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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日落的风”的其他,《顽石亦有心中月》作品已完结,主人公:季长风明月,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月,季长风,石憨的其他,爽文,家庭,虐文小说《顽石亦有心中月》,由网络作家“日落的风”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61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1:44:5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顽石亦有心中月
他们骂我是傻子,说泥潭里养不出凤凰,要夺走我的女儿。他们不知道,我这块顽石,
能为她撑起一片天。他们更不知道,我这双只会雕石头的手,也能为她撕开这不公的世道!
我的女儿,我的明月,谁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便让这朗朗乾坤,血染尘埃!
01县学大考的铜钟被猛地敲响。考官指着我的女儿明月,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石憨,这……这真是你的女儿?”我攥紧明月冰凉的小手,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肉,
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暴殄天物!”旁边的族长石满仓,狠狠一甩他那绣着金丝的袖子,
满脸都是不加掩饰的鄙夷。“一颗蒙尘的夜明珠,竟掉进了你这滩烂泥里!”今天,
是安阳县十年一度的童子试。专门为测验县中孩童天赋而设。我的女儿,石明月,年仅七岁。
却在这一满堂的富家子弟中,拔得头筹。她解开了连县令公子都抓耳挠腮半个时辰的九连环。
她背出了大儒都需时时翻阅才能记全的《礼记》残篇。整个考场,像一锅烧开的水,
彻底沸腾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眼神复杂得可怕。有贪婪,有嫉妒,有不屑,
更有赤裸裸的掠夺。他们看我的样子,仿佛我不是一个父亲。而是一个偷了稀世珍宝,
马上就要被扭送官府的窃贼。“石憨,你是个傻子,这是全石家村都知道的事。
”族长石满仓走到我面前,用他肥硕的身躯挡住了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周全,如何教养这等麒麟之才?”他的话,像一根根淬了冰的钢针,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嘴笨,胸口堵得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只能把明月更紧地护在身后,用我单薄的身体,为她挡住这全世界的恶意。
明月却从我身后探出小脑袋。她的声音清脆如山泉,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我爹爹是傻。
”“可他会把家里唯一的饼分我一半,自己饿肚子。”“他会为了给我买一本旧书,
去码头扛一百个麻袋,磨得满身是血。”“你们,会吗?”族长的脸色瞬间僵住,
青一阵白一阵,精彩极了。随即,他脸上那点尴尬就变成了恼羞成怒的冷笑。“妇人之仁!
牙尖嘴利!”“这等天才,理应由我石氏宗族亲自教养,集中全族之力,供她读书!
”“将来她入朝为官,光宗耀祖,岂能毁在你这傻子手里!”他的话极具煽动性。“对!
交给宗族!”“傻子不配养神童!”“为了孩子好,石憨你就认了吧!
”周围的村民们群情激奋,一声声的讨伐像潮水般将我淹没。他们昨天还对我笑,
夸我女儿懂事。今天,他们就变成了要撕碎我的狼群。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因为贪婪而扭曲的脸,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逼到了悬崖边的羊。县令皱着眉,
重重地敲了敲惊堂木。“肃静!”整个公堂瞬间安静下来。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审视,
更带着一种上位者对蝼蚁的轻蔑。“石憨,本官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月内,
你能挣到二十两银子,以此证明你有能力抚养此女,本官便不再过问此事。”“如若不然,
此女便交由石氏宗族代为教养。”二十两?我平日里靠给乡亲们打短工、做些力气活过日子,
一年到头,省吃俭用,也就能攒下二两银子。二十两,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
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是一个包裹着“仁慈”外衣的,残忍的宣判。
族长石满仓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眼角的皱纹里都塞满了幸灾乐祸。“县令大人英明!
”“若他办不到,这女娃便由我石氏宗族领养,定不负她一身才华!”我低下头,
看着明月那双清澈又充满担忧的眼睛。在那双眼睛里,我看到了我自己的倒影,渺小,卑微,
无能为力。可也就在那一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像火山一样从我的胸膛里喷发出来。
我笨拙地跪了下去。朝着县令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地板冰冷坚硬,额头生疼。
“大人。”“我能。”我的声音不大,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却让整个公堂,
再一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只有我的明月。
她的小手紧紧地回握着我,那温暖的触感,给了我无穷无尽的力量。为了她,
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不就是二十两银子吗?我挣给你们看!
我告诉你们所有人,我这个傻子,也能为我的女儿,撑起一片天!
