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妹妹,我被迫嫁给了传说中的蛇君。 他冰冷无情,却唯独对我展现出偏执的占有欲。
每个夜晚,他的蛇尾都会缠上我的腰肢,在我耳边低语:“你永远都是我的。
” 我试图逃离,却被他用尾巴轻轻卷回怀中。 “别白费力气了,夫人。” 直到那天,
我发现肚子上浮现出银色鳞片。 惊恐地看向他时,他却笑了:“现在,你再也逃不掉了。
”月色被厚重的云层吞没,最后一点天光也隐没了,夜浓得化不开。
林溪握着一枚温润的玉佩,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这座山,村里的老人提起时总是讳莫如深,只说那是“那位”的领地,活人勿近。
可她没办法,妹妹林瑶苍白如纸的脸庞和日渐微弱的呼吸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
逼她走上这条可能没有归途的路。传说,山巅的古老宅邸里,住着非人的存在——蛇君。
传说,他冰冷、强大,拥有凡人无法想象的力量,也拥有凡人无法企及的珍宝,或许,
其中就有能救妹妹性命的东西。荆棘划破了她的裙摆,在小腿上留下细密的血痕,
她却感觉不到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一半是因为恐惧,一半是因为那渺茫的希望。
终于,穿过一片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浓密竹林,那座传说中的宅邸出现在眼前。黑沉沉的,
仿佛与山石融为一体,飞檐斗拱在暗淡的夜色下勾勒出沉默而狰狞的轮廓。
两扇巨大的、漆色斑驳的木门紧闭着,如同巨兽合拢的嘴巴。门前没有石狮,
只有两条盘旋的石蛇雕像,蛇眼是某种不知名的幽绿宝石,在黑暗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微光。
林溪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那气息带着泥土和某种奇异冷香的味道,呛得她喉咙发紧。
她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吱呀——令人牙酸的声音在寂静中拖得老长。门内,是一个空旷得惊人的庭院,
汉白玉的石板地面光可鉴人,却冰冷得没有一丝烟火气。正对着大门的,是敞开的正厅,
里面没有点灯,只有朦胧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幽光,勉强照亮着深处的景象。
她一步步走进去,脚步声在巨大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然后,她看到了他。
就在正厅最深处,一张宽大的、铺着玄黑色裘皮的座椅上,一个身影慵懒地靠着。
那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墨色的长袍,衣襟处用银线绣着繁复的蛇形纹路。
他的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肤色是冷调的白,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线。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不是人类的瞳仁,而是……竖瞳。金色的,冰冷的,
如同最顶级猎食者的眼睛,此刻正毫无感情地落在她身上。林溪的呼吸骤然停滞,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冻结。她感觉到一种来自生命本能的恐惧,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去。
那是弱者面对绝对强者的战栗。“凡人。”他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某种奇异的磁性,
直接钻入人的耳膜深处,冰冷又悦耳,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物什,“为何闯入我的领地?
”林溪猛地回神,想起命悬一线的妹妹,“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额头触地:“求蛇君……救我妹妹!她身中奇毒,大夫都说……都说没办法了!求您赐药,
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座上的人没有立刻回答。
那两道冰冷的金色目光在她颤抖的脊背上停留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代价?”他尾音微扬,
带着一丝玩味,“你有什么,能与我交换?”林溪语塞。她一无所有,除了这条命。
“我……我可以为您当牛做马……”一声极轻的嗤笑,像冰凌碎裂。“我不缺仆役。
”绝望如同冰水,从头顶浇下,让她四肢冰凉。就在她几乎要瘫软在地时,
那股无形的力量再次出现,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她托起,迫使她抬起头,
迎上那双非人的金眸。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在她脸上细细巡梭,
像是在评估一件瓷器的质地。“倒是……一副不错的皮囊。”他慢条斯理地说,
修长冰冷的手指隔空拂过她的脸颊,林溪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你的名字。
”“……林溪。”“林溪。”他咀嚼着这两个字,金色的竖瞳里闪过一丝她看不懂的光芒,
“救你妹妹,可以。”林溪眼中瞬间迸发出希望的光。但他接下来的话,
却将她打入另一个深渊:“但你,要留下。嫁与我为妻。”“什么?!”林溪失声惊呼,
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嫁给一个……非人的存在?一个眼神就能让她灵魂冻结的蛇君?
