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层公务员李岩被发配到全县最穷的清水镇,却发现这里连食堂大妈都开着宝马,
同事个个背景不凡,直到他翻开一本神秘的工作笔记,
才揭开了这个贫困镇隐藏的惊天秘密...清水镇,名字听着清亮,可落到李岩眼里,
只剩下灰扑扑的一片。县委组织部的调令下来那天,科长拍着他肩膀,语重心长:“小李啊,
去基层锻炼锻炼,是好事。清水镇…嗯,虽然偏了点,穷了点,但机会总是与挑战并存嘛。
”那眼神里的内容,李岩读得懂,几分惋惜,几分“你小子总算走了”的轻松,混在一起。
他这人性子直,不会来事儿,前些日子因为一笔扶贫款项的用途,顶撞了分管副局长,
这“发配”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一路颠簸,破旧的中巴车在盘山土路上扬起漫天黄尘,
晃得人头晕眼花。车窗外的景致,从县城的楼房逐渐退化成一望无际的黄土坡,
稀稀拉拉的庄稼看着都没精神。两个多小时后,
车子在一个挂着“清水镇人民政府”白底黑字木牌的院子门口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院子倒是老大的,几排红砖平房,墙皮剥落得厉害,露出里面深浅不一的砖色。
唯一一栋两层小楼,也透着年久失修的破败。空荡荡的院子里,几只土鸡在悠闲地踱步觅食。
一切都符合李岩对一个贫困偏远乡镇的想象,甚至更糟。他心里那点最后的不甘和怨气,
也被这眼前的景象磨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沉甸甸的失落。报到第一天,
他在那栋二层小楼里转了半天,才找到挂着“党政办公室”牌子的房间。门虚掩着,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旧报纸、灰尘和廉价香烟的味道扑面而来。办公桌后,
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正翘着二郎腿,低头玩着手机。听到动静,那人抬起头,
漫不经心地扫了李岩一眼。“新来的?”“是,李岩,今天来报到。
”李岩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哦,知道。王主任交代过了,你的办公桌在那儿。
”年轻人随手一指靠墙角的一张布满划痕的旧桌子,上面还堆着些不知名的杂物,
“我叫赵强,以后一个屋。”李岩道了谢,开始收拾。那赵强也不再理他,
继续埋头在手机屏幕上戳戳点点。李岩瞥了一眼,那手机是最新款的顶配水果机,
怕是他两个月工资都买不起。再看赵强的穿着,看似普通的运动外套,
袖口一个不起眼的刺绣标志,李岩认得,是个死贵死贵的户外品牌。这穷乡镇,
还有用这么扎眼东西的?李岩心里划过一丝诧异,但也没多想,只当是家里条件好的年轻人。
到了中午饭点,赵强伸个懒腰站起来:“走,食堂吃饭去。
”镇政府食堂就在院子后排平房的最东头。一走进去,李岩又愣了一下。外面看着其貌不扬,
里面却窗明几净,桌椅整齐,甚至角落里还摆着一台立式空调,正往外输送着习习凉风。
这条件,比县委机关食堂也不差了。打饭窗口前排着三五个人。轮到李岩,他递过饭票,
窗口后面一位系着白色围裙、五十岁上下的大妈利索地给他打了一勺土豆烧肉,一勺炒青菜,
外加一个卤鸡腿。饭菜的香味倒是挺实在。“小伙子,新来的?看着面生。”大妈一边舀菜,
一边笑眯眯地搭话。“嗯,今天刚报到,李岩。”李岩应着。“好好干,咱清水镇,好着呢。
”大妈笑容更盛,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李岩端着餐盘和赵强找了张桌子坐下。刚吃了几口,
就听见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汽车锁闭声。他下意识抬头往外一看,
正好看见刚才打饭的那位大妈,解下围裙,随手扔在食堂门口的自行车车筐里——不对,
那不是什么自行车车筐,而是一辆白色宝马SUV驾驶座的门把手。只见她拉开车门,
动作娴熟地坐了进去,车子悄无声息地启动,滑出了院子。李岩的筷子顿在了半空,
嘴里的饭菜忘了咀嚼。宝…宝马?虽然他对车不算太精通,
但那别致的双肾形进气格栅和蓝天白云标志,他还是认得的。看那车型,还是X5?