02回到我们那四面漏风的茅草屋,风从墙缝里灌进来,呜呜地响,像鬼哭。我从床底下,
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破旧的瓦罐。里面是我攒了整整五年的积蓄。
我把所有的铜板都倒在破木桌上,和明月一起,一个一个地数。“三百二十一,三百二十二,
三百二十三……”一共三百二十三个铜板。连一两银子都不到。离二十两,
差得像天和地那么远。明月懂事地帮我烧着火,火光映着她的小脸,
上面满是与年龄不符的愁容。“爹,我们怎么办?”我摸了摸她有些枯黄的小脑袋,
咧开嘴想对她笑一笑,让她别怕。可我扯了半天嘴角,却感觉比哭还难看。“爹有办法。
”我说。可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天生就比别人笨,学东西慢,反应也迟钝。
村里人除了些搬搬抬抬的力气活,没人愿意雇我。可就算是力气活,也挣不了几个钱。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揣着所有的铜板,去了镇上最大的酒楼“迎仙楼”。我想找一份工,
哪怕是洗盘子也行。酒楼的掌柜挺着个大肚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你?石憨?”“让你端盘子,你怕是会把菜汤洒到客人的貂皮大衣上。”“让你算账,
你识数吗?”周围正在忙活的伙计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对着我哄笑起来。那笑声,
像无数根针,扎得我脸皮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涨红了脸,嘴里讷讷地说。
“我……我有力气。”“力气?”掌柜撇了撇嘴,一脸嫌弃。“镇上码头有的是力气大的,
一天三十文,管你屁用。”“滚滚滚,别在这碍眼,晦气!
”我被一个伙计粗鲁地推搡了出来,身后传来阵阵不加掩饰的嘲笑声。我沿着青石板街,
一家一家地问。得到的,无一例外,全是白眼和讥讽。“傻子还想挣大钱?做什么白日梦呢?
”“快走快走,别冲撞了我的财气!”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身上的铜板一个没少,肚子却饿得咕咕叫。路过一个包子铺,
那热腾腾的香气馋得我直咽口水。我想给明月带两个肉包子回去,她好久没吃过肉了。
可我一摸口袋里那沉甸甸的铜板,又忍住了。这些钱,是我们父女俩的希望,
一个子儿都不能乱花。我失魂落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座破庙前。
里面传来一个醉醺醺的声音,正在念诗。“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嗝……都是他娘的屁话!”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长衫的男人,正东倒西歪地躺在草堆上。他手里拿着个酒葫芦,
满身的酒气几乎能把人熏晕过去。他看起来像个读书人,但眼神里却没有读书人该有的光亮。
那是一种……死寂。像一潭泛不起半点涟漪的死水。他看到了我,
醉眼惺忪地问:“你……你是谁?来抢我的酒喝?”我摇摇头,从怀里掏出十个铜板,
小心翼翼地递到他面前。“先生,我请你喝。”他愣住了,接过铜板,又歪着头,
仔细地打量了我半天。“你是……石家村那个傻子,石憨?”我点点头。他突然笑了,
笑得有些凄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个傻子,竟然请我这个‘天才’喝酒,
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叫季长风。曾经是安明县最有名的神童,十五岁就中了秀才,
所有人都以为他前途无量,将来必定是状元之才。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变得嗜酒如命,疯疯癫癲,成了个人人避之不及的酒鬼。他仰头猛灌了一口酒,
呛得直咳嗽,然后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把我的困境,
用我那笨拙的语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听完,没有像别人那样嘲笑我,
反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许久,他才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们说你是傻子,
我看,他们才是真正的瞎子。”他指了指我腰间挂着的一个小木雕。那是我闲来无事,
用一截没用的树根,给明月刻的小兔子,已经被她摸得油光发亮。“你这手艺,不错。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瞎刻的,给娃儿当个玩意儿。”“瞎刻的?
