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殉他,今生渡他谢砚辞端王最新热门小说_前世殉他,今生渡他全本在线阅读
作者:五花酒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现代言情《前世殉他,今生渡他》,男女主角谢砚辞端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五花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敌对头谢砚辞死的那晚,我爬进了他的棺材。外面是端王的人,他们喊着:“谢小姐疯了!快救火!”可我只觉得冷,黄泉路太冷,我不能让他一个人走。我恨过他,恨他把我囚在静坞,拆散我和端王的大好姻缘。恨他罗织罪名,害我全家流放。可直到他死后,我才知道,救我性命、许我白首的人是他。忍辱负重、拼死护住我全族的人,也是他。而我,却在他生前,用尽所有力气去恨他,去伤害他。“谢砚辞,”我抚过他冰冷僵硬的侧脸,火舌已经卷上了棺木边缘,浓烟呛得我直流泪,“今夜,你我成婚,与你共枕长眠。”我...
2025-10-21 12:54:22
那夜之后,我病了。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恹恹地躺在床上,时醒时睡。醒来时,便望着帐顶发呆,睡去时,也尽是光怪陆离的噩梦。
钱嬷嬷送来的饭食,大多原封不动地撤走。她看我的眼神,带上了几分真实的怜悯,或许还有一丝兔死狐悲的物伤其类。
“谢小姐,您多少吃一点吧……这样下去,身子会垮的。”她第一次,用带着些许劝慰的语气对我说话。
我摇了摇头,闭上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身子垮了又如何?
他不在乎。
他甚至觉得,我活着,才是赎罪。
病情反反复复,拖拖拉拉,竟过了大半个月。
直到有一天清晨,我趴在床边,毫无预兆地一阵干呕。
起初,我以为是久病缠身,脾胃虚弱。
可接连几天,都是如此。而且,我迟钝地发现,那个每月都会准时造访的癸水,已经迟了快半月了。
一个可怕的、让我浑身冰凉的念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脑海。
难道……
不!不可能!
怎么会是那个时候……那混乱、耻辱又短暂的一夜……
我颤抖着手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是了……算算日子,竟一丝不差。
我竟然……有了他的孩子?
在这个他最厌恶我、最不信我的时候?
巨大的恐慌和一丝连我自己都唾弃的、微弱的欣喜,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这个孩子,是意外,是孽缘,却也是我和他之间,斩不断的、最深刻的联系。
我该怎么办?
告诉他?
他会信吗?
他只会认为,这是我为了捆绑住他,编造的又一个卑劣谎言。他甚至可能……认为这是李臻的种,是为了混淆视听……
光是想象他可能露出的、那种冰冷讥诮又厌恶的眼神,我就觉得呼吸困难,小腹阵阵发紧。
不能告诉他。
至少,现在不能。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小心翼翼地掩饰。
我强逼着自己进食,哪怕吃完就会吐出来,我也忍着,吐完了再勉强吃一点。我不能再瘦下去,会引起怀疑。
我在钱嬷嬷面前,尽量表现得如常,只是借口身子依旧不爽利,懒怠动弹。
我必须保住这个孩子。
这是我黑暗绝望的生命里,意外照进来的一束微光。是支撑我继续在这囚笼里活下去的,唯一的念想。
然而,孕期的反应,并非全然能够掩饰。
持续的食欲不振和偶尔控制不住的干呕,终究还是引起了钱嬷嬷的注意。
她看我的眼神,渐渐从怜悯,变成了惊疑不定。
终于,在一个我再次对着痰盂干呕的午后,她屏退了其他人,关上门,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谢小姐……您……您这症状,倒像是……像是……”
她没敢说出那两个字,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的脸色瞬间煞白。
“嬷嬷看错了,”我强自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是脾胃不适,久病未愈罢了。”
钱嬷嬷看着我,眼神复杂,沉默了片刻,终究没再追问,只是叹了口气:“小姐……您好自为之。”
她知道了。
或许没有确凿证据,但她心里已然起疑。
这就像一颗埋下的炸弹,不知何时会引爆。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在巨大的惶恐不安中。我既盼着时间快点过去,胎儿稳d,又害怕哪天谢砚辞就会知道,然后……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或许是老天爷觉得对我的折磨还不够。
