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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那状元老婆的家务事》,大神“微笑天使天使”将许承嗣知意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知意,许承嗣的古代,赘婿,大女主,沙雕搞笑,爽文小说《我那状元老婆的家务事》,由新晋小说家“微笑天使天使”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49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4:59:03。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那状元老婆的家务事
我叫沈舟,是个赘婿。在外人眼里,我一无是处,全靠状元娘子许知意养着。
岳母说我是许家白吃白喝的累赘,大舅哥说我占了他妹妹的便宜。
他们整天盘算着怎么从我娘子手里抠出“祖产”,去填他们永远填不满的窟窿。他们不知道,
许家真正的“祖产”,就是我那个看似温和,实则比谁都清醒的娘子。而我,
也不是什么累赘。我是她唯一的观众,负责在她清算门户的时候,给她递上一杯热茶。
这是一个关于聪明人如何应对一群蠢货的故事。过程有点搞笑,结局,非常解压。
1我叫沈舟,入赘许家三年了。街坊邻居都说我命好,说我走了天大的运,
娶了当朝唯一的女状元许知意。他们说得对,也不对。命是好,但运,就未必了。今天一早,
我正在院里劈柴,岳母张氏就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踱了过来。她绕着我走了两圈,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沈舟啊。”“哎,娘。”我停下手里的斧子,擦了把汗。
“你看这天,是不是有点阴?”她指了指天上那个明晃晃的大太阳。我抬头看了一眼,
万里无云。但我知道,她说的不是天上的天,是她心里的天。“是有点,怕是要下雨。
”我顺着她的话说。她满意地点点头,像是赞许我的识时务。“既然要下雨,那屋顶的瓦,
是不是该换换了?”她话锋一转,指了指正房的屋顶。那屋顶去年才翻新过,青瓦锃亮,
别说下雨,下刀子都漏不进来。但我还是点头:“娘说的是。”“光说是没用的。
”她凑近一步,压低了声音,“我瞧着东街‘御赐监造’那家的琉璃瓦就不错,颜色亮堂,
给咱家换上,那才叫气派。”我心里咯噔一下。御赐监造,听这名就知道价格。
那玩意儿是按片卖的,一片就够寻常人家吃一个月。把整个屋顶换了,那得多少钱?“娘,
家里的青瓦……”“青瓦怎么了?配得上知意的状元身份吗?”她眼睛一瞪,
“我女儿是状元,是文曲星下凡!住的地方能这么寒酸?传出去,
人家还以为我们许家苛待功臣呢!”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我没法接。我知道,这事儿的根子,
不在瓦,在钱。家里的钱,名义上是公中掌管,实际上,每一文钱的进出,
都得经过我娘子许知意的手。岳母想花钱,又不想跟自己女儿开口,
就只能来敲打我这个“外人”。她觉得我一个赘婿,脸皮薄,好拿捏。“娘,这事儿不小,
我得跟知意商量商量。”我只能用缓兵之计。“商量?你一个大男人,这点家事还做不了主?
”岳母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怎么,入赘三年,你还当自己是外人?还是说,
知意她……不让你碰钱?”最后一句,说得又轻又慢,跟针似的,专门往人心窝子里扎。
我笑了笑,没接话。把劈好的柴码整齐,我说:“娘,我去问问知意。”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再看她气得发青的脸。书房里,许知意正在临帖。她写字的时候很安静,
屋里只听得到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没打扰她,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磨墨。
等她一幅字写完,搁下笔,我才把岳母换琉璃瓦的事说了。她听完,拿起我刚沏好的茶,
吹了吹气,眼皮都没抬一下。“哦。”就一个字,没了。我有点懵:“就……哦?
”她这才抬眼看我,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不然呢?”她反问,“娘想换,
就让她换。”“啊?”这下我彻底懵了,“那可是琉璃瓦,那得……”“钱的事,你不用管。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气鼓鼓的岳母,“她想看我们家的钱够不够厚,
那就让她看个清楚。”我还是不明白。知意不是个铺张浪费的人。我们家的吃穿用度,
都讲究个实在。她怎么会同意这么荒唐的要求?知意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
回过头对我说:“沈舟,你记着,对付有些人,你不能跟她讲道理。”“那讲什么?