”季长风突然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久违的精光,像黑夜里划过的流星。
“我倒有个主意,或许能让你在一个月内,挣到二十两银子。”“就看你,敢不敢干了。
”03季长风的主意,听起来简直是异想天开。他让我去城里最大的说书茶馆“闻香榭”,
找一个叫“百晓生”的说书先生。把我和明月的故事,编成一个催人泪下的段子,
说给全城的人听。“你疯了吗?”我瞪大了眼睛,觉得这酒鬼是真的喝糊涂了。
“把我们的事说出去,不是让所有人都来看我们父女俩的笑话吗?”季长风冷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看透世情的沧桑。“笑话?”“人们只会同情弱者,唾弃霸凌者。你越是可怜,
族长石满仓和县令的嘴脸就越是丑恶。”“到时候,舆论的刀子,自会站在你这边。
”他还说,光说故事还不够。我得配合着故事,在茶馆里卖我的木雕。“你这木雕,
雕的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是这人世间最珍贵、最无价的东西。”“当故事足够感人,
你的木雕便不再是死物。”“它会变成寄托了人们同情与善意的宝贝。
”我还是觉得这事不靠谱,简直就像堵伯,还是把身家性命都押上去的那种。
可季长风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富贵险中求,石憨,你现在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
”我沉默了。是啊,我没有退路了。我的身后,就是万丈悬崖。第二天,
我揣着季长风花了一夜功夫,帮我写的“故事大纲”,找到了那家名为“闻香榭”的茶馆。
百晓生是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精瘦老头,听完我的来意,眼皮都没抬一下。“一边去,
我们这儿只讲王侯将相、才子佳人,不讲你们这些乡下人的家长里短。”我急了,
把身上剩下的三百多个铜板都掏了出来,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先生,求求您了,
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百晓生扫了一眼那堆铜板,嗤笑一声,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
“就这点?够买我一壶好茶吗?”就在我彻底绝望,准备收起铜板走人的时候,
季长风摇着一把破扇子,施施然地走了进来。他一言不发,
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啪”的一声拍在桌上。“这个,够吗?
”百晓生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他拿起玉佩翻来覆去地看,手都有些抖。“季……季公子?
您怎么来了?”季长风没理他那副谄媚的样子,只是对我点了点头。“去吧,把你的故事,
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一个字都不要漏。”我不知道季长风和百晓生是什么关系,但我知道,
我的机会来了。我把我对明月的爱,族长的刁难,县令的冷漠,还有那二十两银子的赌约,
仔仔细细说了一遍。百晓生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到最后,他猛地一拍惊堂木,
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妈的,这帮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他答应了。不仅答应了,
他还亲自帮我润色故事,把那些平淡的日常,都变得一波三折,催人泪下。三天后,
《傻父神童女》的故事,在闻香榭正式开讲了。我按照季长风的吩咐,
蜷缩在茶馆最不起眼的角落。身前铺着一块破布,上面摆着一堆我连夜赶出来的木雕。
有小兔子,有小老虎,还有我和明月手牵手的样子。百晓生的口才确实是天下一绝。
他把我的笨拙说成了淳朴的父爱,把族长的刁难说成了丧尽天良的歹毒,
把明月的聪慧说成了对父亲反哺的孝顺。故事讲到高潮处。“……那石憨,
为了给女儿买一支最便宜的毛笔,竟在大雨里,帮人扛了三天三夜的货,水米未进!最后,
他怀里揣着那支笔,直挺挺地晕倒在了泥水之中……”茶馆里,一片此起彼伏的抽泣之声。
一个穿着华丽绸缎的妇人,用手帕抹着眼泪,走到我面前。
她拿起一个我和明月手牵手的木雕,声音哽咽地问:“这个,多少钱?
”我紧张地伸出五根手指,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五……五十文。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天价了。那妇人却直接从荷包里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我的破布上。
“不用找了,好孩子,苦了你了。”我,石憨,这个被人叫了一辈子傻子的人。
这辈子第一次,靠着自己的手艺,一天之内,挣到了一两银子。我激动得手都在发抖,
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看向角落里,那个正朝我举起酒葫芦的落魄书生。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这条路,好像真的走得通!04《傻父神童女》的故事,
像长了翅膀一样。短短几天,就飞遍了安阳县的大街小巷。我的木雕生意,也出奇地好。
每天都有人专程来闻香榭,一边听书,一边买我的木雕。他们看我的眼神,
不再是鄙夷和嘲笑。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敬佩。“石憨,你是个好爹!我们都支持你!
”“加油啊!一定要挣够二十两银子,不能让那些坏人得逞!”短短十天,
我就挣到了十五两银子。这在以前,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巨款。我把银子都用布包好,
藏在怀里,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拿出来数一遍,心里就踏实一分。明月也特别开心,
她每天放学回来,都会帮我一起打磨木雕。她的小手很巧,打磨出来的木雕,
比我的还要光滑细腻。她还会在每个木雕的底下,
用小刀歪歪扭扭地刻上一个小小的“月”字。她说:“爹,这是我们父女俩一起做的,
要有记号才行。”我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在昏黄的油灯下,像个小仙女。我觉得,
这辈子所有的苦,在这一刻,都变成了甜。然而,这样的好景,并没有持续太长。
族长石满仓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他气冲冲地带着几个家丁,像一阵恶风,
闯进了我的茅草屋。“石憨!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外面编排故事,败坏我石氏宗族的名声!
