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主角是郎义庄郎义庄的悬疑惊悚《状元郎义庄撞鬼实录》,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悬疑惊悚,作者“夏夜寻花火”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夏夜寻花火是作者夏夜寻花火小说《状元郎义庄撞鬼实录》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256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53:4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状元郎义庄撞鬼实录..
我叫顾辰,新科状元,上京赴任。半道上图省事,住了个荒山义庄。结果撞上个女鬼。红衣,
长发,指甲三寸长,张嘴就要我娶她,不然就找我当替死鬼。她说她冤,说她苦,
说她被天下的负心汉伤透了心。我问她:“姑娘,你这套说辞对上一个秀才说的吧?
到我这状元郎,业务该升级了。”她想跟我玩阴的,幻术、鬼打墙、百鬼夜行。
我跟她算财物损失,谈精神赔偿。她想跟我讲感情,哭哭啼啼博同情。我跟她摆事实讲道理,
分析她复仇计划的逻辑漏洞。后来,她不哭了,也不闹了。只是默默飘在我身后,
看我舌战群儒,看我把她那个负心汉前夫哥玩到身败名裂。她问我:“顾辰,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扶了扶头上的乌纱帽,告诉她:“一个讲道理的读书人。”这世上,
鬼讲冤,人讲法。但碰上我,都得听我讲道理。1“公子,真要住这儿?
”车夫老张头缩着脖子,指着前面那栋破破烂爛的院子,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
“天快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义庄……邪性。”我掀开车帘,看了眼。确实挺破的。
院墙塌了半边,黑漆大门上挂着两盏白灯笼,被山风吹得吱呀作响,
活像两个吊死鬼在荡秋千。门楣上仨字,“栖灵居”。一个停尸的地儿,取这么个雅名,
不知道是埋人的有文化,还是写字的是个二百五。“就这儿了。”我扔给他一小块碎银子,
“你去镇上找地方住,明早来接我。”老张头还想劝,可看看手里的银子,叹了口气,
赶着马车颠颠地跑了。我提着我的小书箱,一脚踹开虚掩的大门。
一股子陈年棺材板混着香烛纸钱的味儿,直冲脑门。挺呛。院子里杂草长得比我都高,
正堂里歪歪斜斜停着三五口薄皮棺材,上面积了厚厚一层灰。我找了块还算干净的角落,
放下书箱,从里面摸出个馒头。冷了,硬得能当石头砸狗。我啃了一口,差点把门牙崩掉。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了进来。不是山风。是那种阴飕飕,贴着你后脖颈子吹的冷风。
堂屋里的白蜡烛,火苗“噗”地一下,全变成了惨绿色。我啃馒头的动作停了停。哟,
来活儿了。一个女人,就那么凭空出现在了正堂中央。一身红嫁衣,
跟刚从血池子里捞出来一样。黑头发长得拖地,脸上刷了层白粉,嘴唇红得像刚吃了死孩子。
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不说话。我把嘴里的馒头渣咽下去,冲她抬了抬下巴。“有事?
”她好像没料到我是这反应,愣了一下。按剧本,我现在不是应该屁滚尿流,
大喊“鬼啊”吗?她细长的眼睛眯了眯,声音跟指甲刮玻璃一样。“你,不怕我?
”我掰下一块馒头,扔嘴里嚼着。“怕你什么?怕你脸上的粉掉下来,把我这馒头弄脏了?
”她又愣住了。我继续说:“还是怕你这身红衣服掉色,把我这状元服给染了?
”我指了指身上穿着的,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官服。“这可是御赐的,染坏了你赔不起。
”那女鬼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她长长的指甲往前伸了伸,
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了好几度。“大胆凡人,见了本座还不下跪!”“本座?”我乐了,
“你哪个山头的?占山为王还得有官府批文呢,你这义庄有房产证吗?”“你!