”“你得让她自己跳进坑里,她才能明白,坑有多深。”她说完,拿起桌上一本账簿,翻开,
递给我。“这是家里库房的账。”她说,“从今天起,你来管。”我看着那本厚厚的账簿,
手有点抖。“我?”“嗯。”她点点头,“你是我的人,我相信你。”她的眼神很平静,
就像一潭深水,你看不到底,但你知道,那底下藏着让你安心的力量。我接过账本,
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本账本。这是她给我的信任,也是她递给我的一把刀。
这把刀,是用来对付那些,把她的宽容当成软弱的家人的。院子里,岳母还在骂骂咧咧,
说我不是个男人,说女儿养大了心就野了。我合上账本,走到门口。隔着门,
我对她说:“娘,知意说了,瓦,明天就换。”院子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仿佛能看到她那张错愕又狂喜的脸。我知道,这场戏,今天才刚刚拉开帷幕。2换瓦的事,
就像一阵风,刮遍了整个许家。第二天,东街“御赐监造”的伙计就拉着一车琉璃瓦来了。
那瓦在太阳底下,金光闪闪,晃得人睁不开眼。岳母站在院子里,叉着腰,
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指挥着工匠上上下下。逢人就说:“看见没?我家知意的孝心!
状元府,就得配这琉LING瓦!”她故意把“琉璃”两个字咬得很重,生怕别人听不见。
大舅哥许承嗣,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他一进门,看见这阵仗,眼睛都直了。“娘!
这是干啥?咱家发财了?”许承嗣是我娘子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比她大五岁。读书不成,
做生意,赔。学手艺,嫌累。整天游手好闲,是咱们这条街有名的“许大少”。
岳母一看见他,立马迎上去,拉着他的手,把换瓦的“光荣事迹”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末了,
还特意瞥了我一眼,总结道:“还是你妹妹心疼我。不像有些人,叫他办点事,推三阻四的。
”我知道这“有些人”说的是我。我没吭声,蹲在墙角,看他们演。许承嗣听完,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到岳母耳边,嘀嘀咕咕起来。我离得远,听不清。但看他那表情,
就知道没好事。果然,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戏就来了。饭桌上,许承嗣一反常态,
一个劲儿地给我夹菜。“妹夫,来,吃个鸡腿。你辛苦了。”“妹夫,这鱼新鲜,多吃点。
”我看着碗里堆成小山似的菜,心里直发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娘子许知意,
只是安安静静地吃饭,一句话不说。她不说话的时候,谁也摸不清她的心思。
岳母在一旁敲边鼓:“承嗣啊,你跟你妹夫,就该这么亲近。都是一家人。”“那是,那是。
”许承嗣嘿嘿一笑,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那个……知意,妹夫。”正题来了。
我和知意都抬起头看他。“哥最近呢,琢磨着一个大生意。”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摊在桌上,“你们看,这是图纸。”我凑过去一看,上面画了几个歪歪扭扭的方块,
写着“全自动洗脚机”。“这玩意儿,只要人把脚放进去,
它就能自动搓、自动洗、还能自动烘干。”许承嗣说得唾沫横飞,“你想想,达官贵人们,
谁不爱享受?这东西一出来,肯定大卖!”我差点没把嘴里的饭喷出来。
这不就是把搓澡巾绑在两个木轮子上,中间再放个炭盆吗?这叫“全自动”?脚放进去,
怕不是直接就熟了。知意连看都没看那张图纸,只是夹了一筷子青菜,淡淡地问:“所以呢?
”“所以,我需要点本钱。”许承嗣搓着手,终于说到了重点,“不多,五百两,启动资金。
”五百两!岳母在旁边“哎呦”了一声。“承嗣,你要那么多钱干嘛?你这……”“娘,
你懂什么!”许承嗣打断她,“这是大生意!等我赚了钱,给您买个金马桶!”他又转向我,
挤出一个自以为亲切的笑容:“妹夫,你跟知意说说。这钱,就当是我借的。等我赚了,
十倍还你!”我没说话,看向知意。这种事,我说了不算。知意终于放下了筷子。
她没看许承嗣,而是看着那张所谓的“图纸”。“哥,我问你几个问题。”她的声音很平静。
“哎,你问,你问。”许承嗣以为有戏,一脸期待。“第一,你这个‘全自动’,
动力来源是什么?是水力,还是人力?”“呃……”许承嗣卡壳了,“用……用手摇?
”“手摇,还叫全自动吗?”知意又问,“第二,你这个烘干,用的是炭盆。温度如何控制?
