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是吉星还是凶星

天机是吉星还是凶星

作者: 佚名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天机是吉星还是凶星男女主角刘癞子阿阮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佚名”所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章我叫邵挽京城丧葬铺掌守着面能刷“弹幕”的祖传铜它总预告些家长里短、人心鬼直到那天——猩红大字炸屏:警告!收留此必遭横祸!铺毁人亡!镜中映出张瘦脱相的哭泣小门外泼皮正撕扯着个豆芽菜似的姑弹幕尖叫:快关门!她是灾星!可那眼像极了十年前人牙子手里等死的我掂了掂哭丧抓了把香推门而管你天机预我偏要逆命而行!后来瘟疫席卷京弹幕宣判:她染毒害死你...

2025-10-16 16:22:14

第一章

我叫邵挽娘,京城丧葬铺掌柜,守着面能刷“弹幕”的祖传铜镜。

它总预告些家长里短、人心鬼蜮,直到那天——

猩红大字炸屏:警告!收留此女,必遭横祸!铺毁人亡!

镜中映出张瘦脱相的哭泣小脸。

门外泼皮正撕扯着个豆芽菜似的姑娘,弹幕尖叫:快关门!她是灾星!

可那眼神,像极了十年前人牙子手里等死的我。

我掂了掂哭丧棒,抓了把香灰,推门而出。

管你天机预警,我偏要逆命而行!

后来瘟疫席卷京城,弹幕宣判:她染毒源,害死你!铺子烧毁!她病死狱中!死局!

我冷笑:“人心中的善念,才是真正能让人安心归宁的道。”

1.

我在京城开着一间丧葬铺子,名曰“归宁坊”。

街坊们都说我年纪轻轻,却整日与死人为伴,身上阴气重,怕是嫁不出去了。

我通常一笑置之。

死人比活人厚道多了,至少他们从不撒谎,也不会在你背后算计。

我这营生,就是送他们安心走完最后一程,抚平生者遗憾。

至于嫁人?

我每天看着人间悲欢离合,早就没了那份心思。

够糊口,能积点德,挺好。

我有个秘密,铺子柜台上摆着一块巴掌大的旧铜镜,是我从过世的师父那里继承来的。

它不起眼,却有个神神叨叨的名字,叫“天机镜”。

这镜子不能照容貌,却能时不时地,在我眼前崩出几行字来,像有人拿着墨笔在虚空中写大字报。

我管这叫“弹幕”。

有时是未来片段的预告,有时是别人没说出口的心里话,信息零碎,真假掺半,跟街口王婶的闲话差不多,得自己琢磨。

这日午后,我刚送走一户为老母亲办丧的人家,那孝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弹幕却在我眼前飘过一行小字:

装得真像,老娘的棺材本都盘算好了。

我心里叹了口气,面儿上不动声色,收了尾款,转身回了铺子。

点上一支安神香,烟气袅袅,我正拿软布擦拭那面旧铜镜,眼前毫无征可兆地炸开一片猩红!

警告!前方高能预警!收留此女,必遭横祸!

究极灾星降临!铺毁人亡!赶紧跑路!

我手一抖,差点把镜子摔了。

这还是头一次,弹幕用这么激烈的措辞。

镜面一阵扭曲,隐约映出一个少女模糊哭泣的脸,瘦得脱了相。

我心头一紧,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叫骂声,中间夹杂着女孩惊恐的尖叫。

我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没忍住,推门而出。

2.

只见巷口,京城里有名的泼皮无赖刘癞子,正带着两个小喽啰,死死拽着一个瘦得像豆芽菜的姑娘。

姑娘约莫十五六岁,一身破烂的粗布衣裳,脸上脏兮兮的,只有一双眼睛,像受了惊的林中幼鹿,盛满了绝望和恐惧。

“小贱人,还敢跑!你爹欠老子的钱,父债女偿,天经地义!今儿不把你卖到南风馆,老子就不姓刘!”刘癞子一口黄牙,笑得猥琐。

就是镜子里那张脸。

弹幕在我眼前疯狂刷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快关门!别多管闲事!听我的,能活命!