一个乡镇食堂的打饭阿姨,开宝马X5?他猛地扭头看向对面的赵强。
赵强正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鸡腿,对窗外的一幕似乎毫无所觉,
仿佛那大妈开走的是辆三轮车般理所当然。“强…强哥,”李岩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发干,
“刚才那…那是食堂的张阿姨?”赵强抬起头,抹了把嘴上的油:“啊,是啊,张婶儿。
咋了?”“她…她开那车…”李岩忍不住提示。“哦,你说车啊,”赵强浑不在意地摆摆手,
“张婶儿家那口子早些年跑运输,挣了点儿钱。咱这地方,穷是穷,
但也不耽误个别人家底厚实嘛。”他说得轻描淡写,完了还补充一句,“快吃吧,
下午还得去村里跑个表呢。”李岩低下头,机械地往嘴里扒着饭,心里却翻腾开了。
跑运输能挣出辆宝马X5?还是给在乡镇食堂打工的老婆开?这逻辑怎么想怎么别扭。
接下来的几天,李岩心头的疑云越来越重。办公室里另一个同事,叫孙菲,
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姑娘,平时话不多,穿着也挺朴素,
但李岩无意中看到她放在桌角的车钥匙,是四个圈的标志。有一次下班,
他亲眼看见孙菲坐进一辆崭新的奥迪A4L开走了。
更让他琢磨不透的是分管农业的副镇长钱卫东。钱副镇长整天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
袖口都磨起了毛边,骑着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破二八大杠自行车,
车把上还挂了个掉漆的军用水壶。无论从哪个角度看,
这都是个艰苦朴素、深入群众的老干部形象。可有一回,李岩去县里送材料,
在县城最高档的那家海鲜酒楼门口,远远瞥见钱副镇长正从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上下来,
虽然那车停得快,人也闪进了酒楼,但李岩分明看到,那辆轿车的车头,立着一个小金人。
劳斯莱斯?!李岩当时就觉得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再想看时,人和车都没了影。
他不敢声张,只是心里那份怪异感愈发浓重。这清水镇,从上到下,
都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性。表面上,是国家级贫困县里的重点贫困镇,
报表上的数据惨不忍睹,人均年收入低得可怜,每年就靠着上级的转移支付和扶贫款过日子。
可暗地里,这些干部、职工,一个个却似乎家资不菲。这巨大的反差,像一根无形的刺,
扎在李岩心里。他试着跟赵强旁敲侧击,赵强要么岔开话题,
要么就用“谁家还没几个阔亲戚”之类的话搪塞过去。孙菲更是守口如瓶。至于钱副镇长,
每次见到他,都是一副忧国忧民、为镇里财政愁眉不展的表情。日子一天天过去,
李岩每天的工作就是跟着赵强他们下村,收各种统计表,
或者坐在办公室里整理永远也整理不完的文件档案。枯燥,乏味,
和他想象中能够施展抱负、改变基层面貌的“锻炼”相去甚远。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四周是滑腻的井壁,爬不上去,
也看不清井口外的天。这天下午,办公室只剩下李岩一个人。赵强和孙菲都借口下村溜号了。
王主任打发他去档案室,找一份五年前关于扶贫项目资金的旧文件。档案室在二楼最西头,
终年不见阳光,一股浓重的霉味和旧纸特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直冲鼻腔。里面光线昏暗,
只有一盏功率很小的白炽灯悬在屋顶,发出昏黄的光。高大的木质档案架排列得密密麻麻,
上面堆满了泛黄的卷宗,很多都蒙着厚厚的灰尘。李岩按照索引,
在角落里找到了对应年份的档案柜。打开柜门,灰尘扑面而来,呛得他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忍着不适,在一摞摞捆扎好的文件袋里翻找着。手指拂过粗糙的牛皮纸袋,
上面用毛笔或钢笔写着模糊的字迹。找了快半个小时,满头满身都是灰,
终于找到了那个标着“扶贫专项资金2018”的文件袋。
他用力把它从一堆文件的挤压中抽出来,也许是动作太大,
带落了旁边一个薄薄的、没有标注任何信息的蓝色硬皮笔记本。“啪嗒”一声,
笔记本掉在地上,溅起一小团灰尘。李岩弯腰捡起来。这笔记本很旧了,
蓝色的封皮已经磨损发白,四个角都磨破了,里面鼓鼓囊囊的,似乎夹着不少东西。
他随手翻开。扉页上,用钢笔写着一行遒劲有力的字:“民之所向,政之所行。
与李卓群同志共勉。”落款是“李卫东”,时间是“1992.春”。李卓群?
李岩心里一动,这名字他知道,是清水镇上一任老书记,几年前退休了。李卫东?