在我发现身孕约莫一个多月后,一场突如其来的“赏花宴”,将我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那并非真正的宴会,而是柳依依——如今的端王侧妃(因是庶女,未能册为正妃),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说动了宫里某位太妃,以抚慰我被“囚”之苦为由,硬是让镇国公府不得不开放一部分园子,允她带着一群高门女眷前来“探望”我。
这无疑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来看我笑话的鸿门宴。
我本可称病不去,但传话的宫人态度强硬,隐含威胁。谢砚辞那边……没有任何表示。他似乎默许了这场闹剧。
我明白了,他或许也想借此,看看我还会不会和李臻、和柳依依暗通款曲,或者,只是单纯地想让我难堪。
那天,我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藕荷色衣裙,脂粉未施,被钱嬷嬷扶着,走到了花园的凉亭。
亭子里,珠环翠绕,香气袭人。以柳依依为首的一众女眷,正言笑晏晏,看到我过来,说笑声戛然而止,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般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有好奇,有鄙夷,有怜悯,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柳依依穿着一身正红色的王妃服饰,妆容精致,眉眼间带着志得意满的张扬。她看到我,立刻起身,亲热地迎了上来,拉住我的手。
“兰因姐姐!多日不见,你可清减了不少。”她语气带着夸张的关切,手指却用力得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在这静坞住得可还习惯?谢世子他……没有为难你吧?”
她句句看似关心,实则字字都在提醒众人,我被囚禁的处境,和我与谢砚辞之间诡异的关系。
我抽回手,神色淡漠:“劳侧妃挂心,一切都好。”
我的冷淡似乎激怒了她。她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随即又换上虚伪的笑容,拉着我入座,亲自给我倒了一杯果酒。
“姐姐尝尝这酒,是殿下……哦不,是王爷特意从江南寻来的,味道甘醇,最是养人。”她将酒杯递到我面前,眼神紧紧盯着我。
我闻到那酒味,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强压下不适,我推开酒杯:“多谢侧妃美意,我近日身子不适,不宜饮酒。”
“不适?”柳依依挑眉,声音拔高了些,引得周围女眷都看了过来,“姐姐哪里不适?可请了大夫瞧过?莫不是……”
她刻意拖长了语调,目光意有所指地在我依旧平坦、却被我刻意用宽松衣物遮掩的小腹上扫过。
“莫不是有了什么……‘喜事’吧?”
凉亭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微妙而探究。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袖中的手瞬间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她怎么会……难道是钱嬷嬷……
不,不可能。钱嬷嬷虽然起疑,但应该不敢乱说。
是了,柳依依心思缜密,又恨我入骨,她定然是一直派人盯着静坞的动静!我那掩饰不住的孕吐,终究没能瞒过她的眼线!
“侧妃慎言!”我猛地站起身,脸色发白,声音却带着强装的镇定,“此等关乎女子清誉之事,岂可妄加揣测!”
“揣测?”柳依依也站了起来,脸上伪善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恶毒的得意,“是不是揣测,请个大夫来一验便知!只是不知道,若真有了身孕,这孩子……该姓谢,还是姓李?又或者……是哪个来路不明的野种?”
她的话,如同最恶毒的污水,劈头盖脸地朝我泼来。
“你胡说八道!”我气得浑身发抖,小腹传来一阵隐隐的坠痛。
“我胡说?”柳依依冷笑一声,环视四周,“诸位夫人小姐都在,大家评评理!她谢兰因,先前与端王殿下情深意重,转眼就爬了谢世子的床,被囚在静坞。如今不过两三月,就传出有孕?这时间如此蹊跷,谁知道她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孽种!说不定,就是她耐不住寂寞,与什么下人……”
“够了!”
一声冰冷的、蕴含着滔天怒意的厉喝,如同惊雷般在凉亭外炸响!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齐刷刷转头看去。
只见谢砚辞不知何时站在了凉亭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周身散发出的寒意,让整个花园的温度都仿佛骤降了十度!
他一步步走进凉亭,目光如同冰锥,先是从柳依依那张瞬间变得惨白的脸上扫过,然后,定格在我的脸上。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震惊,有难以置信,有被欺骗的暴怒,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深可见骨的……痛楚?