她就是祸根!沾上她,你这辈子就完了!

宿主快跑啊!别圣母心泛滥!

可我看着那女孩,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像极了十年前,刚被师父从人牙子手里救下的我。

心底某个地方,被轻轻戳了一下。

我掂了掂手边门后立着的哭丧棒,入手沉甸甸的,很有安全感。

又顺手在香炉里抓了一把香灰,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住手。”

我清冷的声音不大,却成功让巷子里的三个人都停了下来。

刘癞子眯着眼看我,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哟,这不是归宁坊的邵掌柜吗?怎么,想管闲事?”

弹幕快急哭了:姑奶奶!你糊涂啊!这不是闲事,这是催命符!

我没理它,脸上挂着职业假笑,温和地说:“刘爷,您瞧,我这铺子做的是迎来送往的生意,最讲究个清净。您在这儿喊打喊杀的,扰了我送走的老人家,他老人家半夜去找您喝茶聊天,那多不好?特别是有些横死的,怨气重,喜欢找生人聊心事。”

刘癞子的脸色一僵,混混也怕鬼神,特别是从我这种“专业人士”嘴里说出来。

我继续笑道:“再说了,这姑娘瘦得皮包骨头,卖去南风馆也换不来二两银子。不如这样,她爹欠您多少,我替她还了。就当......给我铺子里的‘客人们’积点阴德。”

我特意加重了“客人们”三个字。

刘癞子眼珠子一转,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两!”

我身后的老伙计李伯气得直哆嗦:“你抢钱啊!”

弹幕也炸了:这泼皮!狮子大开口!挽娘快跑!

我却笑了,从袖中摸出一小袋香灰,对着刘癞子猛地一扬。

“啊!我的眼睛!”

趁他手忙脚乱,我一把将那女孩拉到身后,哭丧棒“当”地一声拄在地上,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冷意。

“刘癞子,我敬你一声爷,是给你脸。别给脸不要脸。上个月城西乱葬岗王员外家的‘那点事’,你不会忘了吧?我听说,盗墓贼的手指甲缝里,会渗出一种洗不掉的尸绿色。要不要我请京兆府的周师爷来,好好瞧瞧您的手?”

刘癞子的身体瞬间僵硬,脸上的横肉抽搐了几下,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忌惮。

他知道我说的是他盗墓的事。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身后的女孩一眼,啐了一口,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

3.

风波平息,那姑娘还缩在地上,像只被雨淋透的小猫,浑身发抖。

我蹲下身,递给她一碗刚晾好的温水。

她抬头看我,眼里还带着泪。

弹幕又开始作妖:别问!千万别问!问了就甩不掉了!

我无视它,看着眼前这张苍白的小脸,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

她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像是喝到了什么琼浆玉露。

半晌,才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我......我叫阿阮。家......没了。”

这一开口,眼泪就断了线。

我把她扶进铺子,关上门,隔绝了外面探究的目光。

阿阮断断续续地讲了她的身世。

家乡遭了水患,大水冲垮了屋子,爹娘为了救她,都被卷走了。

她成了孤儿,一路讨饭逃难到京城,本想找个活计,却被刘癞子那伙人盯上了。

她说着,突然跪了下来,给我磕头:“娘子,您的大恩大德,阿阮没齿难忘。我什么都能干,劈柴、洗衣、扫地......求您收留我,给我一口饭吃就行,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

她瘦小的身子伏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眼前的弹幕,此刻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辩论赛。

快赶走!她说的全是假的!这都是她的套路!

看她那可怜样,肯定是装的,这种白莲花我见多了!

宿主三思啊!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

我看着地上的阿阮,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

这“天机镜”的弹幕,真的次次都准吗?

它说孝子盘算家产,我相信。

它说刘癞子想拐卖人口,我也信。

可它说阿阮是“灾星”,会害我铺毁人亡,这未免太过武断。

我见惯了生死,比谁都清楚,一个人的命,往往是由无数个选择和无数双手共同塑造的。

饿死的人,不是命该绝,是没人给他一口饭。

病死的人,不是天要收,是没钱请大夫抓药。

眼前的阿阮,眼底的光还没彻底熄灭,这就值得一个机会。

况且,我这归宁坊,迎来送往,也确实缺个打下手的。

4.