”他一脚踹翻了我放工具的箱子。那些我视若珍宝的刻刀,叮叮当当地散落了一地。
我急忙弯腰去捡,他却抬起穿着皮靴的脚,狠狠地踩在我的手背上。然后,用力地碾压。
“你以为靠这种下三滥的博取同情的手段,就能保住那个小妖女吗?”“我告诉你,做梦!
”剧痛从手背传来,疼得我冷汗直流,眼前阵阵发黑。可我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明月从里屋冲了出来,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狮子,用她小小的身体,狠狠地撞在族长的腿上。
“不许你欺负我爹!”族长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恼羞成怒,扬起蒲扇般的大手,
就要朝明月的脸上扇去。我目眦欲裂,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他的脚。
我一把将明月死死地护在怀里,用我的后背,去迎接那一巴掌。“啪!”一声脆响。
火辣辣的疼,从背上传来,仿佛骨头都要断了。“反了你了!”族长大吼,脸上肥肉乱颤。
“来人,给我砸!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破烂玩意儿,都给我砸了!”他带来的几个壮汉,
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他们砸了我的桌子,砸了我的床,把我辛辛苦苦刻好的,
还没来得及拿去卖的木雕,一个个地踩得粉碎。茅草屋里,一片狼藉,仿佛被龙卷风扫过。
我紧紧抱着吓得瑟瑟发抖的明月,心在滴血。那些木雕,是我们父女俩的希望啊!全都没了!
石满仓看着满地的狼藉,终于满意地笑了。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
用手拍了拍我满是泥污的脸。“石憨,记住,你就是个傻子,是条狗。”“狗,
就该有狗的样子,别总想着跟主人龇牙。”说完,他带着人,大笑着扬长而去。我抱着明月,
瘫坐在废墟里,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们?
我们只是想好好地活着,为什么就这么难?就在我万念俱灰,觉得天都塌下来的时候。
明月用她那沾满灰尘的小手,笨拙地,擦去我的眼泪。她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塞到我的手里。那是一个小小的木雕,是我和她手牵手的样子,完好无损。是她藏起来的。
“爹,不哭。”她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哭腔,却透着一股无比坚定的力量。
“他们砸了我们的东西,但他们砸不掉我们的骨气。”“爹,我们再做,做更多,做得更好!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恐惧,只有不屈的光。是啊。我怎么能哭?
我是一个父亲。我的女儿还没有放弃,我怎么能先倒下?我擦干眼泪,
从地上捡起一把断了半截的刻刀。手背还在流血,可我的心,却重新燃起了一团熊熊的烈火。
不就是从头再来吗?来吧!谁怕谁!05族长的打砸,非但没有击垮我,反而像一把火,
点燃了我骨子里的倔强。我和明月,没日没夜地赶工。我的手受了伤,不能用力,
明月就帮我做些粗活。我们把家里能当柴火烧的桌椅板凳都劈了,用来当雕刻的材料。不够,
我就带着明月,连夜去后山砍。季长风也来看过我一次。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默默地帮我把屋顶的破洞用茅草补好。然后,
他留下了一大包治伤的草药和一小袋沉甸甸的银子。他说:“这是闻香榭那边,
提前预支给你的稿费。”我知道,他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帮我。我把银子收下,
心里暗暗发誓。这份恩情,我石憨,记一辈子!新的木舍,比以前的,更加精致。
或许是因为心里憋着一股劲,我刻出来的每一刀,都充满了不屈的力量。百晓生的故事,
也与时俱进,讲到了族长带人打砸我们家的情节。“……那石家族长,心如蛇蝎,
竟带人闯入石憨家中,将其赖以为生的木雕尽数踩碎,更将其打成重伤……”“岂有此理!
简直是无法无天!”整个茶馆,当场就炸了锅。“这还是人吗?畜生不如!”“告官!
一定要去县衙告官!”“石憨,我们支持你!你的木雕,我们全包了!有多少要多少!
”那一天,我的木雕被抢购一空。甚至有人提前预定,排队都排到了一个月之后。短短五天,
我就凑够了二十两银子,甚至还多出了三两。我捧着那沉甸甸的,散发着光芒的银子,
激动得热泪盈眶。我做到了!我一个傻子,靠着自己的双手,堂堂正正地挣到了二十两银子!
我把银子小心翼翼地用几层破布包好,紧紧地藏在怀里,第一时间就想跑回家,
去告诉明月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可我回到家,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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