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秋天总带着点黏腻的热，尤其到了午后，阳光把柏油路晒得发软，连风都裹着一层闷意。
沈砺站在“江城音乐节”的后台入口，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演出流程单，指腹反复摩挲着“开场嘉宾·沈砺”那行字——距离他的三十分钟舞台，还有两个小时。
“紧张吗？”
林薇从后面追上来，递给他一瓶冰镇矿泉水，瓶身凝着的水珠沾在他手背上，凉得他打了个轻颤。
“还好。”
沈砺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流过喉咙时，才稍微压下了心底那点莫名的慌。
他不是第一次上台，酒吧驻唱的日子里，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可这次不一样——台下坐着的不只是普通观众，还有业内的制作人、乐评人，甚至可能有其他唱片公司的星探。
这是他离开选秀舞台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专业舞台”。
后台的走廊很长，两侧的化妆间门都关着，偶尔能听见里面传来吉他调音的声音，或是歌手清唱的片段。
沈砺跟着林薇走到最尽头的临时休息室，推开门，里面只有一张折叠桌、两把椅子，还有一面贴在墙上的简易镜子。
他把吉他放在桌上，拉开拉链，指尖划过琴弦时，忽然想起了“星途系统”里新解锁的“肢体协调性训练模块”。
昨天晚上，他在出租屋里试练过一次。
模块里的动作不算复杂，大多是针对手腕、肩膀和腰部的柔韧性训练——比如手腕绕环、肩部画圈，还有一组类似太极云手的动作，要求身体随着呼吸慢慢转动，重点在“稳”和“顺”。
当时他没太在意，只觉得动作慢悠悠的，不像能提升体能的样子，可今早练吉他时，却明显感觉到手指更灵活了，连按和弦时的手腕角度，都比以前更自然。
“我去跟调音师对一下设备，你在这里再顺一遍歌单？”
林薇看他盯着吉他发呆，轻声提醒。
“好。”
沈砺点头，等林薇走后，他掏出手机，点开“星途系统”。
界面上，“肢体协调性训练模块”的进度条显示“1/10”，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完成单次训练，可解锁‘呼吸与发声联动’技巧讲解”。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关掉了界面——现在不是训练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把今晚要唱的五首歌顺下来。
他抱起吉他，坐在椅子上，先弹了一遍《老街》。
指尖落在琴弦上，熟悉的旋律慢慢散开，可唱到副歌时，他却突然卡住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气息接不上来。
他皱了皱眉，又试了一遍，还是一样。
“怎么回事？”
沈砺放下吉他，揉了揉喉咙，心里有点慌。
他昨天明明练得好好的，怎么临到上场，反而出问题了？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灰色连帽衫的男生探进头来，手里抱着一把电吉他，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却很亮：“请问这里是沈砺的休息室吗？”
“我是。”
沈砺站起身。
“我叫陆柯，是下一个上场的乐队主唱。”
男生走进来，自来熟地坐在另一把椅子上，“刚才在走廊听见你弹《老街》了，特别喜欢——选秀的时候我就关注你了，你那首《逆光》写得太戳人了。”
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沈砺有点措手不及，他笑了笑：“谢谢。”
“你刚才是不是在练歌？
怎么停了？”
陆柯眨了眨眼，“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卡壳了？”
沈砺没隐瞒：“嗯，气息有点乱。”
“正常正常。”
陆柯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薄荷糖，递给他，“我每次上台前都这样，越紧张越容易出问题。
你试试这个，含着能顺顺气。
对了，你平时练气息的时候，会跟着动作走吗？
比如唱到长音的时候，腰腹稍微用点力？”
沈砺接过薄荷糖，含在嘴里，清凉的味道瞬间散开。
他忽然想起“星途系统”里的“呼吸与核心”训练——当时系统强调，呼吸时要让腰腹跟着起伏，吸气时腹部放松，呼气时腹部收紧，这样才能把气息稳住。
刚才他唱的时候，光顾着注意音准，反而忘了腰腹的发力。
“我试试。”
沈砺重新抱起吉他，这次他没有急着开口，先做了两次腹式呼吸，感受着腰腹的起伏。
然后他慢慢拨动琴弦，唱到副歌的长音时，下意识地收紧腹部——气息果然稳了很多，尾音也能收得更干净。
“成了吧？”
陆柯凑过来，笑着说，“我跟你说，唱歌这事儿，有时候不是嗓子的问题，是身体没跟上。
你看那些唱摇滚的，为什么能吼那么久？
人家腰腹力量足啊！”
沈砺点点头，心里忽然有个念头：“星途系统”给的体能训练，好像不只是为了提升身体素质，更是在帮他打“唱歌的基础”——腰腹有力了，气息才能稳；肢体协调了，台风才能更自然。
以前他只觉得系统是“辅助工具”，现在才发现，这些训练早就和他的“主业”绑在了一起。
“对了，待会儿你上场的时候，别盯着台下的灯看。”
陆柯又提醒道，“那些灯晃得人眼晕，你就看第三排中间的位置，假装那里有个熟人，这样就不紧张了。”
“谢谢。”
沈砺真心实意地说。
他和陆柯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对方却把自己的经验毫无保留地分享给他，这份热情让他心里暖暖的。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陆柯的乐队成员来叫他，他才抱着电吉他离开，走之前还冲沈砺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林薇回来的时候，沈砺己经把五首歌都顺了一遍，状态比刚才好了很多。