“你不愿意?”他靠回椅背,神情淡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那就请回吧。
”回?妹妹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她在花季凋零?看着林溪脸上剧烈的挣扎和绝望,
蛇君似乎并不意外。他抬手,
一枚龙眼大小、通体浑圆、散发着柔和白光和浓郁药香的丹药凭空出现,悬浮在他掌心之上。
那香气吸入一口,都让她觉得精神一振。“这是‘溯光丹’,可解百毒,肉白骨。
”他指尖一弹,丹药缓缓飞到她面前,“应,还是不应?”那丹药的光芒映在林溪眼中,
与妹妹苍白的小脸交织在一起。她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终于滑落。再睁开时,
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决然。她伸出手,紧紧握住了那枚救命的丹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应。”蛇君的嘴角,极轻微地向上勾了一下,那是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意。“很好。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更强的压迫感,“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妻。记住我的名字,
墨渊。”他走到她面前,俯身,冰冷的唇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烙印般的吻。“契约,成立。
”林溪拿着溯光丹,几乎是连滚爬爬地下了山,将丹药喂给妹妹后,
看着妹妹脸上迅速恢复的血色和平稳的呼吸,她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随之而来的是沉甸甸的、属于自己的命运。她不敢多看父母欣喜又疑惑的脸,
只留下一封含糊其辞的信,说自己得了机缘,要离家一段时日,勿念。然后,
她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重新回到了那座山巅宅邸。这一次,大门为她洞开,
仿佛一直在等待她的归来。墨渊似乎并不常待在这座宅邸里,白日里,
林溪几乎见不到他的人影。这宅子大得惊人,也空得吓人,除了她,似乎再没有第二个活物。
没有仆从,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寂静和冰冷。她像个幽魂一样在空旷的庭院和回廊里游荡,
触摸那些冰冷的廊柱,看着庭院中永不凋谢却也同样毫无生气的奇异花草。偶尔,
她会撞见墨渊。他或许站在廊下望着远处翻涌的云海,或许只是静坐在厅中,阖眼假寐。
每次相遇,他那双金色的竖瞳都会精准地捕捉到她,目光冰冷而专注,
带着一种打量所有物的审视,让她从头到脚都僵硬起来,匆匆行礼后便逃也似地离开。
她试过探索这座宅邸的边界,却发现无论往哪个方向走,最终都会绕回原点。
无形的屏障将她困在这方天地。她也试过在夜晚紧闭房门,甚至用桌椅抵住,
但那扇门总会在他到来时无声无息地开启,仿佛那些阻碍从来不存在。
恐惧和压抑在寂静中与日俱增。她开始失眠,在冰冷的床榻上辗转反侧,
听着窗外如果那能被称作窗的话呜咽般的风声,
觉得自己快要被这巨大的孤独和未知逼疯。这晚,月色罕见地穿透云层,
将清冷的光辉洒入室内。林溪缩在床角,裹紧单薄的被子,
依旧无法驱散那从骨髓里透出的寒意。门,又一次无声无息地开了。墨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逆着月光,看不清表情。他没有立刻走近,只是站在那里,金色的竖瞳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
锁定着她。林溪的心脏瞬间揪紧,连呼吸都屏住了。他一步步走近,没有脚步声,
只有衣料摩擦的细微窸窣。随着他的靠近,林溪惊恐地看到,他腰部以下,
人类的双腿在月光下开始模糊、变形,延伸……最后,
化成了一条粗壮的、覆盖着漆黑如墨、泛着金属冷光鳞片的蛇尾!
那蛇尾无声地滑过光洁的地面,留下浅浅的痕迹,充满了强大而令人心悸的力量感。“啊!
