。”晚晴喘着气,“他说,
劫了十车粮食和五车药材,护送的人伤了十几个,没死人。李伯还说,
父亲让您赶紧找殿下说说,让殿下派禁军去追查,
还要让朝廷再补拨一批军需——边关的士兵快断粮了。”我心里清楚,这不是小事。
阮家是武将世家,负责边关的军需供应,如今军需被劫,不仅边关士兵会受影响,
朝堂上还会有人借此攻击阮家,说阮家办事不力,甚至可能说阮家私吞军需。而萧景渊,
作为太子,若帮阮家,会被人说“偏袒外戚”;若不帮,阮家会不满,影响两家的合作。
这是一道难题,也是对我的“职场考验”——如何在“家族”和“雇主”之间,
找到一个平衡点。我让晚晴把李伯带到东宫的偏厅,然后去找萧景渊。
萧景渊正在书房和谋士议事,见我来了,让谋士先退下。“出什么事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点探究。我躬身行礼,把军需被劫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殿下,
阮家并非有意失职,只是劫匪太过狡猾。如今边关士兵快断粮了,还请殿下想想办法。
”他坐在书桌后,手指敲着桌面,沉默了很久。我站在下面,
心里很紧张——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决定。“孤知道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平淡,
“孤会派禁军去追查劫匪,也会让户部再补拨一批军需。但有一点,你要记住。
”我抬头看他,等着他的下文。“这件事,是阮家的责任。”他看着我,眼神严肃,
“孤帮阮家,是看在咱们的合作关系上,不是因为你是阮家女。你回去告诉阮家,
以后做事要谨慎,别再出这种差错——下不为例。”我心里松了口气,
立刻躬身答:“谢殿下。臣妇会告诉阮家,让他们以后多加小心。”“还有。”他又开口,
“朝堂上已经有人在议论这件事了,说阮家私吞军需,故意制造被劫的假象。
你回去告诉阮家,把军需的账目整理好,随时准备接受户部的核查——只有账目清晰,
才能堵住别人的嘴。”“是,臣妇记住了。”我答。走出书房,我立刻去偏厅见李伯,
把萧景渊的决定告诉他,还特意叮嘱:“李伯,你回去告诉父亲,
让他赶紧把军需账目整理好,别出任何差错。殿下已经帮咱们了,咱们不能再给他添麻烦。
”李伯点点头,感激地说:“二小姐,多谢你了。若不是你,家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我是阮家女,这是我该做的。”我答。李伯走后,晚晴凑上来:“小姐,
殿下还挺帮咱们阮家的嘛。”“他不是帮阮家,是帮他自己。”我叹了口气,“阮家倒了,
他少了个助力,对他登基不利。他这是在维护咱们的‘合作关系’。
”晚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下午,萧景渊派禁军去追查劫匪,还让户部补拨了军需。
朝堂上的议论,果然少了些。阮家也按照萧景渊的要求,整理好了军需账目,送到户部核查,
账目清晰,没出任何问题。这件事,算是暂时解决了。可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在东宫,
在朝堂,这样的风波还会有很多。我作为“中层管理者”,作为阮家与太子之间的“桥梁”,
必须学会平衡两边的需求,既不能让阮家不满,也不能让太子失望。晚上,我坐在书桌前,
把这件事记在“工作台账”上:“今日处理阮家军需被劫事件:1. 及时向太子汇报,
请求帮助;2. 按照太子的要求,叮嘱阮家整理账目,
接受核查;3. 结果:太子派禁军追查劫匪,户部补拨军需,账目核查通过,
风波平息;4. 经验教训:以后阮家有事先汇报,不擅自做主;按照太子的要求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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