万一客人的脚被烫伤了,谁来负责?”“这……可以离远一点?”“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知意的声音冷了下来,“制作这个机器的木材、轮轴、搓布、炭盆,
成本几何?人工几何?你这五百两的预算,具体用在何处?有没有详细的清单?
”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打得许承嗣毫无还手之力。他的脸,从红到白,
又从白到青。“我……我这不就是个想法吗?哪有那么多讲究!”他恼羞成怒,一拍桌子,
“许知意,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怕我还不上钱?
”“我只是在跟你讨论生意的可行性。”知意说。“你少来这套!你就是不想借!
”许承嗣把矛头指向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背后嚼舌根?沈舟,你一个吃软饭的,
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许家的事指手画脚!”我皱了皱眉,正要开口。知意却先我一步,
站了起来。她没发火,甚至都没提高音量。她只是看着许承嗣,一字一句地说:“哥,
我再说一遍。想借钱,可以。拿一份完整的、可行的计划书来。
什么时候你的计划书能回答我刚才所有的问题,我们再谈。”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留下我们三个人,在饭桌上,面面相觑。岳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许承嗣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沈舟,你给我等着!”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他们总以为,知意是个只知道读书的呆子。他们不知道,状元的脑子,
用来算计他们这些小九九,简直是绰绰有余。而我这个所谓的“吃软饭的”,要做的,
就是在她算计完之后,帮她收拾一下残局。比如现在,我就得把这一桌子的碗,给洗了。
3大舅哥许承嗣的“创业计划”流产后,家里消停了几天。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能感觉到,岳母和许承嗣正在酝酿一个更大的计划。他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以前是鄙夷,现在,是审视,像是在打量一件可以利用的工具。这天下午,
知意在院子里侍弄她那几盆兰花。我给她打下手,换土,浇水。阳光很好,
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沈舟。”知意忽然开口。“嗯?”“你觉得,我哥和我娘,
下一步会做什么?”她问。我想了想,说:“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估计会从你身上找突破口,打感情牌。”知意剪掉一截枯枝,摇了摇头。“他们不会找我。
”“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跟我讲感情,没用。”她说得云淡风轻,
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我心里一动。知意这个人,看着温和,其实内心比谁都硬。
亲情在她那里,不是可以无限透支的东西。它有额度,用完了,就没了。“那他们会找谁?
”我问。知意放下剪刀,转过身,看着我,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像弯弯的月牙。
她说:“他们会找你。”我愣住了。“找我?”“对。”知意点头,“在他们眼里,
你是个外人,是个赘婿,无权无势,全靠我活着。他们觉得,只要搞定了你,
就等于搞定了我。”我有点明白了。他们是想策反我,让我当他们的“内应”。
“他们会许诺给你好处。”知意接着说,“比如,许家的财产,分你一份。或者,
让你在许家,真正地‘当家作主’。”我听着,觉得有些荒谬。“他们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因为他们就是那样的人。”知意走到我身边,帮我拍了拍衣服上的土,
“他们会用自己的心思,去揣度别人。他们认为,天底下没有男人能忍受‘吃软饭’的名声。
只要给个梯子,你就会顺着爬下来。”我沉默了。知意说得对。这三年来,
我听过太多风言风语。说我没骨气,说我吃绝户,说我是许家的上门狗。说实话,
不动心是假的。但我也清楚,我的安稳日子,是谁给的。是知意。是她在我最落魄的时候,
给了我一个家。是她在所有人瞧不起我的时候,给了我唯一的尊重。这份情,
比任何虚名和财产都重。“知意,”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会的。”她笑了,
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不会。”她说,“我只是想提醒你,好戏,要开场了。
”那一刻,我忽然有种感觉。我娘子,好像在下一盘很大很大的棋。岳母、大舅哥,
甚至整个许家,都是她棋盘上的子。而我,是那个唯一能站在她身边,看她落子的人。
果不其然,两天后,岳母把我单独叫到了她房里。一进门,就看见桌上摆着一桌好酒好菜。
大舅哥许承嗣也在,满脸堆笑地给我倒酒。“妹夫,来来来,坐。”这阵仗,
跟上次鸿门宴差不多。我心里有数,不动声色地坐下了。“沈舟啊,”岳母先开口了,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和,“这几年,委屈你了。”我端起酒杯,没说话。“你是个好孩子,
我们都看在眼里。”她叹了口气,“知意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冷,又是个书呆子,
不懂得人情世故。家里的事,都压在你身上,辛苦了。”许承嗣也接话:“是啊妹夫,
你为了我们许家,忍辱负重,我们都记着呢。”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我喝了口酒,
淡淡地说:“娘,大哥,有话不妨直说。”他们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许承嗣开口了。
他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他们的计划。他们的计划很简单,也很恶毒。他们想让我,
偷出家里的房契和地契。“那本来就是我们许家的祖产!”许承嗣说得理直气壮,
“知意一个女孩子家,拿着这些东西,迟早要被外人骗了去!我们是她亲娘,亲哥,拿回来,
是为了她好!”“拿回来之后呢?”我问。“拿回来,我们去钱庄抵押,换成银子。
”许承嗣的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有了钱,我的‘全自动洗脚机’就能开工了!