”林溪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猛地向床内缩去,后背紧紧抵住冰冷的墙壁,
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墨渊对她恐惧的反应视若无睹,蛇尾灵活地游动,
轻易就来到了床边。冰冷的、带着鳞片独特触感的尾巴尖,先是试探般地,
轻轻拂过她露在被子外的脚踝。林溪猛地一颤,触电般地想收回脚,
却被那尾巴不容置疑地缠住了。然后,那尾巴开始向上蜿蜒。滑过她的小腿,膝盖,
大腿……所过之处,留下一片冰凉的触感和让她毛骨悚然的战栗。
它像一条拥有独立生命的活物,带着一种缓慢而执拗的占有欲,最终,
紧紧地、牢牢地缠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后一带,使她完全落入一个冰冷坚硬的怀抱。
他的手臂也从身后环了上来,将她圈禁在方寸之地。冰冷的呼吸吹拂在她耳畔,
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香。“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近在咫尺,
却比远在天边时更让她恐惧。林溪牙关打颤,一个字也说不出。
那缠绕在腰间的蛇尾强韧有力,鳞片的边缘摩擦着她单薄的寝衣,
带来一种清晰无比的、被非人物体禁锢的认知。她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他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膛传来轻微的震动。然后,他俯下身,
微凉的唇贴在她敏感的耳廓后,用一种缓慢而清晰的,
如同诅咒般的语调低语:“你永远都是我的,林溪。”这句话,成了之后每一个夜晚的开端,
和终结。无论她白天躲在宅邸的哪个角落,无论她如何祈祷夜晚不要来临,当月色升起,
他总会如期而至。那冰冷的蛇尾,夜夜缠上她的腰,将她锁在他的怀里。起初,她还会挣扎,
还会哭泣,还会徒劳地用手去掰扯那强韧的尾巴,结果只能是换来更紧的缠绕,
以及他带着一丝戏谑和警告的低语:“别白费力气了,夫人。”渐渐地,她不再挣扎。
不是顺从,而是一种心力交瘁后的麻木。她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抱着,
听着他在耳边重复那句占有欲十足的话语,感受着那冰冷的体温和鳞片的触感渗入她的梦境。
她的沉默和僵硬,似乎并未引起他的不悦,他仿佛只需要她的“存在”本身,
至于这存在是鲜活还是麻木,并不重要。偶尔,在极近的距离下,
在他似乎陷入沉睡她不确定他是否需要睡眠时,她会偷偷打量他。那张脸,
在月光下俊美得如同神祇,也冰冷得如同雕塑。长长的睫毛覆在眼下,
遮住了那双令人胆寒的金眸,竟显出一种奇异的平和。可腰间那时刻存在的、强制的缠绕,
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这份平和之下,隐藏着怎样可怕的力量和偏执。她被困住了。
被这座宅邸,被这个非人的丈夫,被他夜夜不休的蛇尾和宣告。日复一日,
林溪觉得自己的一部分,好像在这冰冷的禁锢和无声的对抗中慢慢死去了。她变得异常安静,
不再试图探索,大部分时间只是抱膝坐在庭院里,看着那些永不变化的花草,眼神空洞。
直到那个午后。天气似乎比往常更阴沉一些,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林溪坐在镜前,
准备梳理一下长发。她解开衣带,目光无意间扫过铜镜中自己的腰腹。最初,
她以为是光线造成的错觉。或者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擦拭。
触手却是一片光滑、微凉、坚硬的质感。她的动作猛地顿住,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她低下头,凑近铜镜,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就在她左侧腰腹的位置,那片曾被墨渊蛇尾紧紧缠绕、夜夜贴合的地方,肌肤之下,
竟然……隐隐浮现出几片指甲盖大小的、菱形的轮廓!
那轮廓泛着一种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银白色光泽,与她本身白皙的肌肤截然不同,
更像是……更像是……鳞片?!不!不可能!林溪猛地摇头,触电般扯开那一块的衣衫,
用手指用力去抠刮。肌肤被指甲划红,带来刺痛,但那几片银白的菱形轮廓依旧在,
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下,那金属般的冷光更加清晰了!恐慌如同海啸,瞬间将她淹没。
她瘫坐在凳子上,浑身冰冷,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是诅咒?是这宅邸的影响?
还是……因为他?那个她不敢深想的答案,带着彻骨的寒意,破土而出。是墨渊!
是他夜夜用那冰冷的蛇尾缠着她!是这持续不断的接触和禁锢,
让她……让她也开始变得不像人了!这个认知带来的恐惧,远比当初被迫嫁给他时更甚百倍!