“调音师那边都弄好了，你要不要去舞台上走一遍位？”
“好。”
沈砺站起身，跟着林薇走向舞台。
音乐节的主舞台搭建在江边的草坪上，台下己经坐了不少观众，五颜六色的帐篷像一朵朵蘑菇，散落在草坪上。
舞台两侧的大屏幕正播放着宣传片，背景音乐是去年音乐节的热门歌曲。
沈砺走上舞台，站在麦克风前，试着唱了一句——音响的效果比他想象的好，声音透过音箱传出去，带着一点混响，比在休息室里更有质感。
“怎么样？”
林薇站在台下，朝他喊。
“没问题。”
沈砺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就在他准备走下台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舞台右侧的脚手架——有一根钢管好像松了，被风吹得轻轻晃了一下。
他皱了皱眉，走近看了看，发现钢管和支架的连接处，螺丝好像没拧紧，露出了一点缝隙。
“怎么了？”
林薇也走了过来。
“那根钢管好像有点松。”
沈砺指了指，“风再大一点，会不会有危险？”
林薇抬头看了看，眉头也皱了起来：“我去跟工作人员说一下。”
她很快找来了负责舞台搭建的工作人员，对方看了看，满不在乎地说：“没事，这钢管结实着呢，就是看着松，其实没问题。
再说了，现在离演出开始没多长时间了，拆了重装也来不及。”
“可万一出事怎么办？”
沈砺忍不住说，“台下这么多观众。”
“小伙子，你就是太紧张了。”
工作人员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搭了这么多年舞台，还能出岔子？
放心吧，肯定没事。”
说完，工作人员就转身走了，留下沈砺和林薇站在原地。
“要不，我们再找负责人说说？”
林薇有点担心。
沈砺摇了摇头：“他们不会听的。
现在只能希望别出问题。”
他心里却有点不安——刚才他看那根钢管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好像随时会掉下来。
他想起“星途系统”里的“应急反应训练课（理论版）”，里面提到过“风险预判”——当发现潜在危险时，不能只靠别人，要自己做好应对准备。
他默默记住了钢管的位置——就在舞台右侧的灯光架旁边，离观众席大概有三米远。
如果钢管真的掉下来，最危险的是靠近舞台右侧的观众。
他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上场的时候，尽量多往舞台左侧走，万一出事，也能第一时间提醒观众。
离演出开始还有十分钟，沈砺回到后台，做了最后一次准备。
他再次点开“星途系统”，完成了“肢体协调性训练模块”的第二次训练——这次解锁的“呼吸与发声联动”技巧，正好能帮他在舞台上更好地控制气息。
训练结束后，系统界面上弹出一行提示：“人气值+2000，专业性+1”。
他笑了笑，关掉手机，深吸一口气，走向舞台入口。
“下一位，让我们欢迎——沈砺！”
主持人的声音透过音箱传出来，台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沈砺走上舞台，按照陆柯说的，没有看晃眼的灯光，而是看向第三排中间的位置——那里坐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生，正举着写有“沈砺”的灯牌，朝他挥手。
他朝那个女生笑了笑，调整了一下麦克风，开始唱第一首歌——《逆光》。
熟悉的旋律响起，台下的观众渐渐安静下来。
沈砺的声音透过音响，干净而有力量，尤其是副歌部分，他用了刚解锁的“呼吸与发声联动”技巧，腰腹发力带动气息，高音稳得让台下的乐评人忍不住点头。
第一首歌结束，台下的掌声比刚才热烈了很多。
沈砺喘了口气，跟观众打了个招呼：“大家好，我是沈砺。
接下来这首歌，写的是我小时候住的巷子，叫《老街》。”
吉他声响起，台下有人跟着轻轻哼唱。
沈砺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歌曲里，手指在琴弦上灵活地跳动——肢体协调性训练的效果慢慢显现，他的动作比以前更自然，台风也更稳了。
就在他唱到“雨打湿了墙，我想起了娘”这句时，突然听见“咔嗒”一声——是从舞台右侧传来的！
他猛地睁开眼，看见那根松掉的钢管正从脚手架上滑下来，朝着观众席的方向砸去！
“小心！”
沈砺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同时朝着舞台右侧冲过去。
台下的观众还没反应过来，只看见沈砺像一阵风似的跑到舞台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正在下落的钢管——钢管很沉，他的手臂被震得发麻，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快！
把观众往左边带！”
沈砺朝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喊。
工作人员这才回过神来，赶紧组织靠近舞台右侧的观众往左边移动。
台下一片混乱，有人尖叫，有人起身想跑，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沈砺紧紧抓着钢管，手臂越来越酸——他能感觉到，钢管还在往下滑，他的手指己经开始发白。
就在这时，两个工作人员跑过来，帮他一起把钢管抬了起来，靠在舞台的角落。
“你没事吧？”
林薇冲上台，扶住他的胳膊，声音都在发抖。
“我没事。”
沈砺摇摇头，手腕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看了看，手腕内侧被钢管划出了一道红痕，幸好没流血。
台下的混乱渐渐平息，观众们看着沈砺，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佩服。
刚才还在拍照的人，现在纷纷放下手机，朝着舞台鼓掌——这次的掌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甚至有人喊起了“沈砺加油”。
沈砺喘了口气，走到麦克风前，笑了笑：“刚才有点小意外，让大家担心了。
不过没关系，有我在，肯定不会让大家受伤的。”