”她气得发抖,整个身影都开始扭曲,周围的棺材板被震得咔咔作响。“我乃此地地缚之灵,
池练。在此等候百年,只为寻一有缘人。”“哦,等我?”我指了指自己鼻子,“想干嘛?
”她的表情突然一变,从凶神恶煞变成了凄凄惨惨戚戚。“小女子生前为情所困,
被负心人所害,怨气不散,堕入鬼道。”“今见公子仪表堂堂,气宇非凡,
愿与公子结为连理,共赴黄泉。”她说着,还朝我抛了个媚眼。那眼角的粉都往下掉了。
我看着她,很认真地问:“跟我结婚?”她点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似乎吃定我了。
我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也不是不行。”她笑了。“但有个问题。
”我话锋一转。“什么问题?”“你是什么学历?”我问。“……啊?”“我说,
你生前读过书吗?识字吗?四书五经会背吗?策论会写吗?”池练彻底懵了,
那张鬼脸上写满了?。我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我,顾辰,三元及第,当朝新科状元。
”“我顾家门风清正,三代以内,娶妻最低也得知府千金,饱读诗书那种。
”“你一个盘踞在义庄的女鬼,文凭没有,编制没有,还是个地缚灵,连户口都迁不出来。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进我顾家的祖坟?
”空气死一般地寂静。池练那张惨白的脸,从白到青,又从青到紫,最后变成了铁黑色。
她身上的红嫁衣无风自动,猎猎作响。整个义庄里的棺材板,这次不是响了,是直接炸开了!
“你——找——死!”2“吼——!”一声尖啸,差点把我的天灵盖掀了。池练彻底不装了,
头发根根倒竖,十根指甲暴涨到一尺多长,乌黑发亮,一看就有剧毒。她像只大扑棱蛾子,
朝我猛扑过来。我没躲,只是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她扑了个空,
锋利的指甲在柱子上划出十道深深的沟壑。木屑纷飞。我皱了皱眉。“哎,我说你注意点,
这柱子是承重的,弄塌了砸到我,你算故意伤人。砸不到我,砸到花花草草,
你算破坏公共财物。”池练一个急刹车,扭过头,那双全是眼白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你还敢跟我讲王法?”“我不是跟你讲王法,我是跟你讲道理。
”我从书箱里拿出我的砚台,在手里掂了掂。“这义庄虽是无主之地,
但产权归当地官府所有。你住在这儿,算非法侵占。现在又搞破坏,罪加一等。
”“我身为朝廷命官,看见了不管,是为失职。”她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官?
官能管得了鬼?”“官管不了鬼,但状元可以。”我一脸平静,“我身上的浩然正气,
就是你们这些阴祟之物的克星。”我说着,故意挺了挺胸膛,身上的状元服在惨绿的烛火下,
似乎真的泛起了一层微光。其实就是料子好,反光而已。池练果然迟疑了。她忌惮的,
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这个“状元”的身份。国之栋梁,文曲星下凡,身负人道气运。
寻常小鬼,见了就得绕道走。她一个地缚灵,敢对我动手,已经是越级碰瓷了。见她不动,
我乘胜追击。“你要结婚,是吧?行啊,拿出点诚意来。你有什么?”“房,
这义庄是你的吗?不是。”“车,哦,你们这行当好像不用车,都是用飘的。”“存款,
你烧的纸钱能到地府银行兑换吗?利率多少?跨行收手续费吗?”池练的嘴角开始抽搐。
“我……我有一箱珠宝!”她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哦?赃款还是遗产?
上税了吗?”“你!”她一指院子,“你走不出这个门!”话音刚落,我眼前的景象就变了。
原本破败的义庄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一条灰蒙蒙的小路,两边是光秃秃的树,
树上挂着白色的灯笼。路没有尽头,无论我怎么走,都好像在原地打转。鬼打墙。
挺经典的招数,没创意。我停下脚步,不走了。盘腿坐下,从书箱里拿出本书,
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池练的身影在我身边时隐时现。“你怎么不走了?怕了?