等我赚了大钱,再把地契赎回来就是了!”我差点笑出声。他还惦记着他那个洗脚机。
“这对你也有好处。”岳母在旁边补充,“事成之后,家里的产业,我们分你三成!以后,
你就是许家的正经主子,再也没人敢说你是吃软饭的!”三成。好大的手笔。我看着他们俩,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演得不亦乐乎。我忽然觉得,知意说得对。他们不是家人。
他们是戏子。而我,现在是他们最想发展的,对手戏演员。我放下酒杯,看着他们,笑了。
“好啊。”我说。4我说出那个“好啊”的时候,岳母和大舅哥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那光芒,像是饿了三天的狼,看见了肉。“你……你答应了?”许承嗣不敢相信地问。
“答应了。”我点点头,装出一副被说动了的样子,“娘和大哥说得对,我也是个男人,
总不能一辈子让人戳脊梁骨。只是……”我故意拉长了音。“只是什么?”岳母急切地问。
“只是这房契地契,都在知意手里。她看得紧,我……我不好拿啊。”我面露难色。
“这你放心!”许承嗣一拍胸脯,“我们有办法!”他凑过来,如此这般地跟我说了一通。
他们的办法,总结起来就两个字:下药。他们准备在知意的饭菜里,
下一种能让人昏睡的蒙汗药。等知意睡死过去,我再进房里,找出地契,神不知鬼不觉。
“这药,是我托人从黑市上买的,无色无味,药效强劲,保管她睡得跟死猪一样!
”许承嗣说得眉飞色舞。我听得心里直冒寒气。这是亲娘,亲哥?为了钱,
竟然能对自己女儿妹妹下药。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给他们判了死刑。“好是好,
”我假装犹豫,“但万一被知意发现了……”“怕什么!”岳母一拍桌子,“有我给你撑腰!
她要是敢说你,我就说是我让她睡的!就说她身子虚,给她补补!她还能把她亲娘怎么样?
”好一个“为她好”。真是把这三个字用到了极致。“那……好吧。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就这么办。什么时候动手?”“就今晚!
”许承嗣迫不及待地说,“事不宜迟,免得夜长梦多!”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从岳母房里出来,我感觉自己后背都湿了。不是怕,是恶心的。我回到自己院里,
知意还在看书。她见我回来,抬头看了我一眼。“谈完了?”“谈完了。”我走到她身边,
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学了一遍。知意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只是翻了一页书,
淡淡地说:“药,你接了?”“接了。”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他们让你今晚动手?