台下响起一阵善意的笑声，紧张的气氛彻底消散。
“其实，我刚才就发现那根钢管有点松了，跟工作人员说过，但是他们没当回事。”
沈砺没有隐瞒，“不过现在没事了，我们继续唱歌，好不好？”
“好！”
台下的观众齐声回答。
沈砺重新抱起吉他，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坚定。
他拨动琴弦，唱起了《夜空中最亮的星》——这首歌他本来没打算在这次音乐节上唱，可现在，他想唱给台下的每一个人听。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台下的观众跟着一起唱，声音比刚才更响亮。
沈砺看着台下的“星海”，忽然觉得，刚才抓住钢管的那一刻，虽然很危险，却让他明白了一件事——他不只是一个“歌手”，他还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别人。
剩下的三首歌，他唱得比之前更投入。
每一个音符，每一句歌词，都带着他的真诚和勇气。
当最后一首歌《星芒》结束时，台下的掌声持续了整整一分钟，还有人喊着“安可”。
沈砺鞠躬，谢谢观众，然后走下台。
刚到后台，陆柯就冲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太牛了！
刚才那一下，我都看傻了！”
“还好没出事。”
沈砺笑了笑，手腕还是有点疼。
林薇拿着碘伏和纱布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手腕上的红痕：“刚才工作人员的负责人来找过我，说要跟你道歉，还说会给你补偿。”
“道歉就不用了，”沈砺说，“让他们把舞台检查清楚，别再出问题就行。”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星途系统”的提示。
“成功化解舞台危机，获得‘应急反应能力’临时加成，人气值+10000，专业性+5。”
“解锁：古武基础拳谱（简化版）——侧重发力技巧，可提升肢体爆发力与控制力。”
沈砺愣住了——他没想到，化解一次危机，竟然能解锁新的训练模块。
他点开“古武基础拳谱”，里面的第一个动作是“马步冲拳”，图解旁边写着：“此动作可强化腰腹与上肢力量，提升瞬间爆发力，对唱歌时的气息控制亦有辅助作用。”
他笑了笑，关掉手机。
看来，这条“星途”，比他想象的更精彩。
他不知道的是，几公里外的写字楼里，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正看着音乐节的首播回放——画面里，沈砺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抓住钢管，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
男人拿起电话，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把沈砺的资料调出来，我要详细看。
这个年轻人，比我们想象的更有潜力。”
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挂断了。
沈砺收拾好东西，和林薇、陆柯告别，准备回家。
走出音乐节的场地时，天己经黑了，江边的路灯亮了起来，映在水面上，像一串长长的珍珠。
他抬头看向天空，今晚的星星很亮，好像在为他鼓掌。
他握紧手腕，虽然还有点疼，心里却充满了力量。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未来的路上，还会有更多的挑战和意外，但他己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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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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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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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钢管好像有点松。”
沈砺指了指，“风再大一点，会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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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现在离演出开始没多长时间了，拆了重装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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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就是太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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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肯定没事。”
说完，工作人员就转身走了，留下沈砺和林薇站在原地。
“要不，我们再找负责人说说？”
林薇有点担心。
沈砺摇了摇头：“他们不会听的。
现在只能希望别出问题。”