”“为什么要走?”我头也不抬,“你这幻境做得不错,就是细节差了点。”“什么意思?
”“你看这路,”我指了指脚下,“青石板,铺得挺整齐。但缝隙里连根草都没有,
不符合自然规律。”“还有这树,全是同一种,同一个大小,同一个间距,
一看就是复制粘贴的,偷工减料。”“最重要的是,”我抬起头,看着她,“你这幻境里,
没有风。灯笼是死的,树叶是死的,空气也是死的。”“没有生气的地方,就是假象。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当鬼当了一百年,还没想明白?”池练的幻境,随着我的话,
开始剧烈地波动起来。那些树,那些路,变得模糊,扭曲。她的鬼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你……你怎么会懂这些?”“读书。”我翻了一页书,
“读圣贤书,明万物之理。你以为我们读书人,天天就是之乎者也?
我们研究的是这个世界的底层逻辑。”“逻辑懂吗?就是因果,是规律。”“你这个幻境,
不讲逻辑,所以它困不住我。”“不可能!”她尖叫一声,幻境彻底破碎。
我又回到了那个破义庄。只是现在,这里变了个样。墙壁上,地上,甚至天花板上,
都长出了一张张人脸,嘴巴一张一合,发出无声的哀嚎。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三五口棺材里,伸出了一只只惨白浮肿的手臂。百鬼夜行图。场面搞得挺大。我吸了吸鼻子,
皱起眉。“这血腥味,太假了。猪血吧?还不是新鲜的。”我走到一口棺材前,
看着那只伸出来的手臂。“你看这手,又白又胖,一点尸斑都没有。这是刚死的?
刚死的鬼哪有这么大的怨气。”“还有墙上这些脸,表情太单一了,不是痛苦就是狰狞。
能不能来点别的?比如迷茫,或者喜悦?”“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你这个作品,
完全没有生活。”池练浑身都在冒黑气。“顾辰!你非要逼我杀了你!”“别。”我摆摆手,
“杀了我,你就得偿命。虽然你是鬼,但地府也有法律。故意杀害朝廷一品大员,
你猜猜你会下第几层地狱?”“我劝你冷静一下,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指了指那口被我点评过的棺材。“就当是开个项目研讨会。你这个‘义庄恐怖屋’项目,
漏洞太多,用户体验极差。我,作为你的第一个客户,有义务给你提提意见。
”池练站在原地,黑气滚滚。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怪物。过了好久,
她问:“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睡觉。”我打了个哈欠,“明天还要赶路呢。
你要么弄死我,要么让我睡个安稳觉。选一个吧。”3池练没选。她就那么飘在半空中,
黑气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散开,显然是CPU干烧了。她想不通。百年来,
她用这套“结婚或当替死鬼”的流程,吓唬了不知道多少过路的行人。胆小的,直接吓死。
胆大的,也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最后乖乖就范。怎么到了我这儿,一点用都没有?