”“嗯。”知意放下书,站起身,走到妆台前。她打开一个首饰盒,
从里面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纸包,递给我。“把他们的药换了。”她说。我打开闻了闻,
一股清甜的香味。“这是什么?”“莲子粉,安神的。”知意说,“喝了,能睡个好觉。
”我明白了。她这是要将计就计。“那地契呢?”我问,“真的要给他们?”知意笑了。
她从妆台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几张泛黄的纸。“这是前朝的地契。
”她说,“早就作废了。”我看着那几张废纸,再看看知意,忽然有种想给她跪下的冲动。
我这个娘子,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她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到了。每一步,
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晚上,开饭。岳母和大舅哥频频向我使眼色。我假装没看见,埋头吃饭。
厨房是岳母的地盘,饭菜是她亲手做的。但我知道,她只会在知意的那份汤里动手脚。
因为她信不过我。果然,丫鬟端上来的汤,只有知意那碗,颜色稍微深一点点。
知意看都没看,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她皱了皱眉。“今天的汤,味道有点怪。
”岳母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有……有吗?”她结结巴巴地问,
“可能是多放了点红枣。”“哦。”知意没再说什么,继续吃饭。饭吃到一半,
知意忽然捂着头,晃了晃。“我……我头好晕。”说完,她就“趴”在了桌子上,不动了。
岳母和大舅哥对视一眼,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狂喜。“快!快扶她回房!”岳母大声说。
我赶紧站起来,和丫鬟一起,把“昏睡”的知意扶回了房间。安顿好知意,我走了出来。
许承嗣在门口等我,一把将我拉到角落。“快!东西呢?”我从怀里,
掏出那个装着前朝地契的盒子,递给他。他一把抢过去,打开一看,激动得浑身发抖。
“是这个!是这个!发财了!我们发财了!”岳母也凑了过来,拿着地契,翻来覆去地看,
笑得合不拢嘴。“我的好大儿!你真是娘的骄傲!”他们俩,就像两个偷到了鸡的黄鼠狼,
完全没注意到,我站在他们身后,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们。我甚至都懒得提醒他们。
那地契上的字,还是前朝的篆体。他们俩,一个大字不识,一个只认识自己的名字。
拿着这几张废纸,就以为拿到了金山银山。可笑。可悲。他们拿着“地契”,连夜就出门了,
说是要去城里最大的钱庄。我回到房里。知意已经坐了起来,正在喝茶。
哪里还有半点“昏睡”的样子。“走了?”她问。“走了。”我说,“看那架势,
今晚是不打算回来了。”知意点点头,给我倒了杯茶。“沈舟,辛苦你了。”“不辛苦。
”我看着她,由衷地说,“看戏,怎么会辛苦呢?”尤其是,看一场傻子自导自演的闹剧。
我甚至有点期待,明天他们回来时,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5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神清气爽。知意昨晚给我的“莲子粉”确实是好东西,一夜无梦。我估摸着岳母和大舅哥,
今天会有一个非常“精彩”的上午。我特意让厨房做了他们最爱吃的蟹粉小笼包。断头饭,
总得丰盛点。一直等到日上三竿,那两位“功臣”才回来。跟我想象中的一样,灰头土脸,
垂头丧气。岳母的头发乱了,许承嗣的衣服也被人撕破了一角,脸上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娘,大哥,回来了?”我揣着手,笑眯眯地迎上去,“事情办得怎么样?
钱庄给了多少银子?”岳母一看见我,眼圈就红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
“我的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我们许家是造了什么孽啊!
”许承嗣则是恶狠狠地瞪着我,像是要吃了我。“沈舟!是不是你搞的鬼!”“我?
”我一脸无辜,“我搞什么鬼了?”“你给我的地契!是假的!
”他把那几张皱巴巴的废纸摔在我脸上,“钱庄的掌柜说了,这是前朝的玩意儿,
早就没用了!他们还说……还说我们拿假地契骗钱,要报官抓我们!”“哦?还有这事?
”我捡起地契,假装仔细看了看,“哎呀,这字我也不认识啊。
我就是从知意床头的盒子里拿的,谁知道是真是假。”我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反正他们也找不到证据。“你!”许承嗣气得说不出话。“承嗣,别跟他废话!
”岳母从地上一跃而起,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这肯定是许知意那个小贱人搞的鬼!
她早就防着我们了!走!找她算账去!”说完,她就气冲冲地往书房闯。许承嗣也跟在后面。
我慢悠悠地跟了上去。好戏的第二幕,开场了。书房里,知意正在看公文。她头都没抬,
仿佛没看见闯进来的两个人。“许知意!”岳母一拍桌子,“你好狠的心啊!
你竟然拿假地契糊弄我们!你是不是想看我们娘俩的笑话!”知意放下笔,抬起头。
她的眼神很冷。“娘,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还装!”许承嗣叫嚣道,“昨天晚上,
我们从你房里拿走的地契,是假的!”“哦?”知意挑了挑眉,“你们,从我房里,
拿走了地契?”她的声音不重,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岳母和许承嗣心上。
他们俩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偷”这件事,给说漏嘴了。
“是……是沈舟!”许承嗣立刻把锅甩给我,“是他!是他偷的!跟我们没关系!
”我站在门口,摊了摊手。“大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昨天晚上,可是你和娘,
拉着我喝酒,说是要跟我‘增进感情’。怎么,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血口喷人!
”“我有没有血口喷人,问问下人不就知道了?”我好整以暇地说。岳母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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