他心里却有点不安——刚才他看那根钢管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好像随时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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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砺走上舞台，按照陆柯说的，没有看晃眼的灯光，而是看向第三排中间的位置——那里坐着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生，正举着写有“沈砺”的灯牌，朝他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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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声响起，台下有人跟着轻轻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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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沈砺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同时朝着舞台右侧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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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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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林薇冲上台，扶住他的胳膊，声音都在发抖。
“我没事。”
沈砺摇摇头，手腕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看了看，手腕内侧被钢管划出了一道红痕，幸好没流血。
台下的混乱渐渐平息，观众们看着沈砺，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佩服。
刚才还在拍照的人，现在纷纷放下手机，朝着舞台鼓掌——这次的掌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甚至有人喊起了“沈砺加油”。
沈砺喘了口气，走到麦克风前，笑了笑：“刚才有点小意外，让大家担心了。
不过没关系，有我在，肯定不会让大家受伤的。”
台下响起一阵善意的笑声，紧张的气氛彻底消散。
“其实，我刚才就发现那根钢管有点松了，跟工作人员说过，但是他们没当回事。”
沈砺没有隐瞒，“不过现在没事了，我们继续唱歌，好不好？”
“好！”
台下的观众齐声回答。
沈砺重新抱起吉他，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坚定。
他拨动琴弦，唱起了《夜空中最亮的星》——这首歌他本来没打算在这次音乐节上唱，可现在，他想唱给台下的每一个人听。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台下的观众跟着一起唱，声音比刚才更响亮。
沈砺看着台下的“星海”，忽然觉得，刚才抓住钢管的那一刻，虽然很危险，却让他明白了一件事——他不只是一个“歌手”，他还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别人。
剩下的三首歌，他唱得比之前更投入。
每一个音符，每一句歌词，都带着他的真诚和勇气。
当最后一首歌《星芒》结束时，台下的掌声持续了整整一分钟，还有人喊着“安可”。
沈砺鞠躬，谢谢观众，然后走下台。
刚到后台，陆柯就冲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太牛了！
刚才那一下，我都看傻了！”
“还好没出事。”
沈砺笑了笑，手腕还是有点疼。
林薇拿着碘伏和纱布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帮他处理手腕上的红痕：“刚才工作人员的负责人来找过我，说要跟你道歉，还说会给你补偿。”
“道歉就不用了，”沈砺说，“让他们把舞台检查清楚，别再出问题就行。”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星途系统”的提示。
“成功化解舞台危机，获得‘应急反应能力’临时加成，人气值+10000，专业性+5。”
“解锁：古武基础拳谱（简化版）——侧重发力技巧，可提升肢体爆发力与控制力。”
沈砺愣住了——他没想到，化解一次危机，竟然能解锁新的训练模块。
他点开“古武基础拳谱”，里面的第一个动作是“马步冲拳”，图解旁边写着：“此动作可强化腰腹与上肢力量，提升瞬间爆发力，对唱歌时的气息控制亦有辅助作用。”
他笑了笑，关掉手机。
看来，这条“星途”，比他想象的更精彩。
他不知道的是，几公里外的写字楼里，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正看着音乐节的首播回放——画面里，沈砺毫不犹豫地冲过去抓住钢管，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
男人拿起电话，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把沈砺的资料调出来，我要详细看。
这个年轻人，比我们想象的更有潜力。”
电话那头的人应了一声，挂断了。
沈砺收拾好东西，和林薇、陆柯告别，准备回家。
走出音乐节的场地时，天己经黑了，江边的路灯亮了起来，映在水面上，像一串长长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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