变成怪物?变成和他一样的存在?不!她不要!就在这时,
一阵熟悉的、冰冷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林溪猛地回头,看到墨渊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口,
正静静地看着她。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她慌乱扯开的衣襟下,
那片浮现出银白鳞片的腰腹上。他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那双金色的竖瞳里,
反而缓缓晕开了一种……一种近乎愉悦的、满足的幽光。林溪看着他,
看着他那洞悉一切、甚至乐见其成的眼神,巨大的惊恐和绝望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她指着自己腰腹上的鳞片,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尖利、颤抖:“这……这是什么?!
你对我做了什么?!”墨渊缓缓勾起唇角,那是一个真正意义上,带着温度和张力的笑容,
俊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危险得令人窒息。他朝她走来,步伐缓慢而优雅,
如同逼近猎物的蟒蛇。他走到她面前,俯身,冰冷的手指代替了她的,
轻柔地抚上那片浮现鳞片的肌肤。他的指尖所过之处,林溪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却无法挣脱。他抬起眼,金眸牢牢锁住她惊恐的双眼,声音低沉而愉悦,
带着一种宣告最终结果的、不容置疑的强势:“现在,你再也逃不掉了,我的……夫人。
”他的话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在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脑海中炸开。
逃不掉了……再也……逃不掉了……那细微的、银白色的鳞片,在她白皙的皮肤下,
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正无声地汲取着她的体温,
散发着与缠绕她夜夜的蛇尾同源的、冰冷的微光。林溪眼中的世界,在她剧烈的颤抖中,
寸寸碎裂,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绝望的黑暗。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包裹着林溪的意识,
下沉,不断地下沉。那冰冷的宣告——“再也逃不掉了”——像一枚淬毒的楔子,
钉入了她的灵魂深处,带来灭顶的绝望。她感觉自己正在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拖拽,
剥离作为“人”的一切,坠向一个未知的、非人的深渊。不知过了多久,
一丝微弱的意识如同水底的气泡,艰难地浮上水面。首先恢复的是触觉。冰冷。
并非外界环境的寒冷,而是一种从骨髓深处,从血脉源头弥漫开来的寒意。
与她被迫承受的、墨渊怀抱的冰冷不同,那是一种外在的侵袭,而此刻的冷,是内在的,
是属于她自身的一部分。她甚至能“感觉”到腰腹间那片异样的皮肤,
那片浮现出银色鳞片的地方,正微微散发着凉意,像一小片嵌入血肉的薄冰。然后是听觉。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并非宅邸往日那种空旷的静,
而是连她自己原本清晰的心跳声、血液流动声,都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膜隔绝,
变得遥远而沉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细微的、近乎幻觉的嘶嘶声,
像是有什么在光滑的表面上摩擦,又像是某种频率极低的震动,源自她的体内。最后,
她挣扎着,掀开了沉重的眼皮。视线起初是模糊的,带着昏沉的光晕。
她发现自己躺在那张宽大冰冷的床榻上,身上盖着玄黑色的锦被。室内没有点灯,
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永恒不变的朦胧幽光,勾勒出家具沉默的轮廓。她动了动手指,
关节传来轻微的滞涩感。几乎是同时,腰间传来熟悉的、强韧的触感——墨渊的蛇尾,
依旧缠绕在那里,不松不紧,却带着绝对的占有意味。他就在她身后,气息冰冷而均匀,
似乎处于一种休憩的状态。恐惧瞬间回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尖锐。她猛地低头,
颤抖着手,再次掀开寝衣的下摆,看向自己的腰腹。不是幻觉。那几片银白色的菱形鳞片,
依旧清晰地烙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在昏暗的光线下,
它们甚至比昏迷前看起来更加……清晰、凝实。边缘不再模糊,
泛着一种内敛的、金属般的冷光,与她周围柔软的肌肤形成了诡异而刺目的对比。
她不是人了。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抽搐。“醒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带着刚醒时的微哑,却依旧冰冷。
缠绕在腰间的蛇尾似乎收紧了一瞬,像是在确认她的存在。林溪猛地一颤,
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几乎是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向床沿滚去!她想要逃离这个怀抱,
逃离这个让她变成怪物的源头!“放开我!”她嘶哑地喊道,
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下的疯狂。她用手去掰那强韧的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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