我懒得理她,自己找了堆干草铺在地上,躺下了。书箱当枕头。还挺舒服。“喂。
”她飘了过来,在我头顶盘旋。“干嘛?”我闭着眼。“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怕啊。
”“那你为什么……”“我怕明天赶不到地方,上司要扣我俸禄。我怕路上吃不好睡不好,
年纪轻轻就未老先衰。”我睁开眼,看着她,“至于怕你?你又不能扣我工资,
也不能让我长皱纹。我怕你干嘛?”她又不说话了。我感觉她正在用一种全新的,复杂的,
混合了“愤怒、疑惑、好奇、以及一丝丝见了鬼”的眼神打量我。没错,一个鬼,
露出了见了鬼的表情。这事儿挺有意思。“你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你问这个干什么?”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警惕。“了解一下客户背景,方便后续沟通。
”我说,“你总说你冤,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冤法?”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已经飘走了。“我……是被我的未婚夫杀死的。”她的声音很低,
带着彻骨的寒意。“哦,情杀。他为什么要杀你?”“他是个书生,家里穷。
我家是镇上的富户。我爹见他有才华,便把许配给他,还资助他读书,上京赶考。
”“然后呢?他考上了,就抛弃你了?”我猜到了情节。“他没考上。”嗯?有点意外。
“他落榜了,花光了我家所有的钱,却连个举人都没考上。”“他没脸回来见我爹,
又贪图我家的财产,就……就在成亲的前一晚,用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杀了我。
”“他还将我的尸体扔进了枯井,对外宣称我跟人私奔了。他顺理成章地,
继承了我家的一切。”池练的声音,充满了怨毒。“我死得不甘心!我的怨气让我无法投胎,
只能困在这里。我要报仇!我要让他血债血偿!”我听完了,点点头。“故事讲得不错,
挺惨的。”“你!”她以为我在嘲讽她。“但是,”我坐了起来,“你的复仇计划,
漏洞百出。”“什么意思?”“第一,你的仇人叫什么,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池练愣住了:“他叫冯玉,就在山下的青石镇……”“那你不去找他,
蹲在这荒山野岭的义庄里干嘛?你指望他哪天想不开,自己跑这儿来让你杀?
”“我……我出不去这个义庄,我是地缚灵。”“哦,那就是客观条件不允许,
这不算逻辑漏洞。”我表示理解,“那第二点,你找替死鬼的目的是什么?”“找人替我,
我才能脱离束缚,去找他报仇!”“你确定这个法则是有效的吗?谁告诉你的?
有官方文件吗?还是只是民间传闻?”“我……”她又卡壳了。“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
你连最基本的行动准则都没搞清楚,就忙着拉人头,搞KPI。万一你找了替死鬼,
结果是你魂飞魄散,那不是白忙活一场?”池练的鬼火,在我面前明灭不定。
她似乎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伸出三根手指,
“你的仇人冯玉,是个普通人吧?”“是。”“那你一个百年女鬼,对付一个普通人,
还需要这么费劲?你随便托个梦,刮阵风,让他生场病,不就完了?再不济,你直接现身,
把他吓死不就得了?”“不行!”池练激动地反驳,“我试过!
他身上……他身上有一样东西,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什么东西?”我来了兴趣。
“是一块玉佩……是我爹送给他的,说能辟邪消灾。没想到,最后却成了他的护身符!
”“哈。”我这次是真笑了。“池练姑娘,你这不叫冤,你这叫蠢。”“你!
”黑气再次从她身上冒了出来。“别急着生气。”我摆摆手,“你自己捋一捋。你爹,
送了你未婚夫一块辟邪的玉佩。然后你未婚夫,用你家的钱,去考试,没考上。
回来把你杀了,霸占了你家的财产。而你,一个强大的百年女鬼,因为你爹送的那块玉佩,
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不觉得,这整个故事里,
最大的冤大头,是你爹吗?”“噗——”池练身上的黑气,像是被针扎破的气球,瞬间泄了。
她整只鬼都傻了,飘在空中,一动不动。是啊。她只想着自己的怨,自己的恨。却忘了,
那个最疼爱她的爹,才是被骗得最惨的那个。人财两空,女儿也没了。“你那个负心汉,
现在在青石镇过得很好吧?”我问。池练木然地点点头:“他用我家的钱,买了大宅子,
娶了新的老婆,成了镇上的大善人。”“看见没,人家活得风生水起,
你在这儿对着过路人搞行为艺术。他毫发无损,你KPI完不成还得罪未来的朝廷大员。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你的复仇,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她抬起头,
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别的情绪。不是怨恨,不是凶狠。是迷茫。
“那……我该怎么办?”我笑了。“很简单。”“我帮你。”4“你帮我?”池练的鬼脸上,
写满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这七个大字。“你一个大活人,新科状元,帮我一个鬼去报仇?
”“纠正一下。”我伸出一根手指,“这不是报仇,这叫商业合作。”“商业……合作?