他听到了。
他听到了柳依依那些恶毒的揣测,也听到了……我可能怀孕的消息。
“世、世子爷……”柳依依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谢砚辞根本没有理会她。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我,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风暴: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怒火,看着他眼底那抹清晰的痛色,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想否认,想告诉他不是他想的那样。
可我知道,此刻任何否认,在他听来都是狡辩。
我的沉默,在他眼中,无疑成了默认。
他眼底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绝望。
“好……很好……”他连连点头,眼神变得空洞而骇人,“谢兰因,你果然……从未让我‘失望’过。”
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跟我走!”
他不由分说,拖着我就往外走,完全不顾身后凉亭里那些惊骇的目光和柳依依怨毒的眼神。
“谢砚辞!你放开我!你听我解释!”我挣扎着,小腹的坠痛感越来越清晰。
可他根本听不进去。
他像是疯了一样,拖着我一踏穿过花园,径直回到了静坞,狠狠将我摔在屋内冰冷的地面上。
“说!”他砰地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猩红着眼睛盯着我,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孩子,是谁的?!”
我趴在地上,小腹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我仰头看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是……是你的……”
“我的?”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蹲下身,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谢兰因,你把我当傻子吗?那一夜?就那一夜?!你处心积虑爬床的那一夜?!”
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不信。
“就那么巧?嗯?偏偏是李臻大婚前后?偏偏是在你‘旧情难忘’的时候?!还是说,你与他其实一直暗通曲款,这孩子根本就是……”
“不是!”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声,打断了他那足以将我彻底毁灭的猜测,心口的疼痛远远超过了身体的痛楚,“是你的!谢砚辞!是你的!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
我哭喊着,几乎是语无伦次。
可他眼中的冰霜,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
只有更深的厌恶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清醒。
“验。”他松开我,站起身,对着门外冷声吩咐,“去请大夫。”
“不!不要!”我惊恐地抱住他的腿,“谢砚辞,你信我!你信我一次!孩子真的是你的!求求你……”
他低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谢兰因,”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碴,狠狠扎进我的心里,“你这种蛇蝎女子,也配生我的孩子?”
一句话,将我彻底打入了无间地狱。
原来……在他心里,我连为他生育子嗣的资格……都没有。
大夫很快就来了,是镇国公府常用的那位老大夫。
在谢砚辞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老大夫战战兢兢地为我诊了脉。
“……回、回世子爷,”老大夫的声音带着颤抖,“谢小姐她……确实是……喜脉。依脉象看,约莫……有两月有余了……”
两个月……
时间,恰好对得上那一夜。
我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看向谢砚辞。
然而,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深沉的、令人心悸的冷漠。
他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松动都没有。
他只是挥了挥手,让大夫退下。
然后,他走到桌边,那里不知何时,放着一碗漆黑的、散发着浓重苦涩气味的汤药。
他端起了那碗药。
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看着他手中的药碗,看着他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明白了。
他早就准备好了。
无论这孩子是谁的,他都不允许他存在。
在他认定我“蛇蝎心肠”、“不配”的那一刻起,这个孩子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不……不要……”我蜷缩着向后退,泪水汹涌而出,“谢砚辞……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骨肉啊……求求你……不要……”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一手轻易地制住我挣扎的身体,一手端着那碗漆黑的药,递到我的唇边。
“喝下去。”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我不喝!我不喝!”我拼命摇头,紧紧闭着嘴巴,绝望地挣扎。
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他捏住我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我张开了嘴。
然后,将那碗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汤药,毫不犹豫地,灌进了我的喉咙里。
苦涩的、带着腥气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灼烧着我的食道,我的胃,还有……我那尚未成型的孩子。
“咳咳……呕……”
我剧烈地咳嗽,干呕,试图将那些药吐出来。
可大部分,已经咽了下去。
小腹处,传来一阵阵刀绞般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温热的液体,顺着腿间汩汩涌出,染红了我素色的裙摆。
疼……
好疼……
比身体更疼的,是那颗被他亲手碾碎的心。
我蜷缩在地上,像一只濒死的虾米,身体因为剧痛而痉挛,冷汗浸透了衣衫。
视线开始模糊,意识逐渐涣散。
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我最后看到的,是谢砚辞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的,那张冰冷、俊美、却如同修罗般的脸。
和他转身离去时,那决绝冷漠的背影。
他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也亲手……扼杀了我对他,最后一丝微弱的幻想和爱意。
原来,有些罪,是永远也赎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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