他没听说过。带着一丝好奇,他继续往下翻。笔记本里记录的,并非个人的日记或感想,
而是一桩桩、一件件具体的工作事项,夹杂着大量的数据和简短的评语。“3月15日,
县水利局下拨十五万元,用于修复镇东头河堤。实际支出:水泥32吨,砂石100方,
人工若干,计八万七千元。余六万三千元,经班子会研究,暂存专项账户,备不时之需。
旁注:此账目需明晰,专款当专用。”“7月22日,市扶贫办专项款二十万到账,
规划扶持三家养殖户。实地考察,唯张老三家具备扩大养殖条件,拨付五万元。
余款……此处字迹被墨水涂抹,模糊不清”“11月5日,省道拓宽工程征地补偿款,
县财政划拨一百八十万。涉及农户三十七户,已按标准发放完毕。
账面结余……又是一团墨迹”越往后翻,李岩的心跳得越快。这些记录,
时间跨度从九十年代初一直到十年前,
涉及水利、交通、扶贫、教育等各个领域的专项资金拨付和使用情况。几乎每一笔,
都明确记录了上级拨付的金额,而实际支出的数额,总是少于拨付额。
那些“结余”的资金去向,大多语焉不详,或被刻意涂抹,
或只用“暂存”、“另作他用”、“统筹安排”等模糊字眼带过。笔记本的中间几页,
夹着几张泛黄的收据复印件和几张字条。字条上的字迹各不相同,
有的写着“今收到清水镇政府帮扶款伍万元整”,落款是个人签名和指印;有的则更简单,
只有一个金额和一个姓氏。而在笔记本靠后的部分,记录的风格变了。不再是具体事项,
而是一些零散的、类似思考片段的话:“积沙成塔,集腋成裘。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
问心无愧否?唯待后人评说。”“清水镇之困,非一日之寒。交通闭塞,资源匮乏,
年轻血液流失殆尽。常规之路,已走不通。此‘基金’或为一線生机。
”“今日见村小孩童于危房中读书,心如刀割。教育乃根本,再难,
‘那件事’也必须做下去。”“压力日增,质疑之声不绝于耳。卓群兄亦多次提醒风险。然,
开弓没有回头箭。”“曙光初现。省道改建计划已列入议事日程!若能成,
则清水镇瓶颈可破!数年积累,当可用于此关键一搏!”最后几页,
记录的是一件大事:争取省道改建项目经过清水镇并设置出口的整个过程。
里面提到了多次去省里、市里沟通协调,宴请关键人物,以及,“动用特别发展基金,
用于项目前期活动经费”,后面跟着一个令人触目惊心的数字。笔记本的记录,
到此戛然而止。李岩合上笔记本,背心已经被冷汗浸湿。档案室里寂静无声,
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和擂鼓般的心跳。窗外,天色不知何时已经暗了下来,
昏黄的光线透过高窗上的灰尘,在空气中划出几道斜斜的光柱。他感觉自己手里捧着的,
不是一个普通的笔记本,而是一个滚烫的、足以引爆一切的秘密。这哪里是什么工作笔记?
这分明是一本“账本”!记录着清水镇历任领导,可能跨越了十几年,
截留、挪用各类专项资金的流水账!那些被涂抹的,
那些语焉不详的“结余”、“暂存”、“统筹安排”,最终都流向了哪里?
那个所谓的“特别发展基金”又是什么?“民之所向,
政之所行……”扉页上那冠冕堂皇的话,此刻显得无比讽刺。难道,赵强的水果手机,
孙菲的奥迪,张婶的宝马,钱副镇长那惊鸿一瞥的豪车……都与这个有关?巨大的震惊过后,
是更深的迷茫和恐惧。他,一个被发配来的、无根无基的小公务员,
无意中窥破了这个贫困镇隐藏最深的秘密。接下来,该怎么办?是把笔记本放回原处,
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在这个诡异的环境里浑浑噩噩地待下去?
还是……他把笔记本紧紧攥在手里,蓝色的封皮硌着他的掌心。那里面记录的,
不仅仅是冰冷的数字和模糊的款项去向,还有老书记看到村小危房时“心如刀割”的感慨,
有对打破清水镇闭塞命运的渴望,有“问心无愧否”的自省,
也有“开弓没有回头箭”的决绝。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事实?是集体性的腐败,
还是一种在极端困境下,被逼出来的、行走在灰色地带的无奈选择?李岩站在原地,
久久没有动弹。档案室里的霉味仿佛钻进了他的肺里,让他感到一阵阵窒息。他知道,
从翻开这个笔记本的那一刻起,他在清水镇的日子,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他把那份原本要找的旧文件抱在怀里,又将那本蓝色的笔记本,小心翼翼地藏在了文件下面,
贴着自己的腹部。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推开档案室沉重的木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沉重。接下来的几天,
李岩过得魂不守舍。那本蓝色笔记本,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藏在他宿舍床板下最隐秘的角落里,却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灼人的热量,烫得他坐卧难安。
他看每个人的眼神都变了。赵强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抱怨工资低时,
他会在心里冷笑;孙菲安静地整理着扶贫报表时,
会猜测她那份淡然背后是否藏着什么;钱副镇长骑着那辆叮当作响的破自行车从他身边经过,
语重心长地叮嘱他“年轻人要耐得住清贫”时,李岩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清贫?
你们他妈的管这叫清贫?!他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裹住了,
网线就是这镇子里无处不在的虚伪和秘密。他不敢轻举妄动,也不知道该向哪里动。上报?
证据呢?就凭这本来历不明、记录模糊的笔记本?而且,这笔记本里透露出的信息复杂难辨,
那股想要改变现状的迫切感,不似作伪。可那些被挪用的款项,
又是铁一般的事实……至少是记录在案的事实。困惑和焦虑啃噬着他。他需要更多的信息,
需要理解这背后的逻辑。这天周末,天色阴沉,飘着细密的雨丝。
李岩想起笔记本里多次提到“村小危房”和教育的困境,
他决定去镇子边缘的清水镇中心小学看看。没有明确的目的,
或许只是想印证一下笔记本里的记录,或许只是想找个地方透透气。
学校比他想像的还要破旧。几排低矮的砖瓦房,墙面上雨水浸渍的痕迹纵横交错,
像老人脸上的泪沟。操场是泥土地,被雨水一泡,成了烂泥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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