”她显然没听懂这个词。“对。”我点点头,开始给她解释。“首先,
我们的合作有一个共同的目标:解决冯玉。”“对我来说,他这种忘恩负义,谋财害命之徒,
败坏了我们读书人的名声。我身为状元,有义务清理门户,整顿考风考纪。”“对你来说,
他是你的杀身仇人,这个不用多说。”池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其次,
我们有各自的优势,可以互补。”“我,活人,朝廷命官,懂王法,讲逻辑,
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青石镇,搜集证据,扳倒他。”“你,鬼,百年道行,懂鬼术,
能穿墙,可以悄无声息地进行一些……超自然操作,给我提供情报和辅助。”“我们俩联手,
可以说是降维打击。”池练的眼睛亮了亮,但随即又黯淡下去。
“可是……我出不了这个义庄。”“这确实是个问题。”我摸了摸下巴,“地缚灵的束缚,
通常是和某个物件,或者某个执念绑定在一起的。你的执念是报仇,但束缚你的物件是什么?
”“是……我死的时候,他插在我心口的那把匕首。”“匕首呢?
”“被他一起扔进了后山的枯井里。”“这就好办了。”我一拍手,“只要拿到那把匕首,
你就能暂时脱离义庄的束缚,对不对?”“理论上是这样……但那口井很深,
而且……”“而且什么?”“那把匕首上有剧毒,又是凶器,怨气极大,寻常人碰了,
必死无疑。”“我不是寻常人。”我自信一笑,“我是状元。区区怨气,
还能大得过我一身的浩然正气?”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我不能怂。在谈判里,气势最重要。
尤其是在跟一个女鬼谈判的时候。“好。”池练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你能帮我拿到匕首,
让我出去报仇。我……我这条命……哦不,我这条鬼魂就是你的了!”“别。
”我赶紧打住她,“千万别。我对你的鬼魂不感兴趣。我们是合作关系,得谈谈报酬。
”“报酬?”“当然。”我理直气壮,“我帮你,不是白帮的。我耽误了上京赴任的时间,
这是误工费。我冒着生命危险下井捞凶器,这是风险金。我帮你策划复仇,出谋划策,
这是咨询费。”“所以,事成之后,你那箱珠宝,得分我一半。”池练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她可能从来没见过,跟鬼办事,还要谈价钱的人。“怎么?不愿意?”我挑了挑眉,
“那算了,我明天就走。你自己在这儿慢慢等下一个替死鬼吧。说不定再等一百年,
能等到一个会游泳的。”“不不不!我愿意!”池练急了,“珠宝……珠宝都给你也行!
”“那倒不必。”我摆摆手,“我是个讲道理的人,合作就要有合作的样子,五五分账,
童叟无欺。”我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池练看着我伸出的手,迟疑了一下。然后,
她也伸出了她那只惨白、冰冷、还带着长指甲的手。轻轻地,和我的手握在了一起。
一股寒气顺着我的手臂往上窜。但我没抽手。我只是笑了笑:“行了,合同成立。现在,
你给我讲讲那个冯玉的具体情况,越详细越好。家庭住址,社会关系,作息时间,
有什么癖好……”那个夜晚,义庄里没有鬼哭狼嚎。只有一个新科状元,和一个百年女鬼,
凑在一盏绿油油的烛火前,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复仇项目启动会。5第二天一早,
车夫老张头赶着马车,哆哆嗦嗦地停在了义庄门口。他看我神采奕奕地走出来,
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公……公子,您……您没事儿?”“能有什么事。
”我打了个哈...欠,把书箱扔上车,“找了个伴儿,聊了一宿。”老张头的脸瞬间白了。
我没理他,直接按池练给的信息,让他赶车去了后山。那口枯井不难找,
就在一片乱葬岗的中间。井口不大,被一块大石头盖着,周围长满了杂草。
我让老张头在远处等着,自己搬开石头,探头往下看。黑黢黢的,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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