我伸手扶起她,对上她那双忐忑不安的眼睛,缓缓道:“我叫邵挽娘。留下可以,但我这里有两条规矩。”

阿阮紧张地看着我。

“第一,手脚要干净。我这里的东西,一针一线都有用处,不能乱拿。”

她用力点头。

“第二,心要正。我做的是送亡者的营生,最重一个‘敬’字。敬死者,也敬生者。做得到吗?”

她眼含热泪,重重地点了点头:“做得到!我一定做得到!”

“好,”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把铺子后院一间堆杂物的小屋收拾出来,给她住了。

又找了些我以前的旧衣服,让她换上。

别说,洗干净脸,换上合身的衣服,这丫头眉清目秀的,就是太瘦了,风一吹就能倒。

我开始教她铺子里的活计。

从辨认香烛纸钱的优劣,到折叠元宝莲花的指法。

我甚至带她去见了第一位“客人”——一位寿终正寝的老婆婆。

我教她如何为逝者净身、穿衣、上妆。

“别怕,”我握着她冰凉的手,轻声说,“我们做的,是送他们体面地走完最后一程。这是一件积德的事。”

阿阮起初很害怕,但她很聪明,学东西特别快,手脚也麻利。

尤其是对各种草药,她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

我只是简单提了一句,哪些是用来防腐的,哪些是用来安神的,哪些又带着微毒,她就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能通过气味分辨出细微的差别。

老伙计李伯一开始还对她存着戒心,但没过几天,就被她打动了。

阿阮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把院子扫得干干净净,把李伯的烟杆擦得锃亮,还用自己省下的零钱给他买了爱吃的麦芽糖。

李伯现在见人就夸:“我们阿阮啊,是天底下最勤快的好姑娘!”

弹幕安静了两天,又开始阴阳怪气:

装的,都是装的!小狐狸精最会骗人了!

等着吧,狐狸尾巴马上就要露出来了!

麻烦确实来了,不过不是阿阮招来的,而是从外面来的。

5.

热心肠的王婶端着一碗刚出锅的馄饨来看我,眼神不住地往阿阮身上瞟。

趁着阿阮去后院的工夫,她拉着我的手,压低了声音:“挽娘啊,不是婶子多嘴,这丫头来路不明的,你可得当心啊!现在世道乱,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笑着谢过王婶的好意,心里却有些无奈。

没过多久,京兆府的仵作周砚也来了。

他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就是人太板正,一天到晚绷着张脸,好像谁都欠他二两银子。

他来铺子里,说是要核对一份前些日子一桩命案死者的入殓记录。

公事公办地问了话,临走时,他的目光落在正在角落里默默擦拭烛台的阿阮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邵掌柜,”他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审视,“如今京中流民增多,鱼龙混杂,收留身份不明之人还需谨慎,莫要引火烧身,惹上官非。”

这话听着是提醒,实际上就是警告。

我看见阿阮的肩膀瑟缩了一下,头埋得更低了。

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冒了上来。

我上前一步,不轻不重地挡在阿阮身前,拍了拍她的肩,朗声道:“多谢周大人关心。阿阮如今是我归宁坊的学徒,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流民,她的人品,我邵挽娘信得过。各位的好意我心领了,若是有真凭实据,证明她手脚不干净、心术不正,不用各位说,我第一个把她扫地出门。可若是没有,也请别凭空猜测,空口白牙的,最是伤人心。”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铺子里,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王婶讪讪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周砚的表情有些意外,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后的阿阮,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拱了拱手,转身走了。

我知道,我这番话,算是把一个潜在的“麻烦”彻底揽在了自己身上。

但看着阿阮慢慢抬起头,眼里那点微弱的火苗,似乎比刚才亮了一些,我觉得值了。

弹幕安静了片刻,随即飘过一行淡淡的字:护短的家伙。

我心里哼了一声。

我的人